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得不过是一小棋子,他明知必死之局,依然深入,从此可以得知,劫天的心思,就是为了试探。
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时间又过了一轮回,不知当年那女子是否精进了些。从而进行对策,虽说他劫天不怕失败,但谁又想失败。
便如世间证道一般,能一次成功,为何还要尝试那么多?谁也不愿多耗费精力,日后的事儿还很多,停滞不前是大忌!
虽说劫天祸图很骇人,但未曾感受过厉害的软天虹显得有些无知,天地道法不计,幻术道法也不是不存在。
故而认为那劫天祸图,只是一人使出的幻法,不然为何连一点杀伤都没有。
今日又见到三人,特别是洛秋灵,这阮天虹咬咬牙,恨不得还回去一掌,又想到爷爷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打胜仗的模样。
“爷爷,他们几个?”
阮天虹见两位老人上来了,立马奔上去问候,想要一探究竟,那场战斗的是非,到底是怎么样的。
老者摇摇头,摸了摸自家孙儿脑袋,一只手抵在嘴角上,说了两个字:“不可。”
阮天虹有些纳闷,一旁的妇人低头行礼问候,此地有法阵作为城墙,那劫天祸图的发力点不在此处,那浩荡威能没有感受太多。
这也是由于实力有限,神念不可探查太远的地方,故而为无知者。
“那他们?”
阮天虹笔画了一番拳脚,看样子还没放弃,想问问虚实,看看自己能不能讨回这茬。虽说是自己引起的,错了又如何?大不了道个歉。
剑修老者手中转出一柄小剑,只有一根中指长短,很是清秀,老者运功,在石桌子上写了个“虚”字。
而后三人大惊,特别是阮天虹,当场就倒在桌子底下去了,他的道侣一个劲安慰他,年长一点的漂亮妇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傻愣愣的问道:“那么他们人呢?”
两位老者笑着道:“一切安好。此事说来话长,那一战你们没见过,三位不但不说我们的不是,而且还救了我们一命。”
在老祖殿宇内,萱飞叶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李浩然,她也知道秘密,那天魔门的大秘,上古仙帝的势力…
其法术之诡异,可使人入不了轮回,这等招式,萱飞叶不敢相信,终于知道两人是跟什么存在对峙!难怪要改换天命,让她去尝受这份苦难。
因为掌命不确定这个因果是否正确,一切又是否与他所想,故而喊了洛秋灵两人,一同练手,来破解这一局。
你说万一劫天追杀不止,李浩然在十六岁那一天必将生死,不会像洛秋灵一般幸运,活到了现在。
但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有些人死了,活着的人也会孤寂悲伤,这道理还在这儿,该死该生,谁又能说的清?
“有了。就在这里。”
李浩然高高捧起一本古籍,这是阮家老祖记载的功法,上面还写着为何突发奇想,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从而自己做了一本功法,开宗立派。
洛秋灵走了过来,萱飞叶一动不动,这些东西不是她能理解的,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就好。
翻开尘封的黄页纸张,有些年代了,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在这有些漆黑的房间中,显得有些耀眼。
其中上面的一段话引起了李浩然的注意。
“我于上水间游历,曾遇见一个人。那人长的与我一样,修为不高,只有化神初期。那人也看见了我,我们四目相对,忽然之间,天地黯然,日月都高高挂起。我问他,你是谁?同时分,他也这样发话了。我两人大笑,纷纷说出自己的名字,阮武。天下哪有如此有缘事?我两者顿时成为好友,如一面镜子,他知我心,我知他苦。那一天说了很多,他说他来自阴面位,误打误撞来到此地,这些东西我不懂,只是牢牢记住。临走时分,他给了我一道启发,阴以月为皇,阳以日为皇。你可望月见我,我亦可望月见你。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影便消失了。若有后人再见此奇观,一定谨记。”
这段话说到这儿就完了,李浩然心中犹如千瓦江河奔腾,那个毫无灵力的一个字“阴”,竟然让他抱头,脑袋中似雷炸,浑浑噩噩的,似天地之间有股大力量排斥,让李浩然无法记住这些个字眼。
洛秋灵一看如此,也是同样,萱飞叶不知发生了何事,赶忙上前来,一把将书合上,两人这才好转了不少。
而后休息片刻,两人恢复了神智,相互一视,心中的震惊摆在了脸上,这不过炼虚修士所撰写一本书籍,其短短记载的一个段子便能使两人触碰了禁忌!
不错,天地之间有些禁忌,老天爷不可能让人知晓,否则必成大祸,实力越强,越是如此,无知是件坏事,但有些时候也是好事,起码不会因果加身,从而坏了一身道。
“此事有些难以捉摸,我们以及坏了一次道统,天大爷给了我们一次机会,下一次可不好说了,虽说事不过三,但是记不住上面所写,一切都是虚妄,怕是到了仙境之后,才能一探究竟。”
洛秋灵点点头,李浩然说的不错,与她所想一般,都是如此,既然如此,拿着这一本古籍,三人出了门,阮天虹不敢再见两女,生怕惹怒了,他也知道轻重,明摆着找死的事情,怎么回去做?
两位老人,以及一小一大的妇人在此等候多时,只为一声道歉,以及感谢。
“多谢三位不计前嫌,大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