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鹤眉头一皱,“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话才刚说完,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红堇披着外衣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道:“殿主,你不是说你只是出来一会儿吗?人家可是在房间里等了你好久。”
红堇说着,就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一脸的媚笑,暧昧的气息到处都是。
呵,男人!
苏江离瞬间冷下脸,还说不是她想的那样?两人都住同一个房间去了!
“司炎鹤,你可真够有本事的,也是,在这个世界,三妻四妾对你们来说,就是很正常的事,不怪你,怪我自己眼睛不好,打着灯笼,原想找白马,没想到找到的是一头驴,这也就算了,偏偏那头驴还那么没品味,喜欢癞蛤蟆。”
果然,喝了酒之后,骂人也顺溜多了,也是,这才是她苏江离的本色嘛!
红堇的脸都黑了,气得鼻孔一个劲地出大气,“苏江离!你骂谁呢!你骂谁是一头驴呢!你骂谁是癞蛤蟆呢!”
“谁应我我就骂谁呗,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喜欢对号入座,算了,我要回去睡觉了,看着你们我胃都不舒服,一阵翻天覆地的汹涌。”
苏江离扶着栏杆,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来到司炎鹤的面前,还不耐烦地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让开让开,你挡着我的道了。”
他伸手,顺势抓住她推他的那只手,“你醉了,本座带你回去。”
“不要,我自己回去!”苏江离挣了挣,手臂上的力度告诉她,她绝对挣不开,只得放弃。
司炎鹤刚想走,发现自己的胳膊还被另一只手抓着,转过脸,盯着红堇,冷声道:“放手。”
“殿主,我……”
“放手!”他已经不耐烦了。
红堇赶紧撒手,就算是他欠着她的人情,能容忍她的放肆,但是那不代表她可以挑战他的尊严。
司炎鹤抽回手,直接把苏江离给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苏江离只觉得一晃一晃的,脑袋更加晕了,“司炎鹤,你能不能慢点啊?我这脑袋,晕乎乎的……”
他赶紧放轻脚步,蹙眉看她,“不能喝就别喝了。”
“谁说我不能喝?我只是……只是容易醉而已。”
司炎鹤抬脚踹开门,将她放在床上,关门,倒茶,动作一气呵成,将茶送到她的面前,示意她喝下。
可她偏不,手一推,茶杯里的茶水溅出一半,“我不喝,好了,我回到房间了,你走吧,去找你的白月光吧。”
“什么白月光?”司炎鹤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认真地看着她,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地跟她谈一谈了。
“司炎鹤,你装傻呢?红堇不就是你的白月光,你在我房间里,就不怕她误会吗?万一她伤心了怎么办?”
“本座和本座的殿主夫人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误会什么?”
苏江离烦躁地用小拳拳砸了一下他的胸口,“都说了我不是你的殿主夫人,我才不会喜欢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而且,我喜欢白马,不喜欢笨驴。”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他有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本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个女人对他的误会到底是有多深啊!
“还用别人告诉我吗?我自己有眼睛,我自己看到的!”苏江离嘟着嘴巴表示很生气,“你让红堇去当你的殿主夫人就好了,我不稀罕什么殿主夫人的名头,我,一代药毒圣手,比你那什么殿主夫人的名头威风多了!”
对,就是这样,她的快点找到回去现代的办法才行,回去当她的药毒圣手!才不要这个破殿主夫人的名头!
司炎鹤勾了勾唇角,意识到她在吃醋,吃红堇的醋,于是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阿离,告诉本座,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吃醋?吃红堇的醋?开玩笑……”
“说真话,乖。”司炎鹤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哄道:“你说真话,我告诉你事实。”
苏江离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温柔下来的男人,立马破防,点点头,“嗯,我吃醋。”
司炎鹤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这才乖,本座不是说过吗?本座只爱你一个,殿主夫人的位置,也只能是你。”
“你撒谎!”她伸手推开他,坐了起来,气鼓鼓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吗?三年前你就想把红堇带回去当殿主夫人了!你还说什么殿主夫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睁眼说瞎话,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要是不知道三年前的事,她还真就相信他了。
红堇才是先来者,她是后来居上!
“那是事出有因。”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
“当时在仙女庄,她救了本座一命。”司炎鹤解释着,“本座不喜欠人情,提出要报答她,她开的条件是当殿主夫人。”
苏江离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那你答应了?”
“是。”司炎鹤点点头,“后来要带她回去的时候,她却不能走,她当时卖身给仙女庄,就是仙女庄的人,为了她母亲,她不能走。”
她又问,“那你怎么不帮她?”
按理说,就凭森罗殿的势力,想要为红堇赎身,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司炎鹤拧了拧眉头,又摇头,“三年前的森罗殿,远不比现在,本座当时也无能为力。”
“原来是这样。”苏江离恍然大悟,这么说来,他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