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
暮懿帷都有些疑虑的开口举手提问道:“我问个问题啊,虽然不是很重要的,但起码可以起到一点点的拖延时间的作用。”
木兮回头相望了暮懿帷反问道:“嗯?怎么了?有什么想要问清楚的东西嘛?或者说,你想问什么问题?”
“就是,咋们现在如果就这么离开了的话,那么周末的那艘船,它它它……怎么搬过来啊?难道是有人专门已经过去了,将那艘船给拖过来嘛?那玩意挺重的吧,可行不可行啊?”
面对着暮懿帷的这个疑问,木兮有些呆滞,又有一些不敢直视暮懿帷的眼睛的故意躲开了他的视线一样,噘着嘴吧,一副完全都在撒谎后被抓到的样子,小声的说道:“这个,其实,咋们,之前的那个东西,它……”
“它怎么了?”
“它它它……”
“嗯?”
“啪啪!”
身旁,星期天走了过来拍了拍暮懿帷的肩膀,叹着气表现得十分遗憾的解释道:“就这么跟你说吧懿帷,之前木兮让你扛着的那一艘船,我其实是可以将其里面的。”
“噢~噢?”
暮懿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之前身上所扛着的那个笨重的玩意,既然是可以随意的被星期天,当成随身用品一般的挪动,这个消息直接当场让暮懿帷气的说不出话。
难怪之前每次木兮在说要他扛着那艘船的时候,星期天都是避而远之,还以为是什么怕被连累进去,原来是因为这个的原因。
得知消息的暮懿帷,立马回身眼神里面充斥着仇恨的看着星期天,一种虎视眈眈的双眼,看的星期天也是浑身都是汗毛直立,浑身颤抖,生怕暮懿帷接下来突然的给自己一拳,打的自己当场呕吐不止。
不过还好,暮懿帷也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怎么也只是随便的聊了几句,然后,就地分别。
画面一转。
古老的城墙上,满是一层层可以说得出来的故事。
厚厚的城墙上,光是厚度就完全足足有十几米之宽。
城墙修建的也很是牢固,看不出来有一丝丝的偷工减料的工程在里面。
城墙上方,人来人往。
那是一个个身穿着一身十分简陋铁甲的士兵们,他们身上所穿搭的,全都是很简陋很简陋的铁布甲,看是可以看得出来,应该可以起到一点点的防护作用,但仔细的去说一下,绝对是压根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顶多也就只能扛得住几下刀砍,长枪什么的热武器的话,他们真的就跟一个个靶子一样,任人宰割,这样的装备和军队,真的是可以说是一群原始人了。
但仔细的反思一下,为什么在这样的一个旅游的国家里面,会有这样的一支军队。
之前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些个守城墙的人,原来还是一批没有做好一切战斗和警惕准备的士兵,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时间点还很早,他们也没有来得及去准备,就草草的出来迎接新来的客人。
现在是下午两三点的左右,他们也都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才会站在城墙上方开始巡逻,估计也只有白天的时候,人们才会时刻提防着其他的危险吧。
当几个人走到了城墙的下面,也清楚的可以看得见,城墙的墙面上,满满的划痕。
那一整座围起来的城墙,城墙的上方,可以看到些许的划痕。
还有许多的伤痕。
墙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故意的攻击过了一样,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那么多的痕迹。
粗略的去估计一下,巨大的物体也还不确定,划痕的面积也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座城市被什么很大的东西给袭击过。
枪炮的痕迹,还不是特别的明显,甚至连看到看不到,只有一些石块和木头撞击过的留下来的痕迹,也不知道之前这座城市具体到底经历了什么,猜一下的话,应该不是什么战乱吧。
暮懿帷看着这一座城墙,也没有太留意上面的东西,他也只是随便的撇了一眼,看了看周围人和周围的环境,那么一些微乎其微的小细节,他压根就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看的。
所以这些善于发现细节的事情,基本全都留给了木兮去完成。
“踏踏踏……”
三个人步伐轻盈,缓慢的行走在这座城墙的下面。
他们三个人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就只是这么随随便便的行走着。
果冬也只是一如既往的强行的尝试着挽住暮懿帷的手臂,却一直被暮懿帷给强行的按住着她的脸,一手推得远远的,不管果冬做什么,暮懿帷都是始终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不是为了什么洁身自好,也只是想要跟木兮所说的那样,最好离果冬她远点,不然真的担心被扯上什么关系。
于是,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画面,在路上上演着。
直到来到了这里。
这里是琉璃者的城墙边缘。
暮懿帷带着木兮和果冬两个人,也总算是来到了琉璃者的城墙处。
见识了一些城墙处的风景之后,他们也打算当场破墙而出,暮懿帷则是带着身旁的两个女生逃离琉璃者。
好好的看了一眼这面巨大的城墙之后。
暮懿帷也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胫骨,扭了扭脖子,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的他,面容严肃,整个人的脸色都是一种带着一种杀气,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身前的这一面几十米高的城墙。
他做了一些热身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