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大的疼痛,无异于鸡蛋破碎的疼痛。
那酸爽爆裂的声音伴随着几个男修的哀嚎声,响彻在整个结界之中。
“啊!他对我们做了什么?!”
“妙清师姐,你不是说这小子面对女修时才无敌手的吗?怎么对付男修也这般有手段?”
“不好了,诸位师兄,我的青春,好像小鸟一样飞走了!”
……
一时间,几名男修纷纷转过身去,躲在结界的一处角落解衣服,等到他们发现残酷的真相以后,顿时露出了愤恨到极点的表情。
“他竟然绝了我们下半生的幸福!跟他拼了!”
血与泪,一个沾湿了裤子,一个沾湿了眼眶,在风中凌乱的,除了妙清和青云门的几个女执事,还有在一旁观战的阿北姑娘和苏沁。
“漂亮姐姐,这几个男的究竟怎么啦?为何都这么恨我的小可爱啊?”
阿北口中的“小可爱”,指的就是单千,这称呼别说苏沁,就连常常称呼“小千儿”的何欢水都不敢恭维。
苏沁轻咳两声,略作思索后深沉说道:“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你的小可爱杀人诛心,手段狠辣,那几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男的了。”
阿北歪头不解:“那该叫什么?”
“人妖,阴阳人,或者……阉人。”
苏沁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些人的狼狈样子。
在她的结界里,想必那几个青云门的执事也翻不出什么天来。
七星剑阵再次展开的时候,那煌煌天威的力量显然大不如从前。
单千拔剑横扫,将一众男修抽飞以后,双手频频勾动,引血术惑人心神,使得妙清在内的几名女修都是心旌摇曳,面红耳赤。
这次,单千没有直接让她们血崩,而是操控她们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勾起她们心中可怕的yù_wàng。
当一众女修寻寻觅觅,想要天雷引动地火之时,可怜那些男修已然凉凉,再没机会一吐为快了……
关于青云门,单千可谓与他们渊源颇深了。
三番两次遇上人来挑衅,出手修理教训以后,这帮人居然还不长记性。
此刻,他眸光凛冽,已是动了杀心。
然而,苏沁的结界却在这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打开一个大窟窿。
但见星空似的结界之外,有一黑漆漆的洞口,将几个丑态尽出的青云门人吸进去之后,一阵狂笑之声震荡八方。
“千,来者可能有很高的修为,小心些!”
苏沁出声提醒后,面部表情却依然是淡漠高冷。
她拂袖一挥间,白衣飘飘,竟是将被破开的结界打开一道门出来,让那狂笑之人能够进来。
须臾过后,结界破开的口子里,进来一个身材佝偻的蒙面之人。
他身披麻布黑袍,头戴斗笠,背上一只硕大的葫芦,简直跟他的人等高。
因为蒙面的缘故,只能看清此人眼神一片灰白,显得诡异而又神秘。
“自古正魔两道虽不两立,见了面亦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但以绝对的实力碾压,又有如此之大的实力差距,尸祖侯卿,您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尸祖侯卿?哎呀,我咋感觉这名字有点耳熟呢!”
阿北姑娘咬着一根手指,双马尾甩动的时候,胸口亦是起伏,纯欲集于一身之时,那魅力简直能将人的魂魄勾走。
躲在暗处的上官仙儿见了,本就是喜爱揩油女修的她,顿时起了歹心。
可与此同时,她的记忆也在翻涌不停,好像要想起来什么,仿佛有一个熟人呼之欲出,但无论怎么努力回想,都是无法将阿北姑娘与自己的记忆结合。
“二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小姑娘有些奇怪?”
“早就发现了呀,我跟你的感觉一样,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
何欢水美眸一转:“出现这种情形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咱们的记忆被封印了,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千百年来,我们姐妹就从没被人篡改过记忆。”
上官仙儿立刻追问:“那第二种可能呢?”
何欢水收起慵懒的姿态,认真说道:
“这位阿北姑娘的存在被天道抹杀过,不仅是她这个人,恐怕连记忆也一并被抹杀掉了,唯有这样,才会让我们出现这种似曾相识又无法想起的错觉。”
上官仙儿闻言脸色一变,握着青鸟剑的纤手再次凝实了几分。
心下亦是不住思量:这……被天道抹杀,这个阿北到底经历了什么?
何欢水转念一想,继续补充:“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必然会被抛弃在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其形神俱灭都是必然的,可这样的人又是如何重生的呢?”
两女百思不得其解,而被误认成是尸祖侯卿的单千,也对面前突然出现的老者充满疑惑。
“我并非是尸祖侯卿,而是他座下的关门弟子,天煞宫的第八位宫主,单千,倒是你,老人家,我与青云门的恩怨,还用不着你来插手吧?”
单千岿然不动,高手风范尽显,这不禁让那背葫芦的老者更加慎重几分。
此刻,他正想要继续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心中也暗自盘算:
世人都说尸祖侯枪钜欤从不按常理做事,他当年兵解自杀,原因成谜,其余三个尸祖又同时遁入烛龙秘境,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隐秘。
而今他重生归来,想给自己个新的身份游戏人间,这等可能性相当之大。
所以……此子的话,不可完全相信。
葫芦老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