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姬顺居然露出俏皮的笑容,抬手优雅地撩了撩鬓角的长发,笑问:“凌董,你要我原谅,先告诉我,为什么张静怡女士站在这里,你就要抱她,亲她,她算你的什么人?”
因为彩萍是这里名义上的董事长,有些文件签署时要彩萍出面,金姬顺在刚来的时候就与彩萍接触了,后来也多次打交道,还被彩萍宴请过几次。
她对彩萍的印象非常好,感觉是标准的东方温柔女xing。彩萍已经给凌霄怀了骨肉,结果凌霄还与下属勾三搭四的,虽然打听到了一些,但总想当面问一问,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金姬顺不是对凌霄的行为不解,这样的事情她反而是见了很多。但在她与凌霄的最初接触中,感觉这个阳光帅气的中国男子,是一位真诚正直的好男人,因为从来没有见到凌霄看她的时候,露出一星半点的se意。
作为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走到哪都是男人们目光的焦点,在韩国,在ri本,包括在绅士风度很浓的英国,多数的男人看她的时候,既有欣赏,也有想占有的se相。
曾经,从英国留深造后,回到韩国在一家酒店当客房部见习主管的时候,遇到一些上层名流,不仅没有表现出绅士风度,还在私底下直勾勾地流露出se相,有的在话语中还赤.裸裸地露出要与她进行那种交换。
她与凌霄最初几次接触时,凌霄看她的眼里只是欣赏。就是在酒桌上那种很容易暧昧的氛围中,目光也是很清澈的。话语中也是表现得格外地尊敬。起先凌霄在她的心目中,大概就是那种中国式的好男人,不piaoji,不纳妾,一心一意都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可随着与凌霄接触的次数多起来,作为很敏感的女人,眼看到的以及特意打听到的,凌霄在她的心目中已不是最初的印象了。与多数男人通病,也是一位花心的男人,身边围着好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颠覆了她的好印象。
只是有一个独特的现象,围着凌霄的美女,居然与凌霄的正牌夫人金彩萍女士关系很好,好得如同姐妹。这就把她弄迷糊了。是凌霄与这些美女合伙欺瞒正牌夫人,还是正牌夫人肚量大,心甘情愿容纳她们?
其中的贺佩玲算是她的下属,与她接触的时候自然很多,私底下也有所接触。贺佩玲女士是那种心直口快的直肠子,在刻意之下。打听到好多凌霄的往事,对凌霄发家致富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但就是没有探听到凌霄与贺佩玲她们之间的猫腻,因为一是她不好意细问这些,二是贺佩玲也不会傻的什么都与她讲。
刚才凌霄为了表明清白。不惜把张静怡抬出来,她也真的知道凌霄是把她当作了张静怡。这便给了她机会,趁机把自己好奇的这个问题当作是原谅的条件。
凌霄呢,以为她是个八卦婆呢,便呵呵笑道:“张静怡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爱人,爱人你知道吗?”
金姬顺皱起了眉头,疑问道:“在中国,爱人不是指妻子吗?”
“是的,但我怕你听不懂,所以这样讲。我说张静怡是我的爱人,是说,张静怡虽然不是我的妻子,但与我的妻子差不多,我对她,与对我的妻子的态度基本一样,这样你明白?”凌霄为了能让金姬顺听明白,尽量用短句。
她露出恍然的样子,点头笑道:“我明白了,张静怡是你的外妾,对不对?”
“外妾?哦,对也不对。外妾,在中国古代讲,是男人在外边包养的女人,你是不是这样理解的?”
“对,中国好像叫情妇,中国法律,与韩国法律一样,是不许公开包养外妾,是?”
“对,但张静怡不是我的外妾,也不是我的情妇,就是我的爱人。”
金姬顺听糊涂了,再次轻皱娥眉说道:“不懂,请凌董说清楚一点。”
“哦,情妇,外妾,都是要男人包养的,她们自己没有生活来源。或者有生活来源,因为想要更多的财富,就想依附在,哦,是想依靠男人获得更多的财富,对?”
金姬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多数是这样,也有不是,也有因为喜爱,可对方已经有了妻子,只能当情妇。”
“对,有这种情况。我与张静怡就类似这种情况,是因为互相喜爱,不是她贪图的我的钱财,所以我才说,她是我的爱人。”这样的话题,凌霄觉得与她谈得好费劲,可又不得不谈,人家好不容易有兴致。
金姬顺点头笑道:“明白了,你们是有了很深的感情,她离不开你。凌董,你妻子不知道她是你的情妇,哦,爱人?”
“呵呵,姬顺,你对这个挺感兴趣的,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金姬顺沉吟了片刻,然后扭脸看向前方的天空,缓缓说道:“凌董,因为我母亲就是我父亲的情妇,也可以说是外妾。我母亲是ri本人,我父亲在ri本有一家酒店,我母亲就在那家酒店当前台服务员。我父亲看上了我母亲的美貌,经过一番追求后,我母亲成为我父亲的外妾,怀了我之后,就被父亲接到了韩国,与父亲的主妻生活在一起。”
她讲这段自家的历史的时候,脸一直没有扭过来,笨拙的汉语中流露出了伤感。
凌霄明白她这是在找个倾诉的人,发泄压抑在她心里的幽怨,凌霄便静静地当着一个好听众。
“父亲爱母亲,母亲也爱父亲,我也非常被父亲宠爱,这样就被父亲的主妻嫉恨,一直对我们母女很不好。可惜,父亲比母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