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与彩萍到了省城的第六天,彩萍和彩芬已经到了预产期,被一块送到了梁玉姿介绍的妇产科医院待产。
他的继母和岳母,也与宁秀芹带着宝宝到了京城,要飞往广州准备到香港去。两位母亲,都在京城与彩萍通了电话,得知一切安好也放心地飞走了,会在香港安定下来就给家里留联系电话,会随时关心彩萍的状况。
这六天中,凡是在省城与他关系密切的,都来探望过了。他是把彩萍安排在一楼,一般密切关系的,只能探望彩萍,那时候梁玉姿和彩芬会待在楼上。特殊关系的,比如他在省城的女人们,则会连梁玉姿和彩芬一块探望。
梁玉姿对此放得开,可彩芬最初却羞于见到更多的人,被姐夫更多的女人得知自己怀了姐夫孩子的事情,是姐夫要把她半公开出去的,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姐夫与小姨子有了孩子,这是很不光彩的事情,对于姐夫和小姨子都如是。凌霄与彩芬的关系,一直保持比较隐秘的状态,所知寥寥无几,且知道的人都是关系非常特殊的。
尤其不敢让父母和岳父母得知,在彩芬怀了姐夫的孩子后,不等显怀就被姐夫接到了省城,等到与姐姐一块生产后,把孩子算作姐姐的双胞胎来欺瞒世人。虽然开始还工作了一大段时间,肚子也显出来了,可人们也不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是姐夫的,就是连她是未婚先孕也不清楚。
到后来不能承担工作后,就一直与梁玉姿在一块作伴。到这次姐姐过来,姐夫在晚上与她温存时,在姐夫怀里忍不住哭了。
姐夫听她嘤嘤地哭着。以为是又有一段时间没见面,想念姐夫而情不自禁落泪,可她哪是因为这个呀?是因为愈来愈接近生产的时候,想到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以后不叫她妈妈而叫二姨。她也不能向自己的孩子表达母亲的情感,就感觉特别难过。
没见到姐夫,只是暗自难过,等姐夫过来后,夜里伏在姐夫的怀里,就再也忍不住了。
“彩芬。怎么现在这么没出息呀,在姐夫怀里还哭个没完没了?”
“姐夫,不是的,我是想到孩子出生后叫我二姨,不由地就想哭了。”
凌霄沉默了,他可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彩芬如此说。站在彩芬的立场上设身处地想一想,还真是很难受。经常见亲身孩子面,可孩子却不知道二姨才是自己的亲妈妈,且还是越大恐怕这种感觉越难受。
“彩芬,那你就勇敢地当未婚妈妈,怎么样?”
彩芬一下激动了,泪眼看着姐夫问:“怎么当未婚妈妈呀?”
“就是承认还是你生的。孩子叫你妈呀。”
“啊!那让爸爸、妈妈知道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那把咱们杀了还是刮了?”
“姐夫,还是照原计划,我不敢。”彩芬想了想后实在是没勇气,不仅没勇气面对自己的父母,也没勇气面对姐夫的父母,还没勇气面对世人的闲言碎语,怕被唾沫星子淹了。
“彩芬,等孩子满月了,姐夫把你送到京城。再不行送你到海南,把你的户口也转到海南。这样就远离熟悉你的人,敢了?”
“真的吗?真的这样我就敢,那我去海南,跟美美作伴去。等到过几年。我就骗妈妈,说是我在海南收养了一个遗弃儿。”彩芬兴奋地支起了身子。
“呵呵,骗什么呀,承认不就得了。你爸不敢说你,你妈最多骂你几句,还能怎么地?”
“嗯,就是呀。姐夫,你真好!”彩芬激动地热吻起姐夫来。
“呵呵,咱现在有钱啊,想到哪就到哪。海南也是暂时的,以后把你和孩子都一块送出国,更不会有人过问你的孩子是跟谁生的。你想让孩子跟你姓就跟你姓,想跟姐夫姓就跟姐夫姓。”
“嗯,人家想让还是跟姐夫姓,孩子会说话的时候,姐夫在我身边,就让孩子叫姐夫爸爸,不在我们身边,就拿着姐夫的照片教孩子叫,好吗?”
“好,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早上就跟你姐说,不用你出面,我跟你姐说,我想你姐肯定同意的。”
“嗯,我姐知道我心里因为这个很难受,肯定会同意的。姐夫,跟你好,我真是感觉很幸福,如果有下辈子,就是还当姐夫这样的小姨子我也愿意。”
“呵呵,对,你永远是姐夫的宝贝小姨子。”
“嗯,姐夫,人家想了。”动情已极的彩芬,觉得惟有与姐夫激情融为一体,才能表达和发泄她无比激动的情绪。
到了第二天大早,凌霄就下楼到了彩萍的房间,把这事跟彩萍和秦水仙讲了。彩萍深深地理解妹妹的心情,若换做她,肯定是非常伤心难过看,欣然同意。秦水仙和随后得知的梁玉姿,还夸凌霄是男子汉有担当。
在彩萍和彩芬都入院待产时,临时给彩芬入院登记上加了一个假丈夫,但也是姓凌,叫凌同仁,意思是与凌霄是同一个人。
到入院第二天的中午,先是彩芬开始阵痛,下午七点多,彩芬被推进产房两个小时候后,彩萍开始阵痛。到第二天的凌晨一点多,彩芬百般疼痛和千辛万苦中,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反而妹妹的孩子当了哥哥。
上午八点多,彩萍历经一场死去活来的磨难,顺利地生了一个健康的小宝宝,是一个女孩。
当了爸爸的凌霄,先后相差没几个小时,儿子、女儿都拥有了。安排在一间双人的高级病房里,等彩萍和女儿孩子也被送到病房后,凌霄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