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月俏脸之上满是焦急,可扎彩匠花图那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坚定说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尤其是侯卿老哥那样的男人。”
白四月又赶紧去求小锦鲤:“这位姑娘,你应该也是恩公的兽奴吧?你实力比我强,能不能跟我一起助恩公一臂之力?”
啥玩意?兽奴?
小锦鲤一脸不耐烦地甩开白四月那双柔软的小手,心中暗暗揣摩:八成这又是义薄云天我大哥在哪儿招惹的fēng_liú债吧?小姑娘还挺痴心,不过她这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了啊?
“事先声明,咱可不是啥奴字科的,乐意当被调教的货,那你自己去当,我可是我大哥的结拜义弟,还有,这儿的战况不用你担心,我大哥本事多着呢,尤其是对付母的~”
小锦鲤朝着白四月颇为流氓地挑了挑眉毛,以她现在这副美人样子做出这等俏皮的姿态着实是有些别扭。
白四月放出一对儿狐爪,刚要冲进战局时,却见从恩公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赤红色的木剑。
那木剑之犀利,只是一把便能抵得过猿定奇的三刀流。
“画血为神,八方无我,魔流剑——人之剑!”
单千一掐剑决,魔流剑上顿时泛起刺目的青光,随即他整个人幻化出数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魔流剑与猿定奇的三刀流在近距离轰然碰撞,无尽刀意剑意在这白骨大道上激起千重浪,将地面上所有残余的白骨统统掀飞,震了个粉碎。
小锦鲤见状,拍手助威道:“干得漂亮!大哥,让那个敲⊙⊙的家伙见识见识,那个啥,人流剑的厉害!”
还在战斗之中的单千当然无暇顾忌小锦鲤的疯言疯语,因为他亲眼目睹,正与自己对峙了百余剑招的猿定奇,竟是从背后再次抽出了两把、三把、四把战刀。
七刀流!
猿定奇浑身上下,几乎可以别上刀子的地方全都用了个遍,她整个人也像一只刺峰一般,变幻刀击的同时,上下挥斩宛如一只锋芒外泄的陀螺。
单千当即在心底暗叹一声“好家伙”,这路子总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要是能配上一段激情说唱,是不就和火影里的奇拉比差不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