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无!?!”
因为提起妹妹的缘故,彻底的被激怒的栖鳞,体内的小宇宙都爆发出来,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绕开了史中包,朝着格无?的方向拼了命的狂奔过去。
却不料还没坚持住一秒钟的,就被追上来的史中包再一次的来了个优雅的回旋踢,力道十足的踢在了他的脸上,顿时栖鳞的整张脸都被打歪,形象全无,表演了一番精彩绝伦的好颜艺。
“——”
“啊——”
“砰——”
栖鳞的身体大幅度的在大殿内翻滚着,像是脱离了车子的轮胎,完全的控制不住的滚动,本以为他会这么狼狈的被一脚踢出大殿的门外,却在即将“射门”的瞬间他强行的伸出一只手来,立马抓住了门框的一侧,才好让他自己停下来。
如今栖鳞那个狼狈的样子,真的是在格无?面前丑态百出,他已经是完全的定固在了下等的这一行,至少在格无?的世界里,永远都是个抬不起头的垃圾。
“卧靠!这都能停下来!这股可怕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是什么驱动着他能够在……”
“闭嘴,周末,现在还没到你发言的时候。”
“噢~”
大殿内的其他两个人,此刻也正是有着自己不同的心情。
史中包看到一手拦下自己的栖鳞,很是懊恼的直跺脚,话也不说一个的在那激动的想要抽打自己,不知道是在干什么,而格无?则是放下了所有的防备,迈出高傲的步伐,趾高气扬的朝着门口处走去,身后的暮懿帷这一行人都似乎被她给无视,仿佛有着更大的一件事情等着她去完成。
她一边走,一边开口先扬后抑的怼着:
“栖鳞,我记得你,十几年前老东西破格的将你招进神树,供你吃供你喝的,把你当成国宝一样的生活在神树第三层,你日子过得舒服了,还沾沾自喜的当上了“大雪”的植物学家,老东西死了之后,你就当上了某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左膀右臂,跟他们有着很远大的理想抱负,最后呢…”
“你…”
“对,记起来了吗?我想你应该是已经记起来了吧,对,就是那样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整个王宫都输了,你的最好的朋友叛变了,他向权贵低头了,最后你们彻头彻尾的输了,你的朋友还把你妹妹打成重伤,这么多年过去了,可知你妹妹如今依在啊?呵呵呵呵……”
“格!无!?!”
气的火冒三丈的栖鳞艰难的尝试着从地上爬起,却怎么也自己踢的差点都喘不过气,现在更何况还想站起来刺杀眼前的仇人。
“行了行了,别嚷嚷了,我过来这边主要的原因可不是来揭你伤口撒盐的,我过来主要的目的还是得亲自审问你这个早就该死的臭虫…”
“你…”
咬牙切齿,痛恨她一辈子的栖鳞,如今只能趴在地上用力的咬着牙,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来面向格无?,可惜女王是个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压根就不怕这么一个已经被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人。
直到他走到栖鳞的身前,慢悠悠的蹲了下去,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完全不给他喘息机会的将其提了起来。
“啊——”
一把抓住栖鳞大面积的头发用力的提起,剧烈的疼痛感在头上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头皮,这也只能让身后的史中包看着干着急。
当她将栖鳞的头提起来挂在自己年前仅有几分米之间的距离时,栖鳞就感受到了那一种与生俱来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死亡的杀气。
“你…”
“我警告你,栖鳞,我现在不想跟你提什么陈年老事,现在我只想跟你算一笔账,因为你的突然出现让我误判了暮懿帷接受挑战的公正,使得这场战斗连打都没开打就结束,我是一个十分讲究原则的人,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让我内心有多么的愤怒吗!”
性命完全的被拖在了别人的手中,只能仍有他人宰杀的栖鳞,现在真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身为一个本该碌碌无为,在平民窟里苟且偷生半世的人,你压根就没了解过“大雪”真正的历史和背后的权谋,你以为之前所看到的,都是让人感人至深的美好童话故事,其实在背地里,这些所谓的童话故事,无非都是一个个私心杂念的混蛋一手写出的剧本。”
“你…”
“所谓的皇室,无非就是一个舞台剧,而且还是一场优秀的木偶戏,背后的人动一动手指,舞台上的木偶(指国王)就会翩翩起舞,随心而动,这就是你想守护的王室,这就是你想守护的“大雪”?”
被说的一头雾水的栖鳞,完全听不懂格无?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就连最简单的插句话都插不进去,甚至都觉得自己跟她不在一个频道里面,但一提及到污蔑十几年前的王室,他就安耐不住的瞪出凶狠的眼神盯着她,一字一字的骂道:“王室之所以衰退,就是因为有你这个畜生。”
“!”
格无?毫不留情的一手将他的头给重重的拍打在地,眼神一黑的表现着一点也不留情。
“啊!”
痛不欲生的喊叫声响起,门口处的地板砖都被他的头给砸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窟窿。
“哼,骂得好啊,只是,你今天所看到的这个畜生,已经做到了让全国变得富强,变得自由和谐,而不是和某些只知道嘴上谈及皇室,实际行动上却在无情的摧残市民的垃圾那样,徒有虚名,今天你所看到的这个国家所改变的这一切,富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