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对有些女人来说,沁沁可能比馍馍还涩涩。
也许,一剑狐的身体在荷饵蒙的作用下,做好了准备。
毕竟,她对贞洁毫无执念,对身体有无害处也不在乎。
但她那张酒香润泽的小嘴,似乎连着女人心,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她下意识又要咬萧白,却霎时间瞪大眼睛,伸直了睫毛,不可思议的盯着萧白那张英俊的脸。
温暖的海啸,在宫体内聚集。
随后,萧白被一脚踹上了天。
返身回来时,发现整座山的雪都融化了,浐浐流水在山谷汇集成潭。
暴雪落下也变成了和风细雨。
一剑狐盘膝坐在水潭边一块两丈多高的巨石上,正罕见的静修调息。
她只安安静静的坐着,绵密的细雨落在如仙山晨霞般微晕的清颜上。
一身男式长老服衣服早已诗透,紧贴在那宛如天道雕琢丰娆之躯上。
潋滟如画,摄人心魄,那种与生俱来的仙神气息,凌驾于万灵之上。
仿佛放氹不羁的一剑狐,秒变成了伶舟月。
有了上次的经验,萧白懂了,这是动心了。
仔细看,明明她的身体很熱,脸色却愈发苍白。
她的伤势又加重了。
没办法,这女人真是水做的,实在太抿感。
萧白本只是想
沁她,除了想搞她心态,让她别再霍霍自己的后宫外。
萧白还想试探一下,自己距离与她白日飞昇还有多久。
“说好了不要动气,连这点克制力都没有,还嚷嚷着学人家要双休,你现在双休,会死人的。”
萧白摊了摊手。
一剑狐长睫微动,白了萧白一眼,剑气纵横的眸子里略带着哀怨。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受伤了,治不了你了,你就能为所浴为了?”
萧白摇头笑道:
“不,你身子痊愈了我才能为所浴为。”
……
休息片刻后,二人回到雪炎宗。
一进入雪炎群山境内,就发现护山大阵如正在火如荼的建造中。
萧白本以为,分神级的护山大阵起码要分神修士来建造,结果……
铸器峰几乎以一己之力,快要完成这个壮举了。
仔细看,阵法的灵压是降低了。
起码,阵雷的破坏力从分神级降到了元婴巅峰。
然而,阵雷聚集的速度,打击的精确性,持续锁定性,都大大提高了。
再看大阵基石上的复杂灵纹,萧白惊讶的说不出话。
“新的阵法不止有阵雷,还有阵法切割,灵压囚笼……灵纹细节看似繁杂无章,其实基础结构又极具创新性,几乎看不到任何漏洞,可见写灵纹的一定是大师中的大师。”
萧白盯着大阵基石,喃喃自语。
一旁,一剑狐抿了口酒,有些质疑的撇嘴道:
“你一眼能看出这么多?”
当然,萧白是开共鸣神识看的。
又有从绯月那里学来的满级灵纹基础,这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面对一剑狐的质疑,他扭头看了眼那摄人心魄的美眸,认真道:
“我还能一眼看出,你其实是爱我的,喜欢女人都是装出来的。”
一剑狐冷哼一声,既不承认,也不辩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脸可真大。”
“没你凶大!”
“滚。”
……
进入雪炎宗,暴虐的风雪一下温柔了许多,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直往人心脾钻,沁润你的丹田气海。
一剑狐直接回了百草峰。
身为一国之帝君,萧白还得先去看看掌门,了解一下门内状况。
擎首峰。
春箫子立在议事堂阁顶,宛若雪域孤狼,安静的吹着箫。
箫声低沉,呜咽,夹杂着某种沧桑与落寞。
见萧白来了,他收箫止声,但呜咽的箫音还是在群山里回荡了很久。
“玉壶师妹没有看错人,你兑现了问心誓言,正在改变整个寒武国。”
萧白略一作揖,谦虚道:
“掌门师兄过誉了。”
箫声消散,春箫子眸子里的落寞却始终化不开。
“现在还不知道绯月的改革力度,会不会波及宗门的运营,或是过于强调无灵修行,影响宗门的生源。”
掌门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身为一国帝君,萧白保证道:
“雪炎宗肯定是独立的,不过生源问题就没办法解决了,修行与否,是百姓的个人选择,如果她提供了更好的选择,宗门衰落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春箫子眺望群山,不禁唏嘘。
“我正是受够了道盟的新潮,才申请来远离道盟本部的雪炎宗任职,没想到,雪炎宗也没有太久的光景了。”
萧白摇了摇头。
“传统的,未必都是好的,三位老祖还把雪炎宗当成维持灵脉流转的工具呢。”
“时代的车轮总是要向前滚的,就像这座新的护山大阵,采用了极其新潮的构建方式,即便灵压有所下降,效果可能比之前还要好。”
春箫子微微一怔,他还真没发现新的护山大阵比之前好,不无惊讶道:
“阵法灵纹是高师一手操办的,不过也只有公输子师兄精湛的锻造与刻印手艺,才能承载最复杂的灵纹运行。”
“高师……”
这名字萧白在哪听过,却多少有些陌生。
他忽然想起,在巡宗礼和承剑大会上,站在公输子身后的那个年轻人。
造型很别致,就是过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