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吸了一口气,眼神有点呆滞。
「嗯。大概八岁。」卡辛姆轻轻伸手拉下了领口,对格温露出了锁骨。
在白皙的肌肤上面,有一道淡的,依稀能够看出来是乌托邦数字‘八,的符号在上面。
卡辛姆重新拉起衣服。
「他们会在预定售出的商品上面,写下年龄、身高…这些讯息。不过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个美人胚子,过多的伤痕会影响到商品价值,所以只有年龄数字了,连编号都没有给我刻上去。身体上也没有产出地和培训基地…哈哈哈…」她算是得意?或者说表现出来有点得意的笑了下,「长的漂亮还是有点好处,我当时可是最高级的商品呢。」
「..」由于过于沉重。
格温已经开始后悔挑起这个话题了。
「你呢?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卡辛姆低着头洗碗。
「我的话。」
格温的回忆被拉进到了一个特殊的年代。他想要糊弄过去。但是又没有。
「说起来,我和你确实有着一丝缘分的存在。你第一次杀人是有目的的,而我第一次动杀手,也是有目的的、似乎冲动性的犯罪不存在于你我二人之间,我的故事则比较简单。我曾经是一个崇尚着侠义精神的人,行侠仗义,游走于江湖,这是我的梦想。」
「江湖是什么?」卡辛姆问,她将热水开到最大,热气腾腾、高温再加上洗碗液,一下子就可以将碗盘弄得闪闪发亮。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格温给出经典回答。
卡辛姆挑挑眉,似懂非懂:「所以,你小时候有着做个好人这样奢侈的想法?不得不说,你我虽然有些许缘分,但家庭也有些许差距。」
是的。
一个地球人,只要生的不算太糟,没有去和非洲暴君与南美独裁者们打招呼的话,那基本和乌托邦人的家庭差距可以达到罗马贵族与骡马跪族的差距了。
「因此,我去习武与学习了,我希望做一个有武艺傍身的医生,行走在那片土地,为需要的人提供医疗帮助。类似于无国界医生一类的东西。「
「很好的想法。」卡辛姆评价,「我也有类似的想法过,然后?」
「然后就是漫长的学习与人生观的构造,我的师傅教会了我仁心与侠义、我的师兄教会了我家国与天下、我那半途而废的师弟教会了我相信公正。一切都很美好。对了,我师兄常对当时有些瞧不起师弟的我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音用异白己不喜欢的事物也说口所不欲办此了人,总忍是日心下喜从的争协,也不要强加给对方,因为我天赋较好,其实也不愿意训练,但我对我尸体要求还挺高的。」
回忆起那段时光,格温不由得有点笑意。虽然自己确实看不起那些老顽固,但老顽固们却都是还可以的人。
格温触及到了自己最深层次的秘密与核心。他对着一个没有认识太久,交情没有那么深的女人倾述。因为对方也倾述了自己的伤痛与故事,那么他也回报自己的。
「我们师兄结婚,婚礼很好,妻子也很美。但悲惨的命运从这一个时刻就盯上了他,他的妻子怀上了双胞胎。在出生后,被淹死了一个;另外一个则被另外一伙人淹死了。他妻子经受不住打击自杀,而他也在痛苦中报复。」
格温露出一个浅笑:「他太弱了,幸福与安心感将他的武艺磨平,对未来与自我的自豪令他从未有过预案,自然,他死了,挺凄惨的。在我面前,他说‘别做蠢事,,我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在苦笑中离世,我在他们哭声中离开,然后,我做到了我人生中唯一做的好的事情,暴力。」
「你用暴力,为他取回了公道吗?」「是。」
「我听说,复仇不会让心灵平静,复仇只会让人痛苦。」
「不是。」
格温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复仇,是一种会上瘾的蜜药。甜蜜,香甜,你绝对不会在复仇后感觉到空虚与茫然,只有那种叫做‘回味,的感觉在心中,还有一丝丝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想到的残忍点子。」
做了那种事情就回不去了。
格温相信,自己堕入这条疯狂的深渊是从当时开始的,从当时堕入了这条魔道,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很棒的经验。」
卡辛姆评价道,「以第一次来说,做的很好。」如果是一般人这样评价的话,格温一定会生气。tama的!
老子的苦难,凭什么你这鸟人在这里指指点点?点点指指的!是不是油饼?但卡辛姆评价…虽然不愿意承认。
但是卡辛姆是可以评价格温这段故事的,两人不是朋友,也没有什么交情。
但卡辛姆在8岁的时候就作为一手货顶级杏奴被买卖,这个含金量不用多说,甚至让看守者因望而草不到而恼羞成怒不肯喂食————格温觉得卡辛姆绝对是有点点隐瞒,就跟自己说故事也有所隐瞒一样。
卡辛姆肯定不是像她说的那样‘被动跑路,的,她一定是很主动的做了点什么,比如说早早就准备好跑路时机,知道游骑兵的巡逻路线。她才八岁!
八岁的乌托邦小女孩都是这个水平么?格温心想。
两人洗完碗。
就开始看电视,看体育比赛的录播。
格温很高兴看见有棒球节目,乌托邦的棒球和地球上的规则差不多,有着同样的规则,也让格温能够完全看得懂。
还能够和卡辛姆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