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还在议论着,看着被拖走了两人都忍不住拍起手来,“这种人就该抓去打板子,也太不要脸了些,哪位好心人报的官,今天官差的动作似乎很快啊,平常报个官半天来不了。”

沈牡丹也有些惊讶,周围的人群虽说要去报官,但也不可能那么快,按照这官差来的时辰来看,至少半个时辰前就报了官的。不过……看着被拖走的两人沈牡丹心中欣慰了不少,拖去关个几天这两人肯定就老实多了。

人都被拖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尽了兴,都散了,沈牡丹让六儿关了大门,跟着沈天源思菊一起回了院子里,沈天源有些担心老太太,跟沈牡丹说了一声打算要去看看老太太如何了,沈牡丹道自己也跟着一起去看看。不管如何,在这孝大于天的时代,就算老太太在不喜他们三房的人,如今这时候还是要过去看看的。

老太太喝了安神茶已经歇息了,沈天源跟沈牡丹这才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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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里巷沈家大门右侧的小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白净的笑脸来,那人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官差压着两个妇人离去,冲旁边站着的一个穿着官差衣服的男人招了招手,那男人上前一步,恭敬的道:“陈大人,还有何事?”

那白净的青年笑眯眯的道:“扰民有何处罚?”

那官差道:“一般都只是关个几天。”

白净的青年哦了一声,笑眯眯的看着这官差,“这处罚太轻了。”

官差忙道:“陈大人放心,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净青年这才心满意足的关上帘子,马车哒哒哒的驶出了小巷子里,那官差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头看了沈家宅子一眼,嘀咕道:“这陈大人怎么连这般小的事情都要管?跟这沈家有何关系?真是怪哉……”说着也悠悠的出了巷子。

这官差很快就回了衙门,并把这事禀告了县令,县令略一沉思,“沈家?是令史沈鸿英家吧?可知这陈大人跟这沈家到底有何关系?竟会为了这小的事情亲自跑一趟?去把令史叫过来问问便知。”

官差急忙道:“县令大人这使不得,这陈大人可是说过了,这事谁也不许告诉,还特意说了不能让沈令史知道了。”

“如此那便算了吧,既然陈大人好好交代了,便让人好好招呼那两妇人。”

苗老太太跟曾氏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去讹点粮食,怎的就被官差给抓了,问题是她们连粮食都还没有讹到,两人大叫着冤枉,这些官差却不理会。没一会县令大人就过来了,问了她们几句是否扰民,是否讹诈,两人不承认,县令大人一声令下先打二十大板,看这两泼妇承不承认。二十大板还没打够,两人就大喊着承认了,县令一声令下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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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苗老太太那件事情发生后,沈牡丹趁着夜里让迟宁沛送了约莫半年的粮食过来,省的日后来来回回的去运,被人撞见便不好了。没几天沈牡丹的衣铺也开了起来,虽说如今是蝗灾,但依旧会有不少世家太太夫人们出来买些胭脂水粉衣裳首饰之类的,她衣铺里的衣裳样式很是别致精细不少太太夫人都很是喜欢,因此每日还算有些盈利。

如此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大多数人家中的存粮已经见底了,天气也没那般炎热了,晚上还有一些凉,这段时日城中跟临淮县下属的乡村都是一片凄凉,沈牡丹也有些摸不准宴王是怎么想的,若是在这般放任不管的话,只怕临淮会一片混乱,发生哄抢粮铺的事情,而且街头能够瞧见不少孩子老人眼巴巴的乞讨。

又过了几日,宴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沈牡丹这才去找了迟宁沛,问了还剩余多少粮食,当初的两万多两银票买了不少的粮食,沈家根本吃不了多少,沈牡丹又跟迟宁沛聊了几句这才回去了,回去的时候瞧见路边饿的瘦弱不堪的孩子她心中也不好受,晚上思虑了一夜她终于想出个法子。

翌日一早,沈牡丹换了男装带上帷帽取出这一个月衣铺盈利的几十两银子,又同迟宁沛借了一百两的银子。在临淮县的几条集市上逛了一圈,瞧见一间要转让的铺子,问了价格比蝗灾之前要便宜许多,要价一百五十两,沈牡丹又压了不少价,最后铺子以一百二十两的价格卖给了她。几日后文书房契都已经转让了,沈牡丹让人制了一块沈家粮铺的牌子,之后又让迟宁沛送了一些粮食过来。

沈牡丹开粮铺的想法想了一个月了,她打算以原价出售之前囤积的粮食,这样不仅可以解了临淮目前的燃眉之急,也可以为以后沈家粮铺打下很好的名声。

沈家粮铺很快就在临淮县出了名,大家都知道如今临淮县开了一家粮铺,只需要之前的价格就能购得粮食的,不过每家每户都只得按照人口去买粮,买粮之时需带上户籍方可,按照户籍之上的人口购买粮食,主要是怕有人大量购买粮食。

迟宁沛知晓这事后感概道:“牡丹,你心肠可真好,你放心,这些粮食卖完之后我这里还囤积了一些,之后收回一些本钱我们再去其他的地方收购粮食,按照本价出售就成了。”

沈牡丹到不觉得自己心肠好,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确会有一丝怜悯之心,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将来。

陈弘文得知此事后,笑眯眯的同宴王禀告了,又道:“殿下,沈家四姑娘真是好心肠,原先还在琢磨她为何囤积了那么大批的粮食,如今瞧起


状态提示:第2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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