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关注高宇那边,肯定有人会通知高万博的。”aubey对着个身材健壮,面无表情的男人命令道。
“是,boss。”
……
“阿宇,你怎么样了?”莫母进到病房,赶往关切的问。
高宇眸光一闪,拿起笔在本上写着——是不是我父亲联系你的?
得到对方一个点头后,他继续写——告诉他,我很好,千万不要出现。
莫母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神情紧张的应答道,“我会的,你要好好养伤啊。”
“谢谢你,安姨。”
……
不多久,莫母去医院探望高宇的事情,就传到了aubey那里和莫家。
繁景豪邸。
莫辰同样得知了消息,他嘲讽着勾动嘴角,语气里有愤怒,还有一丝丝的难过,“她竟是还选择了高万博。”在上次被无情的挟持,她依然深情款款,这对他来说,是何其的讽刺。
“辰,我学会做慕斯了噢,一会做给你吃。”苏语嫣然一笑,眼眸闪着灿若繁星的光芒。
“语儿,我不会再在意了。”知道这是在用她的方式安慰自己,他感动在心,温柔的笑着说,“语儿做的东西一定是最好吃的。”
闻言,她犹如只骄傲的小猫咪,好似翘着尾巴般洋洋得意着,“那当然。”
“呵呵。”
……
“万博,阿宇说他很好,叫你千万不要露面。”接到了高万博的电话,莫母赶往说出高宇的嘱托。
电话那端沉吟了下,才歉疚的开口说,“小柔,谢谢你。还有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解释那么无情对待她的原因,却还是让莫母眼眶湿润,语气带着满足,“我不用你的道歉,你做的事我都懂,也理解。我现在只要你能好好就可以了。”和莫父离婚,又和儿子分离,她的生活重心就是高万博,十多年反反复复这样坚持着,有痛苦,有伤心,也想过放弃,可只要想起两人曾经有过的温馨甜蜜,就她难以舍弃,久而久之她沉陷其中,无法自拔了,更加把对高万博的爱,迁就,等等统统变成了习惯。
她的深情,他如何不懂,不过他的爱全部都给了挚爱,对她除却一开始与雅儿相似的气质而有些心动,在到后面的利用,就没有一点的真情真意了。“小柔,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爱,我铭记于心,谢谢,谢谢……”
不停重复的感谢,让莫母早已泪流满面,她何其不知对方有个深爱的人,而她自己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的渺小,甚至是微乎其微,但她就是无法放弃这段无望的感情,就犹如飞蛾扑火般,还甘之如饴。她擦拭着不断溢流出来的泪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温柔的笑着说,“万博,挂电话吧,太久了就不好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啊。”
“好,你也是。拜拜。”
“拜拜。”千言万语的深情,因为种种的现实,和坚持太久让心底第一次有了疲惫之感,最后只化为一句难舍的“拜拜”……
翌日清晨。
苏语手拿洁白的丝帕,动作轻柔着擦拭着不见一丝灰尘又陈旧的骨灰盒,慢慢放下帕子,用手抚摸着,直到指尖有些颤抖的碰触到那张照片,才停止下来。
“放进去,送到高家。”对着暗九说完,就不带犹豫的转身离去。
……
“少爷,不好了,夫人的骨灰盒被人偷了。”
“你说什么?!”高宇震惊的坐起身,握紧了手机,焦急的询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清楚!”
管家赶往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原来昨天有人把骨灰盒送到高家,他简单的设置个灵堂,放置好后,就开始准备今天的入土事宜,可没想到的是早上醒来,骨灰盒就不翼而飞了,他就第一时间给高宇打了电话。
随着他的话,心也沉入了谷底,懊恼的捶打着床铺,他怎么就没想到aubey的心狠手辣呢,太大意了。
他挂断电话后,快速穿上衣服,不顾伤势跑出了医院。
无心理会身后跟踪的人,在一家公用电话亭里,他给aubey打去电话,接通后,愤怒着说,“aubey,你太过分了,赶紧把母亲的骨灰交出来!”
“好呀,只要你父亲把属于我的东西先交出来。”
高宇冷声呵斥,“你做梦!交出来,他还有命活吗?”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和对方翻脸,母亲在他心里是无可替代的,上次不得已去挖坟,他早已心痛不已,这次在那不回来骨灰,他真是玩死难辞其咎了。
“那看来,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aubey刚说完这句,又马上惊呼一声,“哎呀,我刚才差点就打翻了你母亲的骨灰,你说我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真是不该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他忿恨不已,却又无计可施,想了下,又道,“我在意我母亲,不代表我父亲会在意!至少不会比他的命重要!”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心却在不可控制的不安着,父亲对母亲的疯狂执念,他是清楚的,可如今也只能这么敷衍。
“哦,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等着瞧吧。”
听着嘟嘟的忙音,他发泄一般大力踹了一脚电话亭,动作太猛扯通了伤口,他能感觉出有血流了出来,可这种疼却抵不过心里的焦急。
……
“莫辰,我需要你的帮助,事成之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苏语面前。”急忙赶往cj集团,一进到总裁办公室,高宇马上说明来意。
抬起头看了眼他,接着又继续看着文件,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