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抱住她,他的手是直接穿过她腋下,手掌不偏不倚的包在她胸前的白兔上,原本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这点,然而随着怀里的女人一点点变软,随着那热腾腾的水花将她的内衣全部湿透,他的指腹和手掌就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那薄薄布料后的软绵纯滑,就像捧着一块嫩豆腐,又像是握着一尾骚动的小鱼儿,更像是一只肥嫩的白鸽。
随着浴池内水浪的激荡,他怀内的小人一起一伏,那掌心下的白鸽也是振翅欲飞,随着水浪一摇一荡,尖尖的小喙就贴在他掌心的正中,一啄一啄。
她本来就薄而透明的t字裤这时候就更加似有若无,在水里近乎第二层皮肤,而她正坐在他怀内,好死不死,那饱满的两半浑圆就正正压在他的兄弟上面,而浑圆中间那一道微凹的缝,有几次都不小心触碰到,浑身就像过了一层电流,又麻又酥!
怀里的冰冻人棍突然化冰变成了黏腻的糯米糍粑,这突然转变的触感还真是要人命!
一瞬间,男人身下竟迅速有了反应,这点让徐画尴尬极了!可尴尬归尴尬,该做的事情也不能不做,姬玉的体温是回身了,但神智还没有清醒,徐画生怕是自己刚才那一记手刀给砍重了,忙伸手一边拍她的脸,一边在女人耳边大声唤她名字。他不敢让眼睛往下看,再往下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怀里的人就地正法!
同时为了缓解自己突然窜起的莫名欲/火,他整个身体往后缩了缩,但是手脚却没法解脱,毕竟浴缸只有那么大,他也只能这样在后面抱着她才能保证她不滑下去。
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白腻到刺眼的光洁后背,美臀,头一歪便露出的修长雪颈,原本这些刚才并不觉得有什么的景象,这一刻,竟似突然又多了一重别样的意味。
刚才因焦急和担忧所暂时屏蔽掉的感官突然全都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变得愈发敏锐,敏锐到她身上混合着水汽的每一缕体香都不偏不倚的正正被他吸入鼻中,敏锐到怀中人儿的每一次无意识的随水晃动,都让他心旌荡漾。
徐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压抑身体的冲动,然而身下的兄弟完全不听指挥,直挺僵硬的就似一根朝天棍,都涨的发疼了。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姬玉,这样阴眼映出来的画面就只会是她的本相。
然而闭上眼睛后,确实只看到了洁白晶莹的兰花,只是这样的视觉效果非但没使得突然蹿遍全身的荷尔蒙激素下降,反倒更加要命和夺人心魄。因为眼前的一幕,竟又勾起了他昨天疯狂一夜的记忆。
睁开眼是他的利刃在她雪白的身体里进出的淫靡景象,她声嘶力竭的娇喘和求饶仿佛就在耳边。而闭上眼却是那从花蕊中不断缠绕过来的晶莹触须,一根一根将他整个灵魂全都穿透,绞紧。
极端的,来自ròu_tǐ和灵魂的双重快感。
嘶!该死的!猛然间睁开眼,徐画额头已是一片热汗,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他将原本被推的有点远的女人身体一把重新箍进了怀内,将她的小脸往上一扳,垂头死死的盯着她的眉目,他的唇此时离她的鼻尖不过一毫米的距离,只要再轻轻将她的下巴往上一推,就可以触到那柔软的淡唇。
“还不醒么?”男人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女人的脸上,他凑到她犹如玉雕的圆润耳珠旁低声威胁:“再不醒来的话,我就在这池子里干你了呀!”
嘤!许是这威胁奏效了,姬玉的眼皮竟在此刻动了动,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娇柔的呼喊。
近在咫尺的距离,女人小扇子一般的浓睫微颤,缓缓睁开了眼,刹那的失神和呆滞后,她望着眼前的那双眼睛有些迷离的道:“我是在做梦吗?这是哪里?”
“这是酒店的浴缸,而你,也不是在做梦!”
“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还在酒店,不是要去植物园查案的么?”女人蹙着眉头,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你,不记得了?”徐画一怔。本欲开口向她解释,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又咽了回去,只因想起姬玉之前因幻境那般痛苦的表现,恐怕是精神深处不愿再想起幻境中的回忆所以刻意遗忘了刚才之事,那么自己又何必去挑起她的伤处?
她刚才那一会儿的表现,真的将他也吓了个半死!
姬玉莫名:“记得什么?”她伸出一条手臂揉了揉脑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头好痛哟!可我们,为什么会一起在浴缸里,难道我们又……”姬玉想到一个可能,顿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飞快的双掌撑在徐画的胸膛,想要将他推远一点:“你是不是又把我艹昏了?”
“又?”猝不及防下被推开了一点,男人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徐画你不是人,变态狂,你真是想弄死我是不是!”姬玉终于发现自己全身已近赤/裸躺在他怀里的事实,很快就脑补出自己被徐画搞到昏迷的画面,因此激愤的破口大骂。
qín_shòu,畜生,种马,变态……一系列侮辱性的词汇被强加到男人的头上,男人的眸色随着姬玉的诅咒越来越沉,那里面竟藏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一丝兴奋。
“看到你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姬玉和男人的目光一触,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