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为他安排了住在希尔顿。
才安顿好,劳伦斯的电话就打来了:“听说你打算在伦敦住上一年?”
“是啊,大叔,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转到英国皇家美术学院,老爷子不是这的教授么?肯定有人脉吧?”高凡问。
劳伦斯在那边深呼吸了几口气。
他就知道,把高凡这样的艺术家丢到伦敦去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就像是把老鼠扔进了油壶,不喝个肚皮滚圆是不会爬出来的。
“小师弟,你得记得你是去干什么的?”劳伦斯说。
“j·k女士的委托,我当然记得,我正在画呢。”高凡说,他面前已经展开了一张画布。
“是么?你准备了什么主题?”劳伦斯立刻兴奋起来。
“一只猫。”高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