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儒自知自己的家底，恐怕买不了这一副字。
但是，依旧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李牧。
李牧望着这个时候的朱成儒，不再像是最开始那高高在上一副审判的样子。反而是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像是信徒遇到了自己崇拜的神明一般。
李牧却是一愣，望着那朱成儒，开口轻声的反问道：“卖？”
对于李牧来说，还从来没有落魄到需要去卖字画为生的地步。所以，对于朱成儒的这个提议，他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虽然这个提议，有些唐突。但是李先生，这一副字真的是一副墨中瑰宝。我真的太喜欢它了，我想留在身边。装裱起来，日日揣摩其中的神韵。不知道，李先生可不可以割爱卖给我？至于价格的话，李先生请说。我这些年来有一些积蓄，即使倾家荡产我都愿意买。”
这是朱成儒的心里话。
只是朱云飞看着这一幕，惊愕的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