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有些手足无措，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么多年来，李牧在海上过惯了独行侠的日子。刀光剑影，杀人于无形都是潇洒自如。
但是，如今看到这样一个怯生生的女孩扑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李牧反而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场面凝固了下来。
方小小的眼泪，稀里哗啦的都是打湿了李牧的衬衫。
良久之后，方小小的哭泣终于渐渐小了起来。
李牧揉了揉方小小的头发，开口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方小小仰起头来，开口哽咽的道：“我爸，昨天忽然不行了。所以，我临时赶回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到今天董神医去给他看病。我妈早没了，我不能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