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同时,苏江离已经来到了院子里。
当她看清楚站在屋顶上的人的时候,傻了眼了,这、这可不就是那个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的死男人司炎鹤吗!
司炎鹤很明显就是奔着她来的啊!苏江离吞了吞口水,这个死男人该不会是找她算账来了吧?
司炎鹤把她脸上的窘迫尽收眼底,戏谑一笑,“怎么?偷了本座的灵药,心虚了?”?
“哪、哪有偷啊!我救了你,你不得报答我啊?”?
“报答?”司炎鹤的眸子猛的一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睡了本座,还敢跟本座讨要报答?”
嘴唇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无时无刻提醒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让人难忘!
苏江离一听他这么说,顿时一叉腰,气就往头顶上冲,一来气就忘了那个男人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喂!你讲不讲理啊!那件事情亏的是老娘才对吧?
再说了,要不是为了救你,老娘会中毒吗?
老娘要不是中毒了,老娘能睡了你吗?
老娘我多憋屈啊!你瞅瞅你那身板,虽说肌肉不错,力气也挺大,但是你折腾人啊!
你知不知道老娘第二天起来差点站不稳!老娘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只是拿了你一些灵药作为补偿,你就知足吧你!”
“对了,一码归一码,老娘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了你的小命,虚的咱就不说了,作为回报,你总该给个十万八万的银两我吧?
只要你给个十万八万的银两我,今晚你偷窥老娘的事情,老娘可以不追究,当然,要是你不给的话……”?
“不给又如何?”司炎鹤已经竭力在忍耐了,这个女人是不怕死还是少根筋?
寻常人见到他,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这个女人倒好,不仅不躲,还敢威胁他?
苏江离双手抱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手臂,她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的,但是富贵险中求嘛!
再说了,她可是有一身的毒,白天的时候,她做了好一些毒药,还特意弄了好几根淬了毒的银针藏在袖口。
所以,她可不怕眼前这个死男人!
苏江离傲娇地仰着脸,直接看着司炎鹤,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是不给,老娘我就到处跟人说你那方面不行!”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但凡是要点脸的人,听她这么说,都会化财消灾!
但是事实证明,她低估司炎鹤了……?
司炎鹤听完她的话,脸“唰”的一下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挑衅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苏江离,你这是在找死!”
话音刚落,苏江离的脖子一紧,司炎鹤已然来到她面前,如同钳子一般的大手紧紧地扼着她的脖子。
司炎鹤俯下身,在她的耳旁说道:“你是想要本座再一次证明自己行不行吗?”?
竟然敢说他不行?
“变……变态!”
苏江离憋得满脸通红,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脸更加红了!
不行!苏江离!你都要死了!怎么可以想那天晚上的事情!
她不能死!要死也不能死在这个变态手里! 苏江离摸到藏在衣袖里的银针,一拔出来就往司炎鹤的脖子上刺去。
没想到就在银针离脖子只有那一毫的距离的时候,司炎鹤居然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牢牢的夹住了银针!
只见司炎鹤的食指轻轻一折,银针顿时断成了两截!
“这点伎俩对本座来说,没有用。”
苏江离傻了眼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强大的灵力,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眼看敲诈不成功,只能保命了!
“大、大哥,有事好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
“本座非君子!”
“……”
苏江离吞了吞口水,扯出一个狗腿的笑容来,“呵呵呵……大哥啊,那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能救你的命,那简直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敢向你讨要什么报答呀,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说是不?”
司炎鹤看着这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女人,如暗夜般深沉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女人,你若是敢耍本座,本座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呵呵呵……不敢不敢……”
苏江离虽然脸上荡着傻子一般的傻笑,但是左手却悄mī_mī地捏着银针往司炎鹤的咯吱窝探去!
蚂蚁撕咬般的痛感传来,司炎鹤眉头一皱,手一松,身子僵硬,“你……你偷袭本座?”
得以自由的苏江离喘了一口气,无辜地摊了摊手,摇摇头,“我可没有偷袭,我那是光明正大的袭击,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这可怪不得我!”
“你……”
“你什么你?”
苏江离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伸出手捏着司炎鹤鼻子摇了摇,“知道偷窥老娘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连老娘的底子都没摸清楚,就敢偷窥老娘?你活腻了!”
“你想怎样?”
司炎鹤死死地压住心里的怒火,他真想徒手把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撕成碎片!不!撕成肉丝儿!然后喂鱼!喂鱼!
苏江离撅了撅嘴,松开手,“好说,你只要给我十万两银子,并且不得再打我的主意,这样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哼。”
司炎鹤冷哼了一声,眸子陡然冷了下来,“本座本想放你一马,不成想你一心求死,你真以为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