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明显更有吸引力一点。
“你自己做主就好,本宫这次来是告诫你一件事。”
平阳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璀璨的烟花,淡淡道。
“皇姐请吩咐。”
“章彦通、厉阳还有朝中的一些文武,都已经开始朝着其他各路势力开始密切联系了,你现在既然登基成功了,该做些什么知道吧?”
“知道,回去朕立刻就去给陈渊写信。”
司马恪连忙颔首道。
“陈渊?”
司马恪笑容一窒,凝视了平阳公主一瞬,继续道:
“父亲.呵呵父亲”
“这烟花就别停了,我喜欢看。”
平阳公主指着外面道。
“好,好,臣弟清楚了。”
“老东西死了是个好事儿,怎么也得庆祝庆祝,就一直放到年后吧,过年嘛,没点烟花,叫什么过年?”
“皇姐说的是。”
“皇帝先退下吧,本宫再欣赏一会儿。”
平阳公主随口道。
建平帝司马恪立即躬身道:
“朕臣弟告退”
御书房。
建平帝司马恪坐在了曾经景泰帝所坐的位子上,身边有一个红袍太监伺候着,要是陈渊在此的话,一定能够认出他来。
正是当初跟其争夺皇城统领一职的杨元庆。
曹正贤死后,作为他极为看重的干儿子之一的杨元庆,不仅没有随之而去,反而第一个选择了投诚。
司马恪想了想,也就将其留下了。
以后让陈渊羞辱着玩儿,似乎也挺有意思。
杨元庆磨墨,将蘸着墨汁的上等金丝毛笔送到了司马恪的近前,他接过笔,凝视着下面的白纸,深吸了一口气,强挤出一抹笑容,开始书写。
“父亲启,儿陈恪幸得父亲护佑,皇姐章大人厉大人辅佐,现已登得大宝,晋位皇帝,年号建业,愿父亲早日建业!儿虽为皇帝,但儿自知,父亲永远都是父亲,一想父亲远在蜀州万里之遥,儿便相思难耐,母后更是夜夜难眠,若父有何要求。
儿一定全力支持,助父亲成就人皇之位。儿与皇姐母后日日思念父亲,盼父亲早日前来救孩儿于水火之中。
儿,陈恪亲笔!”
“呼”
司马恪拿起纸张,轻吹了一口气,将墨汁吹干,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敛去,之所以转变,是因为他放在是真的将自己代入了儿子的角色。
给陈渊写的信,必须真情流露。
这可是日后的保命符啊。
缓缓将纸张折迭好,放入信封中,目光转向身边的太监,道:
“元庆啊。”
“奴才在”
杨元庆连忙挤出谄媚的笑容,虽然他被皇帝放在身边听用,但为了让他消减去不必要的麻烦吗,他的神魂中已经刻下了禁制。
借助异宝,司马恪足以一念决其生死。
“这信,就由你去送吧。”
“奴才遵旨。”杨元庆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信封,发现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有些好奇的问道:
“敢问陛下,这信要送给何人?”
“蜀州陈渊。”
“奴才.”杨元庆正欲遵旨,忽然愣了一下,脸上谄媚的笑容也在此刻僵硬了下来,张了张嘴,心中惊惧不已。
在最初被陈渊几乎半废的时候,他的确很恨对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吞咽其血,以泄心头之恨。
但随着陈渊的地位越来越高,实力越来越强,他便没有了这个心思,只剩下了心中的无尽惶恐,生怕有朝一日陈渊会报复他。
现在,似乎.末日到了。
“怎么,不愿意去?”
司马恪瞥了一眼杨元庆,目光微沉,虽然只是一个假皇帝,虽然他没什么权势,可毕竟也是个皇帝。
还掌控着杨元庆的命脉,几乎一个眼神,便带给了他无尽的压力。
杨元庆身子一矮,迅速跪倒在地:
“不,不奴才只是”
“朕知道,你跟陈渊有些冤仇,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真当他会记得你?趁着现在,赶紧让他消了怒火最好,明白吗?”
“奴才,奴才明白,陈大人一定不会跟奴才一般见识的。”
“嗯,知道了就下去吧,尽快送到陈渊手中。”
司马恪将手中的信件交给杨元庆。
亲眼看着他离开后,司马恪轻笑了一声,冲着外面道:
“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
两个太监连忙跪在地上。
“去告诉下面,明日起给朕身边再派一个贴身的太监过来。”
“那杨公公.”
两个太监愣了一下,有些慌张的抬起头。
“他啊,快死了.”
在神京城发生巨变的时候,陈渊还在赶回蜀州的路上,根本不了解京城那边发生了什么,说句实在话。
对司马恪母子的安排,只是他的随口安排而已,成不成还不一定,成了最好,他能更快的掌控局势。
日后也能更快的占据中州。
成不了也没关系,他反正也不太在意,死了,也就死了。
而就在陈渊即将抵达蜀州的时候,新帝司马恪平叛诛杀司马佑,登基为帝的消息,也迅速的开始朝着外界蔓延。
对于景泰的谥号,所有人都是拍手叫好。
这样的昏君,配一个灵完全不过分。
厉、幽、昏等谥号,也可以,反正,敌视朝廷的那些势力都很开心,因为,他们造反起兵的名义,更加好了。
讨伐昏君,讨伐暴晋,也更能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