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盏茶御膳房备得有心,像是在给她赔罪,特意选了对她而言有代表性意义地茉莉。
她知道,也准备喝这盏赔罪茶,但是却不准备饶过他们。
皇帝怕她吃多了,还很是顺手地替她拍了拍背,另一只手端着茶,微微倾斜着供她喝了。笑看她粉唇沾了茶色,湿润诱人。
李明胜冷眼瞧着,皇上这顿饭吃得当真心情极好,就好像以前妙妙小主子还在的时候,也是窝在皇上膝头,由皇上亲手喂了它吃。
曾经也有主子向皇上撒过这娇,想表示亲昵亲近之意,但皇上至多是将菜肴夹到她们跟前的小碟子里,不很提得起兴致。
这位云主子,说不准有心无心,但能让皇上心情好,他就不会多加阻碍。
“馋猫儿。”只见皇帝用帕子给她擦着嘴角,轻轻地笑道。
他心里,可不就把她当只猫儿么?
可算是有机会让他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了。
云露半是欢喜半是哀叹地想着,她好好一个人,还要去装作小猫妖转世才能获宠,谁说古人保守?他们的口味比现代人重多了。
“皇上没来的时候,饭菜都不热。”她像是对馋猫那称呼不满,辩解了几句,“所以今天吃得多了些,胃里舒坦呢。”
皇帝皱皱眉,随手放下那盏茶,瞟一眼这满桌的菜。
屋子里静了半晌,气氛紧张,只有云露一人懒洋洋地眯着眼儿,不时向外瞧一眼,像是想去消食。
“撤了吧。”皇帝丢下这句,就领着自家“猫儿”散步去了。
面上好似在说撤席的事,李明胜却心知肚明,应了一声“喏”。
这位御厨真个可怜,中午才因怜妃娘娘得了赏,想必现下正开心,晚间就因云美人被夺了职衔。
白高兴一场。
散完步出了点汗,自然就要沐浴。
皇帝这回没由着她性子逃跑,径自将她抱进浴桶里,要一起洗那鸳鸯浴。
因是来了兴致,勾勾挑挑地先帮她褪了衣裳,小妃嫔狡猾,裹了层纱绢半遮半掩,一溜烟儿先下了水。层层粉蓝软浮在热汤上,衬得她皮肤白腻如脂,红唇嫣然。
等皇帝抬眸懒瞥她一眼,径脱了衣袍要进去,她竟还严防死守,笑眯眯地挡着不让他进来。
不时撩了水往他身上泼,真是把他满身的火都撩起来了。
终于动了真格,用蛮横地力道捉住她一双柔白地手,扣在桶边,自她身后跨进去。手也不松,就势把她一撞抵在桶壁上,凑下来问:“还玩不玩了?”
“谁和您玩了。”她笑嘻嘻地左右躲着,不避讳地说,“两人一起洗,脏不脏呀。”
他佯怒:“朕都不嫌你,你还敢嫌朕?”
头一低,牙一咬,他像狼犬叼小猫儿似的,叼住了她的脖颈,那颈儿沾了水,白滑滑地。他轻咬了几下,忍不住舔了舔。
她一下就痒地笑出来,扒住桶沿地手一紧,指甲充血,粉粉地红色往上攒去。
他情生意动,自她颈儿一路舔咬、吸吮到背部。
嫩生生地肉儿叫他咬的一处深红,一处浅红,简直不能见人。但皇帝半点没觉得不好看,反是瞧得热气上涌,吸口气稳住了,轻轻地吻了吻。
身前的小猫儿便颤了颤。
他再接再厉,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隔了热水,那轻飘飘地触感倒像是舐咬肌肤的亲吻鱼,让她咬住了丰润地粉唇,皇帝本是想听她的声儿,和白天里脆生生地轻快全然不同,能刺激得他血脉贲张。
偏偏她脾气倔,软着腿,扒着木桶直直站着,一声声地呜咽都叫她忍了回去。
这样得倔,比她柔软顺从的模样,还让皇帝来得兴奋。
他贴上去,一手挨着她香滑地手臂,静着不动。出口的嗓音慵然低懒,随心所欲地和她说情话,另一只手则悄然下探,待摸到她软软黏黏地蜜水儿,察觉到她地口不对心,不由扬了扬眉。
她又是一抖,耳朵还动了动,映着烛光,可见细绒地边儿,可爱非凡。
“露露。”
他更亲昵地唤着她,手臂下滑,揽着她的小腹将她向后一按,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身上。终于忍不住将自己埋进去,感受她湿软地紧缩。
那深处地软肉俨然不由自主,不顾主人的意愿,将他箍紧了,向里拖着。
他犹不满意,还要发狠,撞击时用力一按。直看她脚尖儿都绷了起来,自尾骨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处更是咬得死紧。
终听她开了口。
似恼似沉迷,破口而出地,靡软唤声:“陛下……”
又是这一声,他想,又是这一声。
如今听来,怎么这样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肉技艺都生疏了(←这算哪门子技艺!)
这次很中规中矩来着,唔,后面陛下一定会玩出新意的(←鸳鸯浴算哪门子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