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虽然听不到杜姗姗在那边说什么,但从杜峰的搭话中,基本明白杜姗姗在胡说什么,感觉要坏菜了。
听到“是他强迫你的?”,他心里一震,知道那个臭丫头肯定说是跟他发生关系了。但不知臭丫头接下来会不会胡说,若是胡说是他强迫的,杜峰绝对会暴跳如雷。
他紧张起来,严防杜峰暴起发难,回头冲陈建民使了一个眼色。
紧接着,再听“你怎么能那样胡来呢,事先你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他又糊涂了,为什么杜峰会这样问?难道臭丫头是说自愿跟他发生了关系?
而接下来听到,“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那样?”,他就断定了,臭丫头一定是说自愿跟他发生了关系。且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还自愿跟他发生关系,这便引出了杜峰气愤的问话。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也对臭丫头没有诬赖他而稍有感激。
可随即杜峰就恼羞成怒问他:“我女儿现在在哪?我要打断她的腿。”
听了这问话,他感觉杜峰这人还是挺讲道理的,没有把责任归在他的头上。恩怨分明地把责任归到自己女儿头上后,还气得要打断女儿的腿。
这让他对杜峰多了几许好感,陪着笑脸说道:“我称您杜老伯吧,姗姗她很好,您先冷静一下。”
“我知道她很好,还好得不得了!”杜峰没好气地没头没脑说了两句之后,问:“凌霄,我问你,你要怎么对待姗姗?”
凌霄大致猜出了杜峰这话的含义,但他笑道:“只要杜老伯履行了那三个条件,姗姗就会完好无损地回到您的身边。”
杜峰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想把话挑明了问。可实在是觉得丢脸。
“姗姗在不在深圳,我能不能见她一面?你放心,我的条件没有履行之前。我不会接走姗姗的。”
“好吧,那我让他们把姗姗送过来。”凌霄把手机递给陈建民。让陈建民给靳梦打电话把杜姗姗送过来,然后他对杜峰笑道:“杜老伯,咱们到包间坐吧。来了内地,我算东道主,我请您。”
杜峰点了点头,过去要带“夫人”一块上去。可高英哪习惯这样?羞红脸甩开了他,他面色讪讪只好放手。但眼光看着高英却变得更加柔和深情。
对于叛逆的女儿,他已经无力掌控了,现在希望把这个喜爱的美妇人牢牢掌握住。
在把女儿往内地送之前,女儿就几次甩脱护卫逃掉。虽然每次跑得时间不长。最多的也就是几个小时,可他已经非常担心了,且考虑女儿已经出轨。
通过了解,女儿在学校与几个男同学打得火热。担忧中,派人了解了那几个男生。无论是个人品德还是家庭背景,都让他非常不满意,加上女儿几次逃跑到酒吧喝酒,便狠心把女儿送往内地,送到儿子那里。
本以为在内地那种相对保守的环境中。只要规规矩矩过上几年,完全成熟后也就可以稍稍放心了。没想到他自己搞了这一出抢亲,连累女儿被人控制。结果让已经心野了的女儿,把人家女婿强上了。
这让他跟谁算账啊?
找妇人这女婿算账,如果把事情真相抖出来,他的脸面往哪放啊?只好打落牙齿吞肚里了。
现在看着高英羞涩的样子,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意。这美妇人跟他怀念的前妻相貌不仅神似,性格也是那种内向温婉的,且比前妻更易羞柔顺。
看着这美妇人,就让他怀念起与前妻的新婚的美好记忆。
他珍爱的前妻,从出事跑路之后,先是天各一方,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就在有条件快能见面时,结果成天人永隔,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高英出现在他的面前后,开始疑为想念妻子眼花了,仔细看了之后,才发觉与妻子的去世一年前的相片很相似。
刚刚祭奠了妻子,怀念妻子的之心还没有淡去,懵然一位疑似妻子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他的目光再也离不开了。听她们的说话得知是内地的之后,就动了心思,要掠走几天一慰思妻之念。
当时他的感觉,这就是几个投亲靠友的内地人,没什么背景。就是掠走几天,新鲜过之后放走,一个中年妇人,断不会为了这点事能弄出什么大事来。
连美妇人的儿子一块掠走,是为了不让美妇人担心儿子,也是好胁迫美妇人。但上了车问起来,这美妇人太老实了,问什么回答什么。从中也看出妇人性格非常柔顺实诚,与他的前妻有一比。
他来港多年,又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自然会寻.欢作乐排解寂寞和慰藉担惊受怕的心情。其中也固定养着几个女人,但没有一个想要跟她们结婚成长久夫妻的。
这与牵挂内地妻子很有关系,想与妻子终有团圆之日。妻子去世后,一方面是怀念妻子,一方面是身边的女人还没有合适做他妻子的,包括女儿的的母亲。
女儿的个性很像她的母亲,是那种不驯的性格,哄着顺着就挺乖,否则就闹脾气。他每天应付那么多的烦心事,哪有心情常常哄着顺着?便越发怀念逝去的贤妻,更没有与之成婚的打算了。
而见到与贤妻相貌和性格都相识的美妇人之后,且越看越觉得美妇人秀美和善,比前妻更胜一筹。四十岁许的妇人了,还让他看着很动心。问出妇人是离婚单身的之后,他就有了要跟妇人长久下去的念头。
与这美妇人几日夫妻情之后,美妇人柔顺的性格太让他喜欢了,深深地迷恋上了。
从美妇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