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渔翁吃了蚌,却想和鹬成为朋友。
鹬难道不肯吗?
师姐我就明说吧。
师弟还有几分灵气?还有多少筹码,能够和我在这儿讨价还价呢?”
她声音慢慢变冷,眉心灵根闪烁,身后飞剑缓缓浮起。
“师弟,已经没有灵气了吧?”
白山道:“师弟并不想卷入任何纠纷师姐可以不用管我的。”
说罢,他眉心灵根也亮了起来
可没亮两下,就变得黯淡,继而熄灭。
苏云衣微笑着看着他,“师弟,真的一滴都没有咯。”
白山缓缓低头,忽地转身,如电光般掠出。
苏云衣看他跑,掐指御剑。
剑如流光,飞射而出。
白山反应迅速,闪身堪堪躲过。
可就在他这么一躲的时间,苏云衣小足踏地,绸帛飞扬之间,却已轻灵地来到了白山身侧
她右手抓着飞剑,左手直接往白山的脖子掐去。
可就在这一刹那,她忽地感到了一丝不妙。
一股恐怖的金光从白山周身喷薄而出,近距离的强烈冲击和力量让她无法做出迅捷地反应。
苏云衣只觉大脑晕了下,再睁眼时,却看到一个身高两丈的诡异罗汉站立在荒野上。
罗汉腹中旋转着三个漩涡般的深红漩涡宛如混乱发疯的赤色大蟒,在嘶鸣着快速游动。
她因为距离过近而遭反弹,从而被晕眩了刹那,此时清醒便是立刻反应,眉心树状灵根刹那亮起,跌落在地的飞剑也重新得到了操纵
但飞剑还没腾空,一只金色的大手却已经狠狠握住了她。
“妖魔!!!”苏云衣尖叫一声,芳心激颤,不敢置信。
而腾起的飞剑,却再无留手,电射向这诡异的罗汉。
可罗汉的速度更快,三个深红漩涡被牵引,飞速汇聚向法相罗汉的大口,继而蕴藏着高强度腐蚀毒素的火焰近距离喷吐而出,直接且持续地冲击在了被死死握紧的苏云衣躯体上
“好冷”
“好冷”
白妙婵瑟瑟着。
她一双慵懒的大长腿紧并在一起,杏眼里的光彩也像被冻住了,便是软皮袄子里裹着的娇躯也都是冷的,冻的,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覆盖了化不开的霜寒。
之前郭辰子和纪野王来的时候,她是藏在冰窖里的,然后一动不动地捂着自己的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冷。
但即便冷,她却也不敢动。
后来,似乎是敌人死了
丫鬟们在冰窖里找到了她,将她带了出来。
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冻得可怜兮兮的,一双小足冰冷无比,额头滚烫似火,心里则是七上八下地担心着那不知去了哪儿的白山。
不过,让她庆幸的是,丫鬟们说宁宁似乎没事,只是受了惊、换了个屋子睡着了
忽地
屋外传来快速的脚步声。
“妙妙姐”
“妙妙姐”
熟悉的声音传来。
白妙婵这才舒了口气,把担着的心给放了回去。
门扉打开
白山快步走入,他已经完成了毁尸,摸尸,取回了小风雷钟,以及额外获得了小蛛丝金绳、挑衣杆法器、无形钟罩法器、两个芥子袋等等
不过,他还没来记得查看芥子袋的物品,便匆匆赶回了。
此时的他一身玄袍,满脸尘土。
白妙婵虚弱道:“事情解决了吗?”
白山没说话,上前摸了摸她额头。
白妙婵道:“丫鬟们说煮姜茶去了我这是一身寒气”
白山坐到床榻边,道:“你别担心这边的事了,我能处理”
两人沉默下来,静静对视着。
白妙婵身子冷得发抖。
忽地,她感到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进来,轻轻地抓在了她冰凉的足底。
那手炽热,温暖,好像一团并不会烧伤她的火焰。
她只觉接触之处酥酥麻麻,宛如触电了一般,便猛然缩起长腿,可却没有能够缩的了。
那只手抓的很紧
酥麻感让她晶莹的足趾微微蜷缩起来。
“咳咳”
她娇声咳嗽了下,然后抬起美目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而那主人正恬不知耻地看着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就好像那在被窝里悄悄抓着她小足的人不是他似的。
白妙婵娇嗔:“非要抓这里干嘛”
白山往前坐近一步,认真道:“寒从脚起”
说罢,他另一只手也伸入了被窝,厚着脸皮捧着白妙婵的一双小足,端入了怀里,继而运起真气,缓缓在她足底摩挲,而一重重热气则顺着这足底,往上奔腾而去。
白妙婵只觉一双长腿都开始热起来了,渐而身子也热了,双颊也红了,眸子也润了,就如春天忽然到来,她周身的一切冰冻化开了,春水潺潺,百花盛放,花开复落,涟漪漾开。
冰冷的感觉褪去了,瞌睡的感觉浮了起来。
忽地,她嘻嘻笑道:“摸宁宁的脚还没摸够呀?”
白山不敢看她,低着头道:“没摸,只是帮你焐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忽地传来脚步声。
丫鬟端着姜茶来到门前,推门。
吱嘎
一声轻响
屋里两人如触电般地快速分开。
白山把白妙婵的一双小足放回了被子里,笔直端坐,白妙婵也是微微侧头看向床里,正襟侧卧。
丫鬟道了声:“见过姑爷。”
然后又端着餐盘放在桌上,把上面一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