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珞身体前俯,卖力的搓着杨玄的胸膛。
这个男人的胸膛,很是强健,她搓着搓着的,越发累了。
腰一松,人就垮了。
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杨玄的头上。
“堵住了!”
杨玄正在想事儿,随手推了一把。
寡妇珞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杨玄随手捏了一把。
然后,也愣住了。
“那是你的……”
“是啊!”
想发火的寡妇珞在怡娘的威胁之前,选择了心平气和。
出了浴房,杨玄伸个懒腰,随即寡妇珞低着头出来。
她的胸襟全湿了,双手遮挡着,却是欲盖弥彰。
斜对面,怡娘站在屋檐下,满意的对管大娘说道:“听话了。”
管大娘说道:“其实,若是郎君能收她,这是她的福分。”
“不。”
怡娘摇头,“那是吴氏累世积攒的福分。”
她的小郎君,值得天下最好的女人。
她想到了南周珍宝年子悦,那个女人,不错。
管大娘说道:“哎!当初王氏的王仙儿,据闻对郎君也有些好感呢!可惜了。”
“是啊!”
怡娘听出了管大娘话里的得瑟之意——金龟婿是老周家的,王氏,把肠子悔青了吧!
但怡娘却觉得这是幸运。
周氏相对于王氏而言,更简单一些。娶了周氏女,对大业的影响也会少一些。
若是郎君当初娶了王仙儿,那个娇憨的女子……只是想想,怡娘就觉得不靠谱。
杨玄进屋。
“子泰。”
周宁正在教阿梁认字,不过看样子没什么进展。
这是世家的手法。
阿梁一脸难受。
“阿梁!”
杨玄伸手拍拍,“咱们出去玩耍。”
“好!”
阿梁扑了过来,杨玄抱起他,“我和阿梁出去转转。”
“外面冷呢!”
周宁说道。
这是下意识的话。
也是母子天性。
杨玄说道:“许多时候,让孩子感受一番冷意,不是坏事。”
周宁一怔。
杨玄抱着孩子出去了。
怡娘进来,“娘子。”
“坐。”周宁强笑。
怡娘坐下,说道:“娘子觉着郎君当年在元州的日子,是受苦吗?”
周宁点头。
那些年,杨玄几乎是在煎熬。
那些日子,周宁想想就觉得可怕。
怡娘摇头,“那些经历是受苦,可,也是磨砺。娘子想想,若非没有那些苦日子的磨砺,郎君可能有今日的局面?”
世家门阀的教育有自己的一套。
从小该干什么,什么不该干,都有规矩。
周宁从小就学了不少东西,渐渐大后,又改学了如何理家。
处处都是奔着一个豪门掌家娘子的方向去。
要说吃苦,真没这回事。
哪怕是从家中出来去了国子监,国子监那阵子日子好的不得了,吃喝玩乐为主。
所以,她愣了一下,然后,勐地醒悟了。
“您是说,子泰觉着阿梁太娇弱了?”
怡娘点头,“我最佩服郎君的地方便是,哪怕他从未在东宫住过一日,也没学过帝王之术,但他却本能发现了不对之处。”
怡娘轻声道:“娘子,皇子不可长于妇人之手啊!”
……
杨玄抱着阿梁到了前院。
“见过小郎君。”
众人行礼。
阿梁很大气的道:“好。”
杨玄笑了笑,林飞豹过来,“郎君可是要出门?”
杨玄点头,剩下的自有林飞豹安排。
随即父子出门。
外面有些冷,不过还好,没大风。
杨玄一边用内息在儿子的体内小心翼翼的转了一圈,给他带去些暖意,一边说道:“阿梁看,那是店铺。”
“好!”
阿梁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觉得很有趣。
“这!”
他指着左边的摊子。
“那是卖豕肉的。”
“那!”
“那是卖草鞋的。”
父子二人一人问,一说答。
周围的百姓也默契的不去打扰副使的亲子时间。
“这!”
阿梁指着一处,杨玄看去。
一个男子和一个妇人在墙角里低声说话。
男子面红耳赤,妇人一脸娇羞……
光天化日啊!
杨玄干咳一声,“那是在吵架。”
他担心再大一些的话,阿梁会问,“阿耶,是不是上次我看到你和阿娘在一起的打架。”
狗男女啊!
他摇摇头。
父子二人一路前行。
老贼悄然过去。
晚些,老贼过来,“郎君,那人在勾搭有夫之妇。”
“光天化日!”
“是!”
老板看样子是不高兴。
老贼寻了韩纪,“这要如何弄?”
“郎君如何说?”
“光天化日。”
“光!日!”
韩纪提点了两个字。
老贼恍然大悟,“高!就是高!”
少顷,那个男子被两个护卫抓住,剥光丢在角落。
“有人果奔了,不要脸!”
“哪里?”
一群人蜂拥而至。
男男女女啊!
一边说着不要脸,一边兴奋的看着。
“闪开!”
两个小吏喝开了通道,进来一看,怒了,“光天化日之下啊!有伤风化,打!”
……
长安。
昨夜越王妃生产。
越王睡了半宿就被人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