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前一段时间啊。”
他不是要她给他暖床吗？怎么这会儿又说起白清来了！
司炎鹤突然间弯着手臂，如同做俯卧撑一样，一下子就凑近了她的脸。
吓得她赶紧把脸往旁边一偏，大气都不敢出。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本座和白清，哪个好？”
他没头没脑的就问了这么一句，颇有一种小孩子之间争风吃醋的感觉。
“嗯？”
苏江离以为她听错了，堂堂森罗殿殿主，应该不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吧？
司炎鹤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本座问你，本座和白清哪个好？”
女人，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逃避问题？
“我我我……”
苏江离结结巴巴地答不上来，她怕她实话实说会被打死！
毕竟这个死男人小气吧啦的，要是说他不好，他生气了怎么办？
见她犹豫，司炎鹤气得不打一处来，“说！”
让她做出选择就那么难？难道爱上了白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