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没看公文,便揣进怀里。
钟符子来回踱步。
从杂役房夺舍暗杀事件,他能看出萧白对道盟有所怀疑。
这种思想若不加以正确引导,未来恐酿成大祸。
“不管是宗门,还是朝廷,抑或是道盟,都是为了维持人类盛世而努力,其中或多或少也会有蛀虫,但不代表整个世界的秩序是错的,你明白吗?”
萧白点了点头,对这位过于严厉的戒律长老,他还要持观望态度。
“萧白明白师兄的意思。”
钟符子稍稍松了口气,停下来回踱走的脚步。
“如此便好。”
春箫子负手持箫,跟着补充道:
“如果见到不平事、犹豫不决时,记住你在巡宗礼上说的话,遵循自己的内心,没必要拘泥其它东西。”
“谨遵掌门师兄教诲!”
萧白拱手应道,旋即转身离去。
雪稀稀落落的飘下来。
出了戒律堂,山门前,一艘隶属于戒律堂的道盟行舟已经备好。
此番与萧白一同前往监道宫的,正是戒律堂首席执戒,张郁峰。
“时间不早了,萧师叔上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