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若非是本小姐有亲身体会,还真的就被你给骗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这个人,是吧?”
二夫人垂眸看着地面, 心里迅速盘算,反正,她和这个男人来往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留下过什么证据,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谁能知道?
她怎么说也是二房的正室夫人,是白家二爷明媒正娶回来的,还生了白如梦。
难不成因为这没有证据的事,就要把她如何吗?
“我没有做过的,没办法承认。”她横下心,“我的确不认识他。”
“好,”白云浅干脆点头,“既然你说了,那本小姐就暂且相信。”
二夫人一愣,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容易相信。
但很快,白云浅又道:“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若是让本小姐查出你是说谎……”
二夫人呼吸一紧。
“大姐姐!”白如梦也赶来,走到二夫人面前护住她,“大姐姐,我母亲犯了何错?你在这里一口一个说谎, 先别说现在还未查清,即便她有错,也是你的长辈吧,怎能如此对待?”
“长辈?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若是有人私德有亏,还想意图谋 害于我,我还会在意她是否我的长辈?”
“你!”白如梦眼睛睁大,“你说话可要小心些,什么叫私德有亏?府里这么多人,院子里人也不少,难不成都是瞎子,别人看不见,就你看得见?”
“你急什么?是真的假不了,我自然有办法证明,只要你到时候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就好。”
白如梦还想说什么,二夫人拉了拉她。
她也跪下,抬头对白运城道:“爷爷!梦儿也和母亲一起跪,还请爷爷能明察秋毫,还我母亲一个清白!”
白运城眸子微眯,他也不太相信,二夫人会干出有损私德的事。
但他又觉得,白云浅不会把会信口胡说。
白云浅轻笑一声:“究竟是与不是,一查便知,白如梦,你放心,本小姐也不会冤枉任何人。”
“但愿如此!”
白云浅吩咐一声:“来人,去二夫人的院子查一查,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
“不行!”白如梦喝道,“我母亲的院子岂能随意搜查?现在你没有任何证据,就想搜院?”
“呵,”白云浅漫不经心,“你放心,不搜屋子,也不碰任何东西,到底能搜到什么,本小姐也很好奇。你说呢,二夫人?”
不搜屋子,不碰东西,那会是什么?
二夫人心猛地一沉,一时说不出话。
白如梦想阻拦,话还没说出口,白云浅已经派人去了。
黑斗篷此时哑着嗓子开口:“你放弃我,也正常,不过,你未免太低估我了,真的以为,我会不在你身上留点后手吗?说不认识我,呵,当真吗?”
他暗哑的音色像被什么东西磨过,散在夜色里,分外让人发寒,二夫人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呼吸急促,想着那几次黑斗篷给她治疗脸上的伤,莫非……
没过多久,一个护卫匆忙跑来:“回相爷,大小姐!二夫人的院子里有一处暗室!”
二夫人双手猛地一抓裙摆,呼吸窒了窒。
白如梦也愣住,转头看着她,住了这么多天,她也没有发现,院子里还有什么暗室。
白运城沉下脸:“张氏!你如何解释?”
“父亲,儿媳的院中的确有暗室,但也就是用来放些东西罢了,有暗室又能如何?哪座府里还没几间暗室了?”
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白运城此时已经完全相信白云浅说的,这个张露,一定有事瞒着,即便不是什么私德的事,也一定不是好事。
“看来二夫人是不想说,”白云浅若有所思,对黑斗篷笑道,“你应该有法子吧?”
“不用什么法子,三日后,自会见分晓,”黑斗篷盯着二夫人,“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他一只眼睛目光幽幽的,透着无限寒意,二夫人莫名的就打了个寒颤。
三日后……
会有什么?
白云浅走到白运城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白运城略点头,“张氏,这几日你就在院中呆着,哪里也不许去,听明白了吗?”
二夫人汗湿透衣背:“是,儿媳遵命。”
白如梦扶着她起来,想问,又暂时忍住。
“至于你嘛,”白云浅看着黑斗篷,“就先去京兆府衙门吧。”
二夫人心头微松,只要这个人活着,她就有办法,大不了到时候施以重利,有什么事还让他帮忙就是。
她觉得真是虚惊一场,本以为今天晚上这一关难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事了。
白云浅看着她们母女的背影,无声勾唇冷笑。
一个,都别想逃脱。
“爷爷,您把这事儿交给我,三日后,我定会给您一个答复。”
“好,”白运城之前只是想看她有多大能耐,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看她究竟能查出什么来。
白云浅也告退,没有回院子,而是直接带着白芍从后门出府。
站在路口,拦下押送黑斗篷的人。
“行了,你们退下吧,把人交给本小姐。”
其它人不敢有异议,转身回府。
黑斗篷左右看看,只有白云浅和白芍,他瞬间动了心思,他的身手不错,又有蛊毒在身,若是真的想跑,现在可是一个机会……
他手指刚要动,白云浅缓缓道:“你最好老实些,别妄想逃走,否则,本小姐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