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轻轻揽住鸳鸯的纤纤腰肢,看向那鸭蛋脸面的少女,柔声道:“鸳鸯,想我了没有。”
“大爷。”鸳鸯玉颊酡红如霞,芳心之中甜蜜不胜。
这些天鸳鸯看着眼前少年和那黛玉的亲密,深知贾珩对黛玉的喜爱,但同样在意着鸳鸯的感受。
“以后别唤我大爷了,唤我夫君就是。”贾珩凑在鸳鸯耳畔,低声道:“我喜欢听你这样唤我。”
这原是在床榻之上,两人痴缠时,贾珩让鸳鸯唤着的称呼,但平常时候,还并未唤着。
鸳鸯螓首低垂,鸭蛋脸蛋儿已然滚烫如火,颤声道:“夫君。”
贾珩笑子笑,轻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般唤着。”鸳鸯雪腻脸颊红晕密布,一直延伸到秀颈,讷讷“嗯”地应了一声,然后随着贾珩前去黛玉院落。
这几天晚上,咩咩完黛玉的贾珩不可能孤枕一人,几乎都是拉着鸳鸯在一个屋里睡着,两人已有几许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意味。
两人说话之间,进入后堂花厅,刚刚行至廊檐下,就听到阵阵欢声笑语从后院传来,尤氏坐在小几畔的梨花木椅子上,正与一个荆钗布裙,身形丰腴的妇人说着话。
而黛玉也与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说话,两人皆着半新不旧的青白素裙,身形偏瘦,梳着鬟髻,柔婉如水的鸭蛋脸,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钟灵毓秀,灵动清彻,一笑起来,明眸皓齿的少女略有几分羞怯,宛如小家碧玉。
正是李纨的两个堂妹,李纹和李绮。
两个小丫头,年岁十三四岁模样,稚齿婑媠,在原著中让宝玉眉开眼笑,直呼:“更奇你们成日家只说宝姐姐是绝色的人物,你们如今瞧瞧他这妹子,更有大嫂嫂这两个妹子,我竟形容不出了.....”
嗯,你可以永远相信大脸宝的眼光,宝玉称尤二姐和尤三姐真是一对尤物。
然而,哪怕是曹公,浮光掠影的文字仍难以勾勒出两个小姑娘,或许在后文中要用李纨的命运给着两人笔墨,毕竟李纨的判词,终归要有始有终,奈何只有前八十回传世。
“大爷来了。”嬷嬷轻声说道。
正在说话的几人,抬眸看向廊檐下的少年和鸳鸯,面上或是见着惊喜,或是见着期待。
黛玉星眸凝露,看向那少年,目中再无旁人,只见蟒服少年进入厅中,盈盈起身,近前,柔声说道:“珩大哥,你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回来了。”
尤氏起得身来,少妇一身蓝白色底纹长裙,素颜朝天的脸蛋儿见着浅浅笑意,眉眼那股淡淡哀戚萦绕的未亡人气韵虽不如甄晴,但也另有一番意味,说道:“这是珠哥儿媳妇的婶子曹氏,领着两个姑娘过来做客。”
黛玉也出言介绍道:“这是珠大嫂的两个妹妹。”
“见过珩大哥。”李纹与李绮看了一眼那挺拔不群的少年,近前,见礼说着,一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已有几分羞红如霞。
贾珩点了点头,凝眸看了一眼李纹和李绮,见两姐妹都是羞涩地垂下头,倒并未多看。
尤氏秀眉之下,美眸凝露一般看向那少年,问道:“子钰,甄家那边儿情形怎么样?”
贾珩轻声说道:“正在忙碌着办丧事,还要停灵七天,这几天族上就过去祭拜。”
落座下来,看向曹氏,道:“婶子,李世伯在府上可还好?”
“兄堂中,教着族中子弟读书,这不这二年又到了科举大比之年,族中还有不少子弟要科举。”曹氏笑着看向对面的少年,心头暗暗咋舌少年的容颜年轻,这有十八岁没有?
贾珩点了点头,道:“原是等过两天军务不忙,打算去府上拜访,”
李守中还需要接触一番,了解其人性情、品行以后,再作计较。
见着几人叙话,黛玉清丽玉颜上见着轻快的笑意,吩咐说道:“袭人,你看后厨饭菜做好了没有。”
这无疑让少女颇有几分宁国女主人的气度。袭人“唉”地应了一声,然后折身去了。
曹氏看向贾珩,关切问道:“几年没去京里见,不知纨儿和她孩子现在如何了,听尤太太说,兰哥儿平常读书还算用功。
贾珩面色不变,心头却有几许异样。
纨儿?幸亏李纨不在,如是当面这般称李纨,估计李纨能羞耻的当场去世。
贾珩沉吟道:“兰哥儿他读书很是上进,我想着贾家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科举出身,让兰哥儿能够以科举出仕。”
曹氏点了点头,笑道:“兰哥儿如能科举出仕,那真真是再好不过了。”
贾珩与曹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后袭人吩咐着丫鬟,端上了饭菜。
贾珩用罢晚饭,借口有事去了书房,尤氏领着丫鬟银蝶、炒豆儿,引着曹氏来到自家所居的庭院。
而李纹、李绮则是与黛玉一道儿去了庭院叙话。
尤氏拉着曹氏的手,轻声道:“婶子和纹儿和绮儿两个姑娘,在这住一晚也没什么的,都这般晚了,路上也有不少积水。”
曹氏笑了笑,说道:“如是那位珩大爷没在府中,如以往一般住在府上也没有什么,但现在晚上留宿下来,闲言碎语的。”
尤氏柔婉眉眼之间现着笑意,柔声说道:“他才多大?一个孩子而已,婶子又担心什么闲话。”
丽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