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也是!”区浩南有气无力地说道。
“区浩南,父区宗,光绪十八年迁入广东南海西樵。……”
瘦子拿出一张纸念完,看着区浩南冷笑。
区浩南脸色剧变,一下子变得灰白,好像被抽干了血一样。
这些资料都是广东商会提供的。
南海西樵镇就那么大,开纺织厂和丝厂的虽然多,但终究数目有限,刻意打听,还是很快弄清了底细。
区浩南出生在西樵镇,长大一点后,据说是去省城上学了,便没多少人见过他。
“是,我们家从福建迁入的。”区浩南半天才说了一句。
“呵呵!真能扯,不是祖宗八代都在广东吗?怎么又冒出来了个福建?”
瘦子呵呵冷笑。
区浩南闭口不言,不再出声。
他知道,撒一个谎容易,圆一个谎却难上加难。ъiqiku
瘦子三个人也不说话,开始品茶。
“好茶,好茶!”
“两元一斤,我都不舍得买!”
“废话,不是有这差使干,帮主也不舍得拿给我们喝!”
……
三个对茶叶评头品足,喝得起劲。
伴随着杯盘的撞击声、冲水声,一股股茶香不断飘来。
对区浩南来说,这就是种巨大的精神折磨。
腹腔内也跟着了火一样,又堵得难受。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