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结果还挺好的。
主要是烧酒生意的五成份额,拿下之后,陈大哥的生意就有保障了,否则单凭永嘉姑姑一个长公主,恐怕兜不住。
而父亲的私库,不出意外,也将因此而迅速变得充实,到时候便不用再那么捉襟见肘,连做件新衣裳都要考虑再三。
一举两得。
遂吃吃笑道:“侄女多谢姑姑,等到时候发了财,父亲也必定会好好感谢姑姑。”
一听这话,永嘉便知一番苦心全白瞎了,无力道:“快省省吧,还感谢,你爹不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又振奋起来:“陈远,你说咱们这酒,多少一斗合适,十贯成不成?”
“十贯?”陈远眼皮跳了跳:“会不会太贵了?”
“贵就对了呀,贵族贵族,不贵怎么能叫贵族?”
“嗯,姑姑说得对。
东市上好的清酒,一斗五贯钱,咱们这酒要是卖便宜了,那些王孙贵胄,反而不乐意花钱买。”
“……”
就挺黑的。
一斗四斤,卖十贯,这样算下来,比之传说中的八二年拉菲,亦不遑多让。
可话又说回来,卖便宜了,还真不行。
一来市面上好点的清酒,本就价格高昂,斗酒动则四五贯。
二来王公贵族和有钱人,便宜了,真不买,嫌掉价,这一点放在现代社会依然如此。
所以,最终售价还是确定下来,斗酒——十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