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是新的一年的开始,有些信奉佛教的人就喜欢在这一天去庙上烧香,说是这天烧香了,就等于一年四季都在烧香,能得到菩萨一年四季的保佑。
当然这只是一种愿望,而更多的人去烧香,也只是为了放松一下身心。
何婉君和方嫒嫒这对母女俩就是这一类人。她们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步一停地边走边欣赏山上的风景。
说是山,实在有些勉强,因为湘山寺坐落的地方,只是比其它地方高出几十米而已,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大点的土丘。
据说以前确实是有一座小山,但因城市建设的需要,被推平了,要不是有一座湘山寺,而湘山寺还算远近闻名,可能连湘山寺也都早就不存在了。
湘山寺占地虽然不大,但在空空法师的经营下,除了寺院的建筑以外的地方,都栽种上了花草树木。林木花草间又建了几个凉亭和不少石桌石椅,倒成了不少市民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何婉君走在前面,方嫒嫒拿着手机不断地拍着,拍到自认为养眼的,就跑到何婉君的面前让她看。这样一路走上来,倒让何婉君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当母女俩来到寺院正门的时候,寺院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何婉君拿出一张金色的卡片,这金卡是方家豪以前为寺庙捐款时寺庙赠送的,说是拿着它,就可以直接到讲经院听空空法师讲经,之前何婉君一直没有用过,也不知道管用不。
何婉君拿着卡,找到了一个僧人,这僧人一看到金色卡片,就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通知了空空法师。这是空空法师的交待,凡是持金色贵宾卡来的人,都要通知他。
打过电话后,僧人就带着方嫒嫒母女俩直接来到了大殿。而空空法师已经等在大殿里了。
看到僧人带着何婉君母女俩进来,空空法师热情地迎向前来,单手作揖,说道:“阿弥陀佛!不知何女士大架光临,请恕贫僧怠慢之罪。”
这热情虽然来的突然,但何婉君何许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也只是略微愣了一下,就向空空法师双手作揖还礼道:“大法师客气了,小女子母女俩不请自来,打扰了法师清修,还请法师不要怪罪。”
“何女士客气了,请里面坐。”
空空法师将何婉君母女俩领到会客室,叫人沏了茶,又亲手点了熏香,才盘腿坐在何婉君母女俩面前道:“不知何女士来弊寺,是烧香还是求签?”
听空空大师发问,何婉君心中突然一动,轻呷一口茶,微笑着说道:“早闻大师佛法高深,神机妙算,就请大师猜猜我母女俩今天来的目的吧。”
空空大师哈哈一笑,望着何婉君道:“都是传闻害人啊,我虽整日念经,却是粗人一个,哪里懂得什么佛法。偶有心得,也不过是总结前人的感悟罢了。不过……我观何女士面色,却是太过劳累,以致身心疲惫,要小心积劳成疾啊!”
“劳大师担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呀!老方去了以后,许多人对方华便虎视眈眈,小女子虽然是一介女流,却也不容他人轻易将方华取走,那可是老方一辈子的心血啊!”
何婉君听空空大师话里有劝自己放下方华之意,心中一转,便知空空大师与方天豪生前常有来往,对方华集团之事,肯定也是知道一些,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空空大师听出了何婉君话中的坚持之意,便不再劝说,而是望着方嫒嫒道:“令爱今年几何了?”
方嫒嫒望了母亲一眼,没有说话,何婉君答道:“小女嫒嫒今年二十有三了,大师有话请直说就是。老方生前常说大师是世外高人,也是可信之人,要我遇事就来求大师指点迷津。”
空空大师见何婉君又一次提起方家豪,便直言道:“其实何女士短期之内到是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嫒嫒近期会有些坎坷。”
一听嫒嫒会有事,何婉君立时有些紧张起来,坐直了身子,急切地问道:“请大师明言。”
空空大师微闭双目,住口不言,细数了一会胸前紫檀佛珠,突然睁眼,眼睛里竟发出两道金光,直直射向方嫒嫒。
何婉君见了那两道犹如实质的金光,心里一惊,正想发问,空空大师已抬手制止了她。
方嫒嫒只觉眉心一热,便感觉到大脑里面一阵发亮,但却不痒不痛,知道大师这样做必有深意,也就没有反抗。心里反倒升起了好奇之心,难道大师真是那仙侠得道高人?
她和柳诚相处的日子里,可是常听柳诚说起仙侠那些神仙的。
那两道金光一直持续了有几个呼吸的时间才消失。金光一消失,空空大师便摇了摇头道:“嫒嫒小姐是非凡之人,将来必定会一飞冲天,本来我与老方交好,与嫒嫒小姐也算有缘,可以教你一些趋吉避凶之术,但刚才我怱有所感,过不多久,嫒嫒小姐必定会另有奇遇。”
说到此处,他饮了一口茶,又望了何婉君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方嫒嫒,才继续道:“这块玉佩就送与嫒嫒小姐吧,把它带在胸前,必可挡过百日之灾。”
说完竟然瞌上了双眼,入了定,再不说话。
何婉君见此,起身默默地向空空大师鞠了一躬,轻轻将一张银行卡放到了大师身前的茶几上,才带着方嫒嫒退出了会客室。
春节这两几天,方嫒嫒陪着母亲四处走亲方友,彻底把公司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放松身心,享受了一下普通百姓的轻松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