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们那时代的太古,对我们而言,就是一段消失的历史。”
白妙婵道:“可是,帝晚的记忆里有这个太古。虽然,她对这个太古一无所知。”
白山哑然失笑,问:“太古的太古叫什么?”
白妙婵和他生活久了,自然听过小时候他和她编着玩的那首童谣“爸爸的爸爸叫什么”,便伸手打了他一下,“白山,我和你说真的,你还在开玩笑我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可怕了。”
白山道:“那,就陪我再去一次天外观。”
白妙婵道:“我估计人家已经不在了,那小道童说她是从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来的,而根据她口中所说的境界,以及帝曦脑海里的阴阳境,回到过七天内必须返回,现在想必已经离开了吧。”
白山道:“去看看吧,就我们两个。”
白妙婵无奈地应了声,她知道相公遇到了大麻烦,可此时此刻,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但凡有条路子,都得去试试
次日。
难得的天晴。
白云悠悠,如浮屿飘动。
万里长云下的小道上,一个玄袍男子与一个白衣美妇并列走着,很快,两人停在了一个路口。
这路口偏僻无比,上不着村下不着店,若不是迷路或是无意路过,怕是根本发现不了
而在路道的侧边,竟有一个蜿蜒的山道通向高处。
白衣美妇抬眸看去,见一座古朴的道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便惊奇地“咦”了一声。
白山道:“还在。”
两人转道,拾阶而上,来到道观门前。
白山抬手敲了敲门。
可这一敲,却仿是敲在了某个奇怪的罩子上。
咔
咔咔咔
随着白山的敲打,覆笼在道观外的无形隔阂竟是飞快地显出裂缝,继而崩碎。
道馆里,正在喝茶的道姑,舔饼子的小道童,还有垂拱闭目的小道童同时侧过头。
三人都知道,不是气运大到上了天的人,是敲不开此时的道观的。
女屠一抹嘴儿,笑道:“又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