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帮风雨雷电四堂,风堂由李金柱亲自统管着,手下都是漕工、水手等核心骨干,麾下共四个舵主,副堂主若干。
而二当家潘坚管着的雨堂则是由暗探、密谍组成,平时打探消息,收买官吏,下设两个舵主。
电堂则是韩子平管着,负责三河帮麾下的商铺生意,手下同样四个舵主,说是舵主,倒不如说是商贾。
至于雷堂,因是战堂打手,最是人多势众。
一共两个副堂主,八个舵主,都是三河帮内的战力担当。
正因为刀枪拼杀,争抢地盘,故而有不少都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
如吴姓舵主就和魏五二人有着过命的交情。
先前,魏五率队灭刘攸之口,却被官军在五城兵马司衙门诱伏。
在吴七看来,帮中高手不想方设法解救也就罢了,雷堂副堂主严绍,昨日还派人劫杀雷堂的兄弟,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简直令人气愤难当。
虽说最终功亏一篑,但此举还是寒了一些如吴七这样的三河帮核心骨干的心。
李金柱咳嗽一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吴七兄弟,现在到了我三河帮生死存亡的时候了,魏五兄弟是条好汉,俺老李也佩服,当他手下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招供出咱们来?更不要说还牵扯到那位贵人,一个弄不好,都是塌天之祸!现在我们三河帮,都要一致对外,要想着怎么过了这个坎儿!”
此言不仅是安抚吴七,也是安抚厅中人头攒动的雷堂几位舵主、副舵主等一干骨干。
厅中众帮众闻言,一些人脸色多少好了一些。
“现在什么情况,由二当家说说。”李金柱面色凝重,看向一旁的潘坚,说道。
潘坚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诸位兄弟,据我得知的消息,现在是五城兵马司和京兆衙门、都察院三方给咱们帮里过不去!都察院就不用说了,不直接对付咱们,就是京兆衙门的堂官,是个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的,需得对付了,还有现在最关键的是这个五城兵马司!现在的堂官,兄弟们也知道。”
“写三国那个!”这时,下方一个副舵主冷声说道。
黄卓面色煞气隐隐,沉声道:“不错,此人已经连着伏击了我们不少兄弟,这人不好对付。”
钱六道:“三当家,不若派几个兄弟伏杀了这人!”
潘坚冷哼道:“蠢货,不说人家现在正是炙手可热,连那位贵人都因他吃了挂落,这时候咱们敢动他,就是形同造反!就说人家,先前那一刀杀一人,雷堂兄弟刚刚栽了个大跟头儿,你凭什么动人家?”
钱六脸色悻悻,一时有些挂不住,硬邦邦说道:“二当家向来智计百出,不知有什么法子没有?”
此言一出,厅中,三河帮众人都是齐刷刷看向潘坚。
就连李金柱也是看向一向足智多谋的潘坚,道:“二弟,你有什么好法子,赶紧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潘坚眸光冷闪,说道:“我先前派人往宁荣街流溢过,这位少年权贵刚刚封了爵,后天就是庆宴之日,那时宁荣二府开门大宴宾客,咱们也去拜访拜访这位少年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