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该n是有意和阿若宝宝发展的,不如就开一条爱情线,这样洗白也会更快qwq】
小火锅贼笑着说,却又在若喜眸中阴鸷更甚的时候仓皇改口:
【该n对宝宝有贼心,为防他有贼胆,锅锅愿意想办法帮宝宝斩草除根!】
“能随便杀的话,我还要洗白值做什么?”若喜语调更冷。
某火锅闻言装死。
给lsp开爱情线,那不是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若喜嘴角轻抽,仇恨值再难消,也没到以身抵债的份上,这个系统搞什么?
或多或少是在找虐。
早早洗白白的沈应梧,这会子端坐在案前,手里虽捧着折子,心却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回想着苏若喜这几日对自己的态度,他只觉心跳狂乱。
怪不得她总是千方百计的罚自己,怪不得她要给自己赏赐,怪不得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一点都不惊讶……
原来是她早就倾心自己了。
想到这里,沈应梧不禁轻笑出声。
站在他身后良久,若喜听着小火锅不断报备对方仇恨值降低,心里越发笃定这厮有病。
“大人今夜可是有喜。”苏若喜冷声道,话落之时已经坐在沈应梧对面。
轻咳一声,他微微起身施礼,偷瞧对方一眼。
喜?
她名字里有个“喜”字,难道又在暗示什么?思量几秒,他努力压下心头雀跃,道:“将是。”
苏若喜拳头一瞬握紧,眉宇之间杀气十足,“清越坊改成赌场,苏祁玉一定会发威。
长宁是他的人,没能拦住我对他下手,也没能递出什么消息,他必然会入宫觐见。
大人今夜留宿在此,明日早朝我就不去了。届时随便找句说辞,务必让苏祁玉移步朝月殿,我特地在这里准备了一些小菜,就等他来品尝了。”
说罢她挥挥手,沈应梧点头起身,轻步到了她身边伸出手道:“微臣记住了,陛下请上榻。”
“我现在还不困。”
身边人微微一笑,“微臣懂的。”
闻言苏若喜额筋跳动,拳头攥得更紧,扭头盯上他,笑容已经挤不出来,“大人睡觉的地方,在偏殿那张象牙千工榻上。”
沈应梧睫毛轻颤,伸在半空中的手一时僵硬无比,将其收回,他满是恍然的对苏若喜行礼告退。
出了卧房的门,他忽觉心口痛痛。
为什么她这样反复无常?她真的心悦自己吗?
【阿若宝宝!沈应梧仇恨值飙了飙了!】
一阵晚风扑在身上,沈应梧看了看卧房里头扶着额的人。
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个忙于政务的好陛下,儿女情长理应放在一边。
思及此,他挂笑前往偏殿。
【……阿若宝宝莫生气,仇恨值又降下来了】
话出口,砸桌声紧随其后。
桂花落了一地,沈应梧离开朝月殿时都是避着它们的,因为那里头安睡的人最喜桂花。
待他到了朝堂,一眼便瞧见站在最前头的苏祁玉。
他真的来了。
沈应梧轻笑,陛下果然聪慧。
“听说督公夜宿朝月殿,本王自是不信,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苏祁玉不论是面相还是在人前的腔调,都是个究极温润的公子。
以至于他现在夹枪带棒的说话,一众朝臣听不出半点。
“具体如何夜宿,摄政王或许可以去问问陛下。”沈应梧说。
不给对方说话机会,他径自走向高位,站在龙椅一旁,瞥着那位生了一双妖瞳的人,笑:
“陛下昨夜劳累,今日便不来早朝了,有事还说与我便是。”
死盯着他,苏祁玉微微拱手,“本王今日前来本就是为探望陛下,督公大人公务繁忙,本王便不多叨扰了,告辞。”
说话他就要走,怎料下秒就被沈应梧抬高几分音调叫住:
“摄政王还是晚些再去,陛下现在还没醒,莫要惊扰了她的清梦才是。”
苏祁玉暗暗咬牙发狠,面上却始终温和。
他虽是摄政王,但朝堂上说一不二的除了苏若喜,只有现今站在龙椅旁边的那位了。
“好啊,多早晚去,都是一样的。”
早早起来歪在那儿的苏若喜现在哈欠连天。
早知道苏祁玉这么久不来,她就多睡一会儿了。
【难道沈应梧没能催得动他?】
“陛下,刚打听过了,是督公大人不让摄政王走。”羚歌匆匆地来回禀道。
苏若喜:“……”
【如果阿若宝宝犯了法,请让天道制裁!而不是被这个n花式气炸!简直过分!必须讨伐!】
“谁制裁谁?”若喜眉头轻挑。
【……我错惹qaq】
辰时过半,苏祁玉拎着一只食盒大步踏入朝月殿,门口停留的雀儿瞬时飞散。
他却顿步。
“这几个字写得极好,下午就让人裱起来挂着。”苏若喜俯身在长宁身旁,手搭在她肩上。
藏在指间的针扎在她的肉里,微微用力,针就再进几分。
“谢陛下夸赏……”长宁强颜欢笑。
她要配合着苏若喜做戏,即便疼死,也不能有丝毫异样。
“陛下,摄政王来了。”
让苏祁玉在外头站了好一阵子,羚歌才回。
“小皇叔怎的来了?”苏若喜明知故问,话罢笑吟吟坐下,“正好进来看看长宁写的字。”
“今日你们倒反过性子了?”苏祁玉淡淡开口,走至案前,将食盒放在长宁手边,又道: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