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庄内,属于言臻的生命牌位怦然碎裂,扰乱了正常的秩序,一群人聚集在议事厅。
偌大的议事厅,静悄悄一片,谁都不敢大气喘一句,都知道,今日大长老之孙,言臻去世,在史荻的保护之下被人给解决了!
此事惊动了言庄的上上下下,一群人围坐在圆桌之中,商讨此事,不知又是谁在与他们言家作对?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偏在这个言朝世家来人之时,谁不知道最近大长老与这些人走得最近!此时他的孙儿出事,他言素岂会善罢甘休?
言臻的为人整个言庄都知道一二,此人确实有些天赋,可注定难成大气,信口开河,自负如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忘记了最本质的东西,偏偏这样的人会讨得大长老的欢喜。
越是讨喜,自然越是受宠,同样地也越是高傲自负。对于言臻的死,说实话言庄家主还是不怎么在意的,但表面上还是要照顾大长老一二,自从大长老巴结住言朝世家的人,现在就连他都有些把控不住这位长老。
“不管是什么人,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从开始到现在,无一人敢开口说话,谁都不愿意去触霉头,冷不防大长老开口一句,意味着会议到此结束。从开始到结束,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起身,告辞,留下面面相觑地众人!
“什么!派遣你保护之人死掉了!!”言忤度了度眉头,小小的七星村竟还有这样的人,有些吃惊的问道。
史荻面对着言忤,恭恭敬敬地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事情了原委,当听到言臻打着一位元婴境修士的主意,言忤的面色也不好看!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可担负未来的栋梁?
“等一下!你是说最后你自报家门对方依然下手而去?”
“不错!”
“好胆!看来言朝世家的人许久未曾在修真界走动,让这些人都忘记了谁是这里真正的霸主!”
“爷!”
“有话就讲!”
“此事纯属那言臻自作自受,再为了此事,交恶一位元婴境修士,并不是明智之举!”
“糊涂!”
“在你未自报家门的时候,我尚且不管,不插手,纯当那言家的小子自己找死,你自报家门对方依然未曾留手,这就是不把我言朝世家的人放在眼里,此事定当追究到底!速查,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妄为,不把我言家放在眼里!”
“对方修为如何,竟让你退而求次?”这件事发生成这样,言忤还是有些迁怒于史荻。
史荻也是明白自家爷的玄外之意,故此不敢大意,照实说来,“对方始终藏拙,不曾爆发真正的战斗力,故此不好判断,但对方怒急而发的一招,属下自知并不是此人的对手,故此自报家门,还望对方留有余面,只是言家那混小子又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惹恼了这一位,故此未曾留手!”
“哦?既然如此,看来这件事我需亲自走一趟,你坐镇言庄,恐防是我言家的对头,声东击西,借此羞辱我一番!”
“是!”
史荻不知,在他走后,大长老叩开了言忤的大门!
看到大长老,言忤神色明显不善!他知这位所来何意,但已然知道来龙去脉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待见这位?“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言忤大人,你可要为老小人做主啊!”
“究竟何事?”
“承蒙史荻前辈照料看管老小人的孙儿,今日被人斩杀,此事还望言忤大人替小人做主!”
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挂在言忤的嘴角,要不是史荻早前来报,听得这般说法,再看着言素一把鼻涕一把泪,言忤必定会迁怒史荻,按照眼前之人的说法,他的孙儿在史荻的保护下被人杀害,这不就是变相地再说他言忤的随从不行,打他的脸吗?
“竟有这般事情!你且慢慢道来,事情的原委你且说道我听!我也好替你做主!”
“这……”大长老一时语塞,他哪里知道事情的原委,跟着言臻的随从一个都没有回来,唯一知道真相便只有史荻一人,他又不好直接去怪责史荻,毕竟那也是一位元婴境修士,他怎么敢?故此前来顺道告他一状!
“哼!你全然不知,怎好让我为你做主?”言素不知为什么刚刚还是好端端地言忤大人,突然大发雷霆?
“言素,我可是听闻,你家的孙儿当街调戏一位元婴境修士,扬言要娶回言庄,不知此事你怎么看?”
“这……”一句话便惊得言素下巴掉了地,半宿说不出话来!
“你的孙儿还真是言庄的好儿郎!要不是史荻机警,恐怕连他都不一定能够回来?你还想要老夫如何为你做主?”
一句话便把言素吓得半死!要是史荻也跟着栽了,那么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老小人糊涂,孙儿不成器,枉费我一番心血,替他取这‘臻’字之名,还望大人息怒!”
“起来吧!你那孙儿着实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不过此事发展成这样,传将出去,我言朝世家的脸面着实也不好看,老夫会亲自走一趟,你且安心,把心思放在言庄真正有才之人,莫要辜负老夫的一番心血!”
“是是是!”一连三个是,映衬着这位大长老的心情!
大姐大可不知她的举动竟然牵连出一座庞然大物,言朝世家!整个北荒之地,这个言朝世家,说是跺一跺脚都能引发一场地震也不为过,数一数二的门派,此刻言忤已经出发在寻找他们几人的路上。
言朝世家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