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眉眼妩媚流波,轻笑道:“二姐儿,这下好了,我们两个反而没着没落的,真是媳妇儿娶进门,媒人扔过墙。”
尤二姐那张秀丽、明媚的脸蛋儿虽也有同感,但粲然明亮的美眸中满是羞嗔之意。
大姐这都苦了这么多年,自是先紧着大姐来就是了。
尤氏娇躯滚烫如火,似是由着那少年亲昵和欺负着,芳心中已是甜蜜不胜。
而后,就听那少年在耳畔呢喃轻语。
也不知多久,抬眸之间,恍惚中却见得那少年清峻和削刻的轮廓,几乎一下子寸寸刻入心底。
贾珩神色微顿,轻轻拉过尤三姐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好了,三姐儿,你也过来吧。”
尤三姐轻笑了下,打趣道:“要不,大爷要不再用黑布蒙上眼睛,也猜猜我们都是哪一个?”
贾珩:“……”
这会儿,又来是吧?这小日子的综艺没完没了了?
尤三姐眸光粲然灵动几如星辰,说道:“估计大爷刚刚试验过,差不多能够辨别出来。”
上次都是辨别出来,可能是人还不够多?迷惑还不够大?如果再加上什么钗黛、秦姐姐,还有那位咸宁公主和清河郡主。
尤氏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几乎羞红如霞,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近乎惊跳不已,暗道,三姐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幸在尤三姐这时候,缓缓开口道:“珩大哥先陪着大姐儿叙话。”
贾珩也没有多说,转眸看向尤氏,凑近而去,扛起一只纤细笔直,恍若想起前日在边防从军的岁月。
而尤氏妩媚流波的美眸,稍稍睁开一线,妩媚风韵无声流溢不停。
此刻,轩窗之外不知为何,夏夜晚风吹动梧桐树的大团树叶,俄而,暴雨稀里哗啦,一下子拍打在梧桐树叶上,传来噼里啪啦之声。
许久,贾珩凝眸看向眼前的阳关三迭,一时间难以分辨路途,目光之中,就有几许恍惚。
毕竟是经过一遭儿,此刻倒也没有手足无措,此刻,繁而不乱,有条不紊。
此刻,尤氏那张秀雅、婉静的玉颊几是羞红如霞,暗道,三姐儿可真是胡闹,或者说拉他过来,本身就是为了让她垫在下面?
而这时,而那断断续续之感再次袭上心头,让人心神惊悸之余,又转而生出一股烦躁来。
犹如,正在看视频之时,时不时的卡你一下,是挺让人烦躁的。
此刻,高几上的一根蜡烛,那鲜红的蜡泪欢快地流淌,沿着一根蜡烛涓涓而下。
贾珩看向秀发如瀑的螓首,开始思量着再有不久将要前往北疆查边一事。
蓟镇、北平以及宣大诸地边镇,屡经整饬,兵精粮足,其中北平经略安抚司在李瓒离去之后,的确是发生了一些混乱,如果是忠靖侯史鼎前往坐镇,可能会好一些。
至此,九边边镇的主将基本都与他有所关联。
当然,也不可能没有关联,毕竟他是汉虏对峙局势的掌舵人。
不多一会儿,贾珩两道剑眉之下的清眸,眸光轻轻闪烁了下,凝眸看向尤三姐,柔声道:“三姐儿,别这样了,你大姐也难受。”
这两个人近两百斤,压在一人身上,的确顶不住,虽然更多是半搭在身上,能够减轻一些重量。
有些事儿,只是稍稍尝个鲜得了,还真的只图自己一时爽快,而不顾别人的感受?
不过倒也理解一些触手异形的初衷。
贾珩心头胡乱想着,连忙压下一些繁乱的思绪。
尤三姐姝丽明艳的玉颜微微一顿,鼻翼中轻轻腻哼一声,算是应下。
尤氏这会儿,那张素雅、明艳的脸蛋儿,倒也酡红如醺,莹润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道:“珩兄弟,仔细别累着了。”
三妹真是胡闹,虽说他是少有人能及的,但如现在一般糟践身子,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放心好了。”
他在这一点儿上从来没有问题,真就是,他要打十个。
不过,现在还是贾师傅,切她中路。
也不知多久,暴雨滂沱,电闪雷鸣,而庭院中的梧桐树似乎在暴风雨中摇晃的厉害,而夏日晚风轻轻吹拂着廊檐上悬挂的一只只灯笼。
大团橘黄光影,在左摇右晃之中播撒而下,雨夜孤寂、清冷。
一直到后半夜,那倾盆暴雨才渐渐住了,而庭院中的檐瓦上湿漉漉的,而水缸中更是蓄满了水,沿着缸体边缘流溢而出,在茵茵草丛上弥漫开来。
贾珩转眸看向尤氏,似又几许玩味,说道:“尤嫂子,可还称心如意?”
有时候也忍不住想要逗逗这枯木逢春的丽人。
尤氏此刻对上那灼然而视的明眸,芳心大羞不胜,将秀发葱郁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轻轻抚着微涨的小腹,呢喃了一声,似嗔似喜。
贾珩轻轻握住丽人的盈月,感受到那丰盈柔软的娇躯,柔声道:“以后,还是得管束三姐儿一样,不能让她再这般胡闹了。”
尤氏玉颊羞红成霞,绮丽明媚,轻轻应了一声。
她什么时候能管得了这个古灵精怪的三妹,尤其是她…还是仰仗她促成好事。
而尤三姐那张俏丽无端的脸颊上,已然密布着团团玫红气晕,那双明媚美眸莹润微波,一开口,声音酥腻而娇媚。
贾珩剑眉之下,那双粲然明眸宛如凝露,看向一旁的尤氏,可见那张秀雅、婉美的脸蛋儿上丹霞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