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高级房车里,若叶不安的坐在慊人的身边,波鸟则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中间隔了一层厚厚的隔音玻璃,即使声音再大,前面的人也不会轻易察觉,即使发现了什么动静,也不敢无视大当家的命令。

“脱了。”慊人先是淡淡说了,单手托腮,目光看向窗外的风景。

若叶郁闷的看着慊人,不明白什么意思,没有动作。但,随后,慊人却突然发起火来,阴沉的的声音里蕴藏的怒火开始一丝丝的蔓延。

凤眸一瞥,冷冷的盯着若叶苍白的小脸,发出呵呵的冷笑,“我叫你把衣服脱了,你没有听见吗。”

“啊。”若叶惊叫一声,瞬间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小手死死的抓着衣角,牙齿紧咬着鲜艳的嘴唇,明显是不打算遵从慊人的意思。

若叶现在已经出落成一个少女了,对待这方面的事情渐渐清楚。

她不愿意。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秀气的眉毛紧紧缠着一起,缓缓地向着后面的位置移动着,渐渐拉开了距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却是在反抗。

“我让你脱,你没听见吗?”少年嘶哑的声音在愤怒的咆哮,双眸死死的盯着若叶,都快灼烧成一个洞来。见若叶没有丝毫的动静,相反还牢牢的揪着领口,俨然一副拒死不从的样子,这才慊人看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你不脱是吧,那么我就帮你脱。”说着,大手一伸,一把揽过若叶娇小的身体按在自己的身下,沙发的棱角咯得若叶的后背生硬的疼,但一对上慊人几乎是吃人的眸子,若叶硬是把话咽进了喉咙里。少女的力气在一个比她大几年的男孩面前简直是螳臂当车,若叶就算反抗也抵不过慊人粗鲁的动作。

撕拉。

布料被奋力撕碎的声音,在静静的空间里突兀的冲进耳膜。鼻翼间呼吸的都是慊人身上独有的药香味,还有双方粗重的喘息声缓缓流淌。

若叶放弃了挣扎,一行咸涩的泪水从眼角划过,她别过脸,呆滞的目光盯着车内的一角。昏暗的的角落似乎是唯一让若叶能够稍稍平复一下心里的地方。

温热的肌肤与冰冷的空气相遇激起皮肤一阵阵战栗,一排排毛细孔瞬间竖了起来,粗粝的站在皮肤表面。若叶浑身颤抖,因为气愤,因为骨子里的羞耻之心,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嫩白的皮肤裸在空气中,白色的光线透过窗户泄进来,照在若叶的身上。慊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作为。

少女只着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此刻可怜兮兮的罩在身上,依稀可以透过松动的扣子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内衣,细白的大腿就压在自己的身下,滑腻的质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周围散落的布条是自己的杰作,现在已经不成形了。

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沁入心脾,慊人突然发慌了,若叶几乎是没有一丝的表情,紫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鼻子红红的,似乎在哭泣,但是却咬着牙关,硬是不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声音。

“若叶。”慊人没有理由的从心里涌上一丝恐惧,拍了拍若叶的肩膀,可是若叶故意当做没感觉,依旧不动一下。这样过分安静的若叶,慊人怕了,就像是十二生肖,表面上顺从温柔,但事实上,其实越来越远,最终留下原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要,不要,他不要一个人。

慊人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更加的惨白,空洞的眼神茫然的看着若叶。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的把若叶包裹起来,手臂里的丝丝颤抖的身体,让慊人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像千万只蚂蚁抓着自己的心,挠出道道血痕。时间越久,心里的疼痛就加剧,甚至是无法呼吸。慊人大口喘着粗气,把头埋在若叶馨香的脖颈,温热的皮肤在自己的下巴处,一个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慊人张张嘴巴,很想像是中世纪欧洲的吸血鬼,吸干少女的血液,然后让少女的躯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一辈子,若叶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深色的眸子暗了暗,慊人箍紧了怀中的少女,但是敏感的他当然不会让自己的脆弱倾泻,他固执的认为,留住少女的唯一方法,只有把她禁锢起来,放在自己的身边,必要的时候可以锁上链子,这样的话,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即使若叶会怨恨,会伤心,但是时间久了,一定会理解他的吧。

“若叶,不要违背我的命令。”慊人低低的叹息,抚上若叶开始冰冷的脸颊,试图用着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可惜,当两个同样都是冰冷的人怎么能够产生热量呢,结果只会越来越冷。

坐在前面的波鸟隐约察觉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此刻只能乖乖的做好,让自己的注意力看向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惹怒慊人。

这样的话,佳菜就会安全。他其实也只是西装革履装做是高尚的绅士罢了,他有他的私心。要是自己能够幸福的话,他也可以忽略一些残忍的事情。

由希他冷眼看着,那么若叶他当然也不会在乎。

下车的时候,慊人拒绝了波鸟的帮助,紧紧的抱着怀里柔弱的身躯朝着里门走去。波鸟大吃一惊,黑色瞳孔紧缩,条件反射性的跟上去。只剩下单衣的慊人在风中缓缓走着,单薄的身影令人发寒,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过分悲哀的气氛,像是一团黑雾盘绕在上空。

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慊人停下脚步,侧过脸,瞥着身后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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