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溢歌坐下来,拿毛笔沾了墨汁,在上面写道:“不要声张。”
“为什么?您嗓子都这样了。”
“去了太医那里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我的嗓子本来就累着了,一见着上火的人参茶自然是暗哑无疑。”
“那我们去告诉皇上,说帝君要陷害您。”
柳溢歌又写道:“没用的,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喝了帝君送来的人参茶,东西都拿走了,而且送人参茶算好意,他也会推脱是别的让我的嗓子哑了,反而会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是栽赃陷害。”
小柳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道:“那您说怎么办?这歌总不能不唱,要是不唱可是抗旨,抗旨是死路一条,真是急死奴婢了。”
“你去找太子,让她想办法。”
小柳眼睛一亮,道:“对呀,咱们还有太子呢!”
不等柳溢歌同意就急着跑去找启温婉了,柳溢歌站起来,站到门口看着小柳身影远去,道:“真是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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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
小柳一股邪风般杀来,见着躺椅上晒太阳的启温婉,便死命的抱住她的腿,嚎啕大哭。
“太子不好了。”
“小柳,你起来。”
“不要,除非太子答应奴婢一定会帮助我家少爷。”
启温婉道:“柳溢,柳满歌怎么了?”
“她被帝君送的人参茶害了嗓子,现在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太子您快想个办法,把她的嗓子治好好不好?”
“什么?”
启温婉刷的一下站起,把小柳的鼻涕眼泪都吓了回去。
“快随本宫前去看她。”
“是。”
得了太子的保护,小柳才用袖子抹了眼泪,跟着启温婉去了祈雨院,一进门便喊:“少爷,太子来了。”
柳溢歌见启温婉来,依旧施礼,但是口里却不说话了。
“柳溢歌,柳溢歌你怎么会上他的当呢?这是没有道理的呀,你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防备呢!”她上前抓住柳溢歌的衣襟摇啊摇,这样的事太不可思议了,启温婉一下子还没办法接受,她知道这事若是办的不妥的结果,真是太糟糕了,帝君那个没脑袋的男人到底在干什么,这是要挑起柳家和皇上的矛盾吗?不行,她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
听启温婉喊‘柳溢歌’,小柳吓的脸都白了,忙解释说:“太子您喊错了,这是我家少爷。”
启温婉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本宫知道,这不是喊柳溢歌喊顺口了。”
反正她是太子,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好吧。”小柳在一边嘀咕着,只要太子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是小姐本人就好。
“柳公子你打算怎么办?告诉本宫,该为你做点什么事,快告诉我,该怎样才能让你唱歌,要不本宫告诉皇上娘去!是,还有这个办法,只要让皇上娘知道,她一定会取消的。”
启温婉正要转身而去,被柳溢歌抓住了袖子,摇了摇头。
“什么,你要坐等事情发生吗?你真的忍心柳家和皇家打起来吗?就为了这样小小的一件事。”
小柳在旁边说:“少爷的意思是太子能不能去太医院问问有什么办法,也许咱们能偷偷的治好,到时让帝君白高兴一场。”
启温婉看着柳溢歌的眼睛问道:“你是这个意思吗?”
柳溢歌点头。
“那好,本宫去,不管怎样,本宫都会把你医好,一定会让你在夏祭到来之前发出声来。”
启温婉这样深情的望着她,担心着她。让柳溢歌心内感动,且酸涩。心道:“小婉果然在乎满歌,可惜真的满歌没了,也许他们在一起也会很快乐吧!也许满歌知道有人这样爱惜他,在乎他,是不是不会走到极端上去?”然而事已至此,人生最可悲的便是没有‘如果’,所以怎样的事实人都不得不接受。
她伸出手把启温婉搂在她的怀里,用着类似于呜咽的嗓音道:“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太子努力治疗溢歌,溢歌感动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