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森正欲开口回答,却听得耳边响起一阵大笑,然后就是一个白影在数米外闪现,携风而入,一阵奇异的清香萦绕在鼻端。
再看,一白衣公子已闪身进屋,施施然笑道:“阁主别来无恙。”
然后,这人将那双桃花眼转向了东方不败,粘连的眼光将东方不败上下给舔了一遍,道:“好久不见了……”
我的,小东方。
听此,朱明森笑问道:“哦?成双你还和我的护法相识?”
慕容成双笑笑道:“是啊,老相识了。”
“不过,”他眨了眨眼睛,又接着道,“我怎么听说前几日有人要我慕容成双的项上人头呢,真是……淘气得很。”
说罢,慕容成双伸出手中折扇,欲去挑弄东方不败的下颚,东方不败却是装作不经意而躲过,笑笑道:“庄主,的确是好久不见啊。”
朱明森看着这两人的言语往来,嘴角勾起了一丝深深的笑意。
夜深,寒露轻沾湿草叶,寂寥无声。
巫辞儿睁着眼睛,抱臂安静地坐在床上的一角,脸上已然是一种麻木的表情。一声不吭了许久,他又缓缓站起,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一件一件除去,直到全身的皮肤在与空气的亲密接触后战栗起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那本来是一段如荷藕一样娇嫩可爱的手臂,因自小在南疆的丛林中活动而呈现健康的蜜色,隐约泛着光晕,从前在他和骆缎洲的床事上,男人对他这样一身光滑无暇的皮肤表现得爱不释手。
现在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上头除了零碎的烫成了褐色的香疤,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消去的鞭痕,以及细小的孔洞针痕。怎么看都是丑陋不堪的。
除了手臂,这样的伤痕,在衣物的包裹保护之下,还有几处,分布在肋下、腰间、后臀,背脊等地,多少个令他惊恐失措与绝望的日夜,那个占有欲惊人的男人一遍遍摧残他凌虐他,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系列污渍一样的证明。
但是那些惊恐与绝望都比不上骆缎洲一个耳光、一阵反胃叫他更痛苦。
“这些是什么东西?”他的爱郎铁青着脸质问他,他却不知道如何答起。
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苍白可笑,那时他捂住自己肿起来半边的脸,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丝,却是低低地笑了。
对此,男人的反应是一遍一遍摇晃他的身子,一次次问出将他逼至崩溃的话语。那个男人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怒心痛和难以置信,以及显而易见的不信任。
“你和谁做过了?谁他妈的碰了你!”骆缎洲眼中浮现可怕的血丝,额角暴涨出青筋,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快要将巫辞儿的骨头给一把捏碎。
巫辞儿大睁着眼睛,低头去蹭骆缎洲宽厚的肩头,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泪肆意砸落,喉咙中却是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骆缎洲胸口一阵刺痛,搂住巫辞儿瘦弱的后背,竟也生生淌下了两滴热泪。
“缎洲,抱抱我……”
巫辞儿抬起头,如恳求一样呢喃道,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骆缎洲眼中的复杂之色。
男人按捺住自己狂暴的心情安抚了他一阵,然后就将他再次压回身下,却是没做到最后,巫辞儿眼睁睁地看着骆缎洲以手捂住嘴,一副欲呕而不得的模样。
“我做不到,阿辞,我一看到……我做不下去。”骆缎洲苦笑两声,又反手摔了自己一耳光。
巫辞儿伸手去揉男人那挨了痛的脸,疲惫地笑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神渐停滞在了头顶上方的虚空之处。
“古貌弄脏了我,你想知道的我就给你听。”
骆缎洲盯着他那水雾迷茫的通红双眼,哑着声音道:“你是不愿意的对不对?”
巫辞儿无比坚定地点点头,说:“我没有背叛你,从一开始就只会吊死在你身上。”
骆缎洲仰头掩面闷哼了两声,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当他将手移开的时候,巫辞儿看到他的表情却是平静了许多,仿佛之前的狂喜和暴怒都不曾存在过。
“我去弄死他,你给我呆着这里,要是你再次消失,我就连你一起杀。”
骆缎洲捏住他的脸,生了茧子的手在柔软的唇上头蹭了蹭,终究还是没有落下一个吻。
巫辞儿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浑身渐渐僵硬。他十三岁就出南疆,和师傅黎宴来到了中原,师傅死后他只剩下自己一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差点快要活不下去。
什么事都不懂的年纪,他饿着肚子四处转悠,然后低头就撞上了刚从花楼中出来的男人,男人生的俊秀好看,眯着眼对他笑笑,露出一口同样好看的白牙,道:“谁家的娃娃,这是迷路了?”
巫辞儿点点头,又很快地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家了,我家不在你们中原。”
“有意思。”男人笑得灿烂,道,“那就跟着我吧,如何?”
夜色漆黑如水将人包裹,巫辞儿从遥远的记忆中复醒,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臂膀上的污渍,泄愤一样用指甲去抠拉,直到鲜血淋漓血肉翻出。
记忆真是吓人,从那时到现在,他巫辞儿已经跟了骆缎洲三年,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原版的肉收到修改通知tat,不知道是系统检测还是举报,我这次修改后也不知会不会再次被锁【最好不要?╯-╰)╭ 】
这次是第二次修改这个肉章……呃,审核过不去的话章节就会被锁qaq所以渣作者又改了一次,删去了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