“张秀珍来过了?”凌霄先缓冲了一句。
“用问吗?”胡亚青白了他一眼。
果然如此,他呵呵笑道:“我跟你早说过,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当然跟张秀珍是干了坏事。”
胡亚青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句话,再听他满不在乎地坦言与张秀珍干了坏事,把胡亚青的妒火和怨气再次挑起,怒气冲冲地骂道:“哼!把你说成是坏人就抬举你了,你纯粹是流氓,还是到处耍流氓的大流氓!”
凌霄可以被人骂做是坏人、坏蛋,但骂他是大流氓他就受不了了,他的脸se也变了,变得冷酷,冷冷地道:“对,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到处耍流氓的大流氓。那我明告诉你,那四朵金花都让我耍流氓耍了,就差你这朵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没有对你耍流氓,轮到别人骂我可以,惟独你不可以,你这样侮辱我,觉得应该吗?!”
无论是凌霄透露出的事情,还是凌霄的脸se以及挺尖刻的话语,把胡亚青噎住了,她噎了片刻后怒道:“你不要脸,敢说对我没耍流氓吗?你抱我多少次了,亲我多少次了?哪不是对我耍流氓吗?我不该骂你是大流氓吗?”
这几乎于无赖的行径把凌霄真的激怒了,一狠心边解衣扣边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耍流氓!”他穿的是半袖衫和长裤,把半袖衫脱掉要脱背心时,见胡亚青露出慌张的样子傻愣着看他,心一软又道,“害怕了?害怕就收回你刚才的话,给我道歉算没事。”
“哼!早就被你耍了无数次流氓,我还会害怕你?你继续脱呀,你如果不敢对我耍流氓就是孬种!”胡亚青不仅嘴上很强硬。并动手要脱她自己的半袖衫,边脱还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说,“我给你tuō_guāng,来!你对我耍流氓来。你敢吗?”
说话中胡亚青已经脱掉半袖衫,并反手解开了ru罩扣,一对珠圆玉润的玉峰从ru罩里蹦出来,白花花地敞露在他的眼前。这想不到地举动搞得他骑虎难下,一发狠脱掉背心,解着裤带道:“好!那就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哼!就是我自找的,我瞎了眼爱上你这个大流氓,今天就让你称心如意,连最后剩下这朵也让你耍了!”胡亚青冷艳的俏脸带着羞se跪起来,半点没犹豫就把短裤和内裤一块脱下,将玲珑有致地美娇躯彻底裸露,并勇敢地挺起美胸,眼神依旧是挑衅地看着他,只是激动羞涩地身子在微微发抖。
他还没人家脱的麻利。胡亚青都tuō_guāng时他还没脱内裤。这时候他绝不能露怯,“噌”地脱下内裤,气昂昂地要扑向胡亚青他张罗脱内裤的时候,胡亚青还是被羞臊住了,羞臊地没敢往他的那地方瞧,仍旧挑衅地看着他大骂“流氓!大流氓!”。可等他脱下内裤要扑过来时,胡亚却主动迎了上去。
妒火中烧怨气满腹的胡亚青,无比冲动之下,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却不顾害羞反而像一头发了情地母狮子。迎上去扑到他怀里,勾住他脖子张嘴就咬住他的嘴唇,而且咬得还挺重。
凌霄吃疼之下并没有躲闪,而是将大嘴往胡亚青的小嘴里钻,想要逮住那滑溜香舌予以报复。胡亚青这会真像疯了似的,就是要咬他。俩人**裸地搂抱在一起,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唇舌撕咬战,可看起来倒像是久别的恋人重逢后的情景。
一直撕咬到气喘吁吁呼吸不顺畅时俩人才分开。凌霄的嘴唇被咬破了三处,但没有血流出来,血水早被胡亚青撕咬中吞到肚里去了。分开后的俩人,还呼呼喘气怒瞪着对方,凌霄嘴唇被咬得火辣辣地疼。激起了火气把胡亚青扑倒在床上。
“哼。以为你是只小母羊,却是一只小恶狼。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俯视着胡亚青恶狠狠说罢,就低头张嘴含住了一个圆润**,毫不客气地用力吸吮起来,大手还把另一个**像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
“啊——!”敏感地**被强烈吸吮,胡亚青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大骂“流氓!大流氓!大混蛋!……”,骂不绝口的同时,双手到他的肩膀上乱抓,身子还跟着拼力扭动,但一双美眸很快就变得chun意盎然……
凌霄两耳不闻胡亚青的叫骂声,一头扎在两个饱满圆润的**上,**被他灵巧地吸吮了再吸吮。挺长时间了,胡亚青的骂声早变作了**娇吟,他心满意足地将大嘴向下移动,顺着柔嫩的肚皮往下撕咬,一直到胡亚青的大腿处停下。然后,他挺起身把两条**捉在手中,把**抬起弯曲到胡亚青的小腹上,一副吃定你的样子看了看胡亚青这chun情荡漾地娇容,便低头咬到大腿内侧最细嫩的肌肉上。
胡亚青被咬到此处之后再次尖声娇骂,岂料这还不是最羞人最强烈的刺激,等两腿正中的部位被咬住之后,她便在**和心灵上都无法忍受,身子巨震发出“哇哇”尖叫,然后娇声骂道:“讨厌,大流氓你讨厌呀,讨厌呀!”没骂几声她便骂不出来了,身心已淹没在快感漩涡里,“咿呀、咿呀”娇吟着,身子随着那阵阵强烈的快意剧烈扭动……
把胡亚青最宝贵的地方大快朵颐之后,他的大嘴继续向下移动,把两条粉嫩的**还有两只秀美地玉足都粗鲁地品尝罢后,再次光临到那让男人无比迷醉的地方。
胡亚青白嫩的**变得发红,并渗出细细的汗水,凌霄听着动听**的娇吟,爬到这滑不流球地**上,用膝盖把两条**向两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