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浩然飞遁途中,神情有些飘忽,洛秋灵当然可见,先是沉默,最终还是说了出口,问道:“对那个小家伙有兴趣?”
少年点点头,这话着实这样,那个黑色犀牛可不是凡物,也不是一般妖兽。
星域之内,妖魔最多处,当属西天,因有瑶池的存在,故而向阳花木,都是喜欢栖息于此都。但是一些别样的妖兽,就不同了,而次之,就是南天,不但有一族神龟,更有一金甲黑犀!身如城墙黄金甲,力拔山兮气盖世!
那只犀牛就是如此,不过还是幼生期,却说也是杀伤力极大,人仙修为,虽不知血脉神通有无,但仅凭着一身蛮力,可践踏山岳万川!在南天,也是鼎鼎有名的一族,强者如林,喜爱栖息于阴暗潮湿之地,以寒水为食,平日里却是和平,若一动怒,千山为之顷倒!
“那黑犀不一般。曾经你带我去过,那黑犀大帝处,与那只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
黑衣少年眯着眼,而后道:“你是说,那头黑犀是那帝子。而能够骑在它身上的人,身份可是什么?神秘而强大,且比起那忘川什么的,更加有威慑。”
“入此登仙台,人物如山水,层层浮现出来,与你我之间,又是相交,又是不见,仿佛这因果是这样显现的。是不见,还是相见,总有它的一面,我所做的事,所想的事,是否在此轮回中,早已尚村了。那前生,那后世,是否注定?又是我不知了。”
少年说着说着,便安静下来,一旁的佳人没有言语,感悟轮回,仙皇成道,圣人所向,以往未来是否,解释不清。
少年就坐在那,安安静静的,不动声色,停息了片刻,洛秋灵正欲抬手伫立起屏障,这是悟道,悟轮回道理,是大事,容不得一点差错。
就在这时,少年却如沐春风,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道:“走吧,没事了。想与不想,都是那样,放眼当下才是对的,太多的事,今儿不该去想,因为你还在这儿。”
李浩然伸了个懒腰,修道修道,成仙成仙,先得做人,再说其他,我李浩然就是这样,有着大好佳人在眼前,还去想什么他事,自找麻烦不是,与其追求那虚无飘渺的轮回意,不如多看看眼前佳人两眼,看得多了,也自然记在心里,忘不掉了。
洛秋灵撇着嘴,有些微微动怒的样子,却也不好说什么,目光有些痴呆的望着他处,现在的样子,不敢回头看少年,因为怕笑话。
一路所行,大大小小,人魔鬼怪也是见了,登仙台内太大,至今也不过走了十分之一,已经是半年时间了,无事外出看山外山,云中云。
有事去秘境,得机缘,救人与否,杀人是非,都是常事,生命凋零如繁华,今儿落,明日又有绽放处,除非存在不在,永无声息的灭了。
又是半年,在登仙台内,那大帝遗族中的魔修,给李浩然两人起了个名字,名为“黑白道侣”。
黑白自有其中K嫘乃欲,不受天地限制,放飞自我,保持着本心。却又出手狠辣,动如雷震,杀人不眨眼,沾血不上衣,一路风尘仆仆,所到他处,竟是留下的痕迹,剑气如虹天上来。
便是有一男子,很是年轻,身旁站在一个管家,年纪不大,其貌不扬,站在此地,看着一座三万丈山岳,那山顶之上,留下了一道剑痕,似亘古不化,剑气如今肆虐,如脱缰的野马,好生狂野,摧毁这山峰所有。
“看来今儿这登仙台,果然出了人杰天才,这一剑招,胜我当年千万!”
那管家是这样说的,一旁的年轻男子,皱着眉头,又嘀咕着道:“好是好,但也得以为己用。看这人剑招,心无旁骛,似随意而出,便如那桀骜不驯的野鹤,妄想着飞上远天,停留于此,对它们来说,都是束缚。”
管家听后点点头,叹息一声。年轻男子又说:“最重要的,还不是如此,这人有些像“他”所说的那人。想要留下来,有些难了。”
管家眉宇一蹙,原来这其中的门道还有如此多。是说为何他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因为如此。
“那么,看着这一天骄落。帝尊心里就没有什么感触吗?”
年轻男子抬着头,望着这片天,轻轻叹道:“是可惜。但君子,理当自强不息!他若能走出这杀局,那么我的思路就该稍微变一变了。与虎谋皮,总会被咬伤的,说不定错的一直是我,在那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被咬了。”
说完,年轻男子笑了笑,一旁的管家不言,到了他们这一步,每一大步,都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有些事,只能这样,可能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是当下能拿的出手的方法。
两人正欲离去,忽然年轻男子一震,如似海受到冲击,停滞了三分,而后笑道:“果然厉害!一个碎虚竟然能发现我们,看来今后的棋局,又是一片乱。那家伙来了的话,更是糟透了!”
年轻男子一脚踹开一颗石子,似在泄气。根治是不好的了,打道回府才是对的,今儿啥鱼也没有掉着,空手而归。
随后这男子朝着北方一视,看在了千万里外,视线中,正好那一袭白衣少年转身,回头望去,视线交织在一起。再撇了眼那白衣少年身旁,一穿着黑袍的女子,用着冰冷的余光洞穿了千万,好似直轰在人的心魂之中!
“好厉害的两人。”
管家一旁说道,年轻男子收回视线,点点头,用不简单三字回应,能让大帝说出此言的人,竟然只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