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独孤皇来的快,走的也快,没想到闹得个沸沸扬扬的截剑帮,一来就这货色?那碎虚修士也没有出现,反而另外一边,那有个深藏不露的胖子,其手段已是通天,比起他们边城城主来说,都要强上不少!
其实任谁也没想到这么快结束,主要还是出错在了钱宝俊这儿,有那那一份麒麟血石,这关系利益自是可靠,若是不彰显点本事,这做生意的,怕是不好来往咯。
钱家虽不是尚武世家,但实力绝对不差,比起下界修士来说,这手段自要高明不少,其两者功法不能比拟。
还有一身法宝未出,否则给这地儿砸个底朝天都行!
然而愚智嘛…现在便在一片废墟之中,找到了那位中年男子,那人灰头土脸的,看样子吃了不少沙子。
这猥琐胖子一上去,就给人家堵死路了,得意洋洋的道:“设下这套的人已经跑了,怎么觉得我很好欺负?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掺和一脚的?”
这殿宇欲哭无泪,早知这一行人这么厉害,说啥都不敢截胡他们呀!也是眼拙,只看出了愚智李浩然的修为,而那钱宝俊,还以为是啥蠢货,看就是很好欺负的,没想到这个人才是正主啊。
愚智从屁股后面掏出一把小刀,刀芒之利,吹毛即断!而拿在手中把玩,绕有意义的道:“你说是你脑袋值钱,还是你那小洞天值钱?给你一个选择吧。”
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道:“当然是我小洞天值钱!那可是祖上留下来的,据说与那仙人有些关系!”
愚智一听有些傻眼,而后一刀架在殿主脖子上,恶狠狠的道:“感情你是不要命了?”
男子欲哭无泪,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道来:“确实把我卖了也买不到这东西,可是小的也有难处,便是这边城主一事,还要暂借他一些日子。若是给你,这怕是…”
边城城主?愚智不加以思量,单刀直入笑道:“依你的意思,就是要钱不要命咯?这样也好,一死解千愁!”
中年男子一听,老脸一抽,当真这家伙不怕边城主的威名?其实殿主也不过退而求次,就是说道别那么张狂,可是愚智哪吃这一套,只有到手的,才是最好的!别说那什么势在必得,天有不测风云,落到自己手中才算是完整了。
而高楼上的白衣少年看了看独孤云柔,缓缓道:“亲是亲,情是情,错了就是错了。这次是他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来招惹你我,也不必那个面子了。”
独孤云柔乖巧的点点头,一字不言,因为知道的,李浩然已经退让了不少,且连她心中所想都给看透了。
随着一阵大风而起,钱宝俊眯眯眼,向着北方一见,正有一道人物急匆匆行来,此人修为不弱,碎虚六重天巅峰!是个劲敌,气势磅礴,毫无一点花架子,不似那些药罐子里泡出来的软脚虾,一碰就碎。
来到此大殿上的,是一位青衣男子,很年轻,但气息古朴,也是个老家伙了,起码有着三万年的岁月。
三者相见一视,一股暗流涌动,沉默十息后,年轻人呵呵一笑道:“在下葛川,见过两位朋友。”
钱宝俊摇摇头,掏出一根手指道:“我们可算不上什么朋友,今儿才第一次见面,这就自来熟了不成?不会,你我本无知,可来志同一说,又谈得上什么朋友?李道友,你说是吧。”
李浩然点点头,说的不无道理,此地本就是人家地盘,更有地利优势,便是碎虚七重天的修士,想必这葛川也不惧怕,但此为何笑脸迎接?便值得深思一番了。
年轻人也不含糊,只道:“两位各有千秋,都是当代人杰,更是外来客人。我等都是欢迎的,可我旗下的居民饭了过错,他有错,而我也过不了干系,故而来此道歉一说。”
年轻人笑脸迎接,如沐春风,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好似此人人畜无害一般,可到了这种修为的老东西,手中没点鲜血罪孽都说不过去,只能三个字来形容,老狐狸!
虽说人人都懂人面兽心一说,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笑面虎还是很可怕的,就怕下一时间,不分青红皂白暴起杀人!与这种人相交,无疑是与虎谋皮,要时时刻刻注意,故而钱宝俊第一时间撇开关系,这是没有错的。
只有在自己所认知当真,将此人规划到“敌人”这一方,自己动手起来才能更狠!若是与虎相交,还谈杯畅饮,便是心有防备,这自然有会有些留意,才会有了这么多笑面虎,从而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愚智给那中年人弄得魂不守舍,瘫倒在地,大手一挥,直接给这巨大殿宇收了起来,本站在高楼的李浩然等人那叫一个无语,这家伙能不能看看时间状况?
可是到了炼虚境界,踏天而行早已不是难事,碎虚更不说,指天为地,便是天尊!
“看来几位朋友是不想谈下去了。确实错在我这儿,本与尔等无观,可这方琼殿却收不得!此乃我边城根基!若是拿走了,此地一方气运皆失,仙脉本就残破不堪,没了此楼压镇,此地不出十万年,必成一片荒野!”
说到这里,也不由严肃起来,原来这殿宇还有这等由来,便是那中年殿主都不知,也难怪一个炼虚修士,身怀重宝在身却无人窥视,多半是边城主在那打后手。
原殿主一听,瞬间觉得舒服不少,原来殿本身因此灵气下降,故而威力失了许多,困不住李浩然等人,便是可以解释得通了,是说我家祖传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