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与贺佩玲现在的工作分不开,她经常要陪到饭店吃饭的领导们喝个一杯两杯的,这个刘和顺还能稍稍忍受,最忍受不了的是,有些人不仅在话语上调戏贺佩玲,还动手动脚的。气愤那些无德之人的同时,也对老婆不放心,因为老婆在这过程中并不是感到恼怒而去责骂,而是嘻哈哈地开玩笑地责骂,倒像是在打情骂俏,这让刘和顺很感屈辱也很担心,屈辱是受不了别人戏逗老婆,担心是怕老婆被有钱的和有权的勾引出了墙。
担心更多于屈辱,因为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德行,见到漂亮女人就像戏逗几句,单位里这情况很普遍,在饭店这种服务行业自然也难免,想避免只能把老婆关在家里,可这是废话。不能避免只能强忍了,可担心的事情不能忍啊,担心之下,刘和顺便干脆跟单位请长假到饭店参与管理。
可他每天在饭店也不放心,经常监视老婆到那个雅间了,待的时间一长就过去偷听。他的偷听行为肯定会被人们发现,于是就被当作笑料传说,贺佩玲知道后就把他大骂一顿。但当时他乖乖挨骂,过后老毛病还是不改,不过是变成隔一会就推门进去装着问贺佩玲事儿来监视,俩人常为此起摩擦。
凌霄完全知道这些事,因为有的他在饭店吃饭时经历了,没经历的也听人们当笑话说了,贺佩玲也亲口向他抱怨过。更令他可笑的是,刘和顺居然私下拜托他去监视贺佩玲,把他当可靠的兄弟看,真是该防的不防,不该防的瞎防。但是,现在也不用防他了,因为如今他不想也不敢与贺佩玲发生更深的关系,怕淌进已经很浑的浑水中,搅乱浑水惹sao上身是小事,为此影响前途是大事,所以很长时间都是对其敬而远之,偶尔就是有亲密之举,也是贺佩玲逮住机会调戏他。
就在那天公司开罢会后,两天期限只剩一个下午了,别人都登记罢了,也不见贺佩玲来登记,他还是对贺佩玲多多少少有挂念,关心之下在中午与几位朋友喝酒前先找了贺佩玲。
贺佩玲不在饭店内招呼客人,一个人却正闷头坐在她经理办的里屋内。
“佩玲姐,咋你不赶紧登记,不会是不想要?”
这私底下见到凌霄,她也没有往常那种妩媚勾魂的笑容,神情像是刚刚生罢气,气鼓鼓地说:“ri子都不想过了,还哪有心情买楼房?”
“呵呵,又跟和顺哥生气了?”
“不是他还能有谁?咋我当时瞎眼就找了这么个东西?跟着他丢人现眼的。昨天晚上,民政局的李局长喝得有点多了,出来上厕所碰到了我,我出于关心问了一句,李局长就拉住我的手说个没完,喝酒多的都不是这样吗?不就是拉手拉得时间长点?那又拉不下一块肉。可让那个王八蛋看到了,过来就推了人家李局长一把,差点把人家推倒,还张口骂人家耍流氓。凌子,你没看见呀,当时把李局长气得不像样了,马上就说再也不来这儿吃饭了。你说说,人家一个月给做了多少业务啊?巴结还怕巴结不上,他却那样对人家,让我跟着他丢人不说,让人家李局长也丢尽了面子,向这样以后还谁愿来这吃饭?”
贺佩玲俏脸挂着寒霜气鼓鼓地说了经过,凌霄听罢也不知该说点啥。
小县城的人们往往老是在一个地方吃饭,跟老板和服务员客人们都熟悉了,对于漂亮的女老板和漂亮的服务员,男客人常爱说笑戏逗几句,当然也有酒后无德过分的,那就算作调戏了。但这些都是送钱的财神,得罪不起,被占点便宜也只能忍了。
何况别说是饭店这种服务行业,就是机关和厂矿,这类事情也很平常,上面公司的三活宝和杜兵,跟公司的女人们开起玩笑就很过火,也动手动脚地打闹,凌霄在乡里见到的那种就更不要说了。可是,多数女人还很乐意男人们跟她们乱开玩笑乱打闹,有的甚至主动挑起这类话题,你沿单位到处走走,不管到哪,每天几乎都能碰到这种话题和不乏这类打闹。
贺佩玲也算豪放女,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也喜欢跟人们说笑,即使让看不上眼的的男人戏逗后暗自不满,因为人家是财神也得稍稍敷衍。但是,当事人之间或许是种享受,可刘和顺作为丈夫,亲眼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捉住手不放,自然会忍受不了。
“太心烦了,我准备不跟他过了,坚决跟他离婚!太气人了,我如果是那种人,他能看得住吗?不是有个笑话吗?一个女人中午在家和面的功夫还溜出去会情人,装作是要去厕所,借口手上有面出门让自家男人给解裤带,和情人好罢回来还让自家男人给提裤子呢。哼!我真若想跟别人好,他跟在我屁股后面也看不住。就说我跟你,如果我真是随随便便的人,咱们早不知发生过多少次那事了,他能拦得阻?”
凌霄不敢胡言乱语,附和着劝道:“就是,佩玲姐是啥人,我还能不知道?可你们有孩子了,还是想其他办法,千万别有离婚的想法。”
“能有啥办法,我不让他来饭店他不肯啊,总不能让我这个经理回家他来当?”
“呵呵,他当也行啊,反正是承包了,为了家庭做些牺牲也不是不可以的。”
贺佩玲秀眉一挑,撇嘴说道:“哼!我傻啊?我把经理让给他,让他每天威风?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