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苏玖哽咽着摇头。
“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我，永琮，你喜欢爱新觉罗永琮，你爱的是爱新觉罗永琮，但是你心里却又对雍正念念不忘，我不知道这是我的成功还是我的失败。我即是雍正又是永琮，明明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还对你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念念不忘，这让我嫉妒，也让我觉得骄傲。”说道这里，永琮低头，这样直白的解剖自己的内心，他还真有些不习惯，有些……羞赧，他下意识的低了下头，不敢与苏玖对视。
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颠三倒四，永琮在心里好笑，他竟然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会觉得害羞，会紧张。明明是活了两世的老鬼了啊，刚刚还很淡定，很悠闲，到了现在，却竟然出现这种意料之外的情绪，看来他把苏玖看的很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
“玖儿，我目前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你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我一定全部回答。”永琮又抬起头来，他与苏玖对视，神情温和，眼眸温柔。
在永琮说最后一段话的时候，苏玖已经停止了哭泣，她呆呆的注视着永琮，双眸通红，里面还含着泪水，娇俏的脸蛋也挂着晶莹的泪珠，永琮的话对她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想不到永琮竟然会为此等小事纠结，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才说的最后一段话，是真的？”苏玖吸了下鼻子，选自己最为关心的问。至于永琮到底是谁，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自然是真的。你总是说我只会用实际行动表达对你的爱意，嘴上却从来不说，不是不说，是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毕竟以前我从未向任何人说过。”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性子早已经养成了，苏玖强迫着改，他短时间内怎么可能改掉。
“简简单单三个字：我爱你，这有什么难出说口的？不就三个字嘛？又不是有千斤重让你难以张口。”永琮最后那句话让苏玖心里暗喜，不过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我爱你，玖儿，我爱你。”毫无征兆的，永琮张口就说出了苏玖期盼已久的话语，这三个字代表着他深沉的爱意，的确有千斤重，让他难以张口。但是此时此刻，他刚才已经表白解剖自己的内心了，那再多说这三个字，也没什么。
“玖儿，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永琮轻声叹息，他胸口胀胀的，有些难为情，却又很想看苏玖的反应，他好似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在向自己的心上人表白。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本来已经止住泪水的苏玖顿时又泪如雨下，回想这些年永琮对她的好，永琮对她的疼爱，苏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她情不自禁的朝着永琮扑了过去。
永琮张开双臂环住了她。
苏玖抱着他的脖子哇哇大哭。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不管你是永琮还是四爷，但你这些年对我的好不是假的，我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你也图谋不了我什么，我相信你的真心，我相信你说的话。不管你是谁，我都爱，我都喜欢，反正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苏玖哇哇大哭，边抹眼泪边说着这番话。
她一无所有，永琮没必要骗她，她相信永琮所说的。哪怕永琮就是一个孤魂野鬼，那她也认定了他，谁让她爱他，她的心全在他身上，她不能没有他。
“傻瓜，我是你的夫君，我是你一直念叨的四爷。”抱着苏玖软绵的身子，永琮柔声安慰她“本来这个秘密我打算一直瞒着你的，但是谁让你一直对我没有信心，老是担忧这个担忧那个的，所以我才忍不住对你说了出来。”
永琮这话让苏玖无语，她只能继续抱着永琮的脖子抽泣，脸上眼泪鼻涕糊成一团，苏玖随手扯过锦被擦了擦脸。
“当初我说就算你是孤身野鬼我也不怕，你现在知道我为何那样说了吧，因为我也是老鬼，你这只像是小白兔一般的小鬼，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所以我不怕你。”永琮轻笑道。
“你才是小白兔，你才是小白兔！”苏玖说着，在永琮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让他一直骗着自己，咬死他！
永琮不提防，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苏玖见此嘿嘿笑，看着那快要渗血的牙印，她又觉得心疼，她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那个牙印。
“又是哭又是笑的，傻子。”永琮说着揉了下苏玖的翘臀。
苏玖不在意的在他怀里扭啊扭“我就是一个傻子，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老鬼都甘心认定你的傻子。”
“说了我是四爷，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永琮皱起了眉头，这对苏玖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啊，心心念念的偶像竟然早已经陪在身上多年，她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高兴的晕过去呀。
苏玖今晚的反应怎么这般反常？
“因为你没有证据。”苏玖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相信永琮的话了，永琮刚才说的种种的确很让人疑惑，若永琮便是四爷的话，那这些事情便能很容易的解释通。
“你想要什么样的证据？”
“不知道。”苏玖对着那个牙印舔啊舔，这次换她漫不经心了。
永琮皱起了眉头，苏玖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意料，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玖见状，在心里哼哼笑，让你逗我，让你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