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托邦有个不算笑话的笑话。
叫做:“活着的你不如死掉的你的十分之一值钱。”
这个答案着实有点让人无法继续。
连带着真探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去现场么?”咒刃询问。
“……”真探有点意兴阑珊的说道,“去啊,为什么不去?”
没有等大家认为正常版本的真探已经回来了。
她又叹了口气说道:“死因是被源力武器斩首,然后挖空了五脏六腑,但很显然,罪犯的目标就藏在这五脏六腑之中,并且是‘食人派系’的修炼方式。”
“首先,排除掉肝、脾、肾、肺;在神秘学意义上面这四个是没有价值的边角料。”
“然后,排除掉胆、膀胱、肠子;它们在神秘学上的定义勉强有用,但在源力学中就跟神秘学的肝脾是一个地位。”
“那么确定了有两种可能,胃与心,无论在源力学还是神秘学上这两者都有极为广泛的用途与重要的定义。”
“与胃相关的仪式与结社,有贪欲圣杯、食灵典仪、屠夫之欲……总之不下上百种,与心相关的仪式则更多。”
她突然如此正经。
突然如此冷漠与贤德。
就好像是刚刚去完洗浴城的青年男子,有着一种中年男子大彻大悟的精神。他看着星空,看着那水瓶座,决计不会将其再辨认成一个光屁股的美人,而是会探讨星空、星球外、星际文明与思想自然。而大家却都知道,第二日晚上他再看水瓶座,必然会挤出浪荡的笑容说:“你看那星座,像不像一个光腚美人?”
挊完了就是硬气!
“那你觉得是那个?”
咒刃上了盔甲松鼠车,伸手将格温拽了上去,又看着跳上来,优雅双腿交叠的真探。
“心。”
真探斩钉截铁的说。
“这些运动员的资料上面写着,他们最近的成绩有所上涨,那么我想只要不是愚蠢的人都应该能够想象的到,这是通过某种黑暗的仪式提高了能力的显著特征。【伤人者】。”
格温瞧见咒刃的面上浮现出颇为感兴趣的表情。
“与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是坏人。”真探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摸出烟斗,同时左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夺心魔最近产生了变化,只对恶人,或者说只对‘客观事实’的恶人产生猎杀的意愿。比如说夺心魔觉得杀人是坏事,那么杀过人的人就是他心中的‘坏人’。”
真探看向窗外:
“而我认为和心有关就是因为,夺心魔的亚种也是会根据夺心魔的变化而变化,也就是噬心者与食心典仪这两个亚种的怪谈源力修炼者。我们可以通过现场与人数分析出来,之所以与夺心魔有关就是因为死者是坏人。”
她点好了烟斗,叼在嘴里,略显烦躁的说道:
“如果不是夺心魔亚种,那它没必要去吃坏人的心,好人更容易狩猎;如果不是夺心魔亚种,为何它要杀掉自己的合作伙伴们?肯定不是因为好玩;如果不是夺心魔亚种,它们就不会聚集在一起开食人大会却发现正常人的血肉无法让它们获得提升了。”
“去红麦子号。”咒刃对车夫说。
然后又说道: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返回现场呢。”
格温很确定,这松鼠一定抱着些许考校的想法去说去做的。
不过真探抽着烟,一下子又恢复到了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哈哈笑道:
“当然是去现场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啦,老实说……肉乎乎的肉猫小姐,你应该也对我的毒杀推理比较感兴趣的吧?我们这次过去重要的就是去看看有没有毒杀的线索;我可喜欢毒杀了,经典,永不过时,据说有人能够用手杖敲一下尸体就发现…”
“尸体不是在停尸间么?”兔狲抱着自己的尾巴。
“…唔,有可能,不排除这种可能。”真探认认真真的点点头,看上去像是认真的将‘尸体可能停在停尸房’这件事情录入到自己的信息库之中,似乎还挺有道理…才怪咧,尸体不在停尸房才奇怪好吧?
格温有点无语的看着这人。
明明这家伙应该已经心中有了推断,结果又拿出这么一套东西来糊弄人。
不过格温还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真探只是假疯不算是真疯。
真疯的人只有咒刃一人就好了。
他看了眼咒刃,这松鼠女也拿出了烟斗,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但还是那句话,看上去正常,等她不正常了你就知道怕了。
“别搞笑了,真探小姐。”
咒刃叼着烟斗,“你也见到了我们这边的格温的战斗力了吧?”
真探单手托腮看着格温。
视线先从格温纤细的小腿往上瞄,又看向稍微有点肉的大腿——之后她拧过头看了眼兔狲的,嘴里说着‘不差不差’——再往上看向腰,脸,眼睛……
她用力一敲手掌:“看见了!从头到尾,彻彻底底,说实话,这身黑色瑜伽服真的不是用来做吸引人的目光用的吗,我好多次在跑在他后面的时候,都被他的…”
这女人开起黄腔的本领,比起咒刃丝毫不弱。
格温已经习惯了。
乌托邦子民们基本都是这么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