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的不能上的,他都要上。
“等你哪天比我强了,再在我面前说这句话,现在的你,会挨揍的。”
嘴上这样说着,她却并没有去揍萧白,身子被各种药力和余震泡软。
心中难以言说的醉意与愉悦……
今夜,不见风雪,月上竹梢。
二人再无话了。
一剑狐不懂男女之情,萧白却懂。
你穿着衣服还能冒充男人,一旦光着子,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你说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但荷尔蒙不听你的。
孤男寡女,光着身子共处一池,你俩就算是天大的敌人,只要时间够久,也得生出一窝崽来。
这是生理学的胜利!
不随人的意志转移。
更何况,自己通天彻地的雄浑之姿连玉壶这种老狐狸看了都把持不住,何况你一个女汉子呢?
萧白也不急于一时。
洗净身子,人已泡的发软,药力跟着上头。
还没撑到洗衣服呢,他便靠在池边睡着了。
在他睡着之前,一剑狐已经发出了宛如月下风息的酒酣声。
……
暮昀离开池子,先是去丹房里找玉壶,阻止萧白承剑之事。
结果发现,玉壶竟盘膝坐在丹炉里自我疗伤……
妖力散逸倒是其次,她自疗的可能是少女心。
她本能的想起那日在洞穴里与萧白苟且之事,若非当时是花魔之躯,恐怕她也挡不住萧白的温柔。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诡异的、远超媚术的魔力。
她没有打扰玉壶,转身来到北崖一块能隐藏魔气的青苔石。
旋即打开黑雾螺团,把妖盟进攻雪炎宗和新任监宗即将承卍灵剑的消息报告给了尊主。
报信之后,又不放心萧白与一剑狐光着身子共处一池,便又回池子里静修了,没有再回自己洞府。
在她看来,萧白和玉壶好歹是道盟认证的合法道侣,她的心里虽然有点小嫉妒,但也不好说什么。
可萧白若是被伶舟师姐糟蹋了,那她可要哭了……
那种惊世骇俗的美色,想必萧白也会乐在其中。
她忽然觉得,与玉壶和伶舟师姐相比,自己就像个丑小鸭。
回到池中,她伸手托住可怜的小匈脯,顾影自怜,摇了摇头,便靠在萧白肩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