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体内澎湃浩瀚的内劲，在那一股滔天的剑意之下，迅速避让。连一秒钟，都是无法支撑。
李牧此涉水而过西子湖，落在了草地上，重新站定在了陈白象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望着面前这个已经丧失了所有生机的老人，声音之中透出来了几分的冷意：“一剑而已。”
声音清脆，从草地上回荡开去，响彻在众人的耳旁。
草地上，路灯的灯光照耀下来，把李牧那一张年轻俊朗的脸给照亮。
此时的李牧，就像是那九天之上的无双战神。
一剑而已。
短短四个字，却是让众人一个个心脏都是颤动了起来。
看看李牧，再看看那坍塌的望江楼。
风吹过。
满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