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活着,”
“其他,什么都不要。”
她说的认真。
一字一句,都好似那千钧重锤,直砸在季秋的心口上。
把他那自诩为坚如磐石的道心,给砸的四分五裂,难以静守灵台。
一时间,季秋面色涨红,心弦颤动,不由抬起袖袍拂面,遮掩失态,继而扯了个笑容:
“你这酒”
“金丹境喝了,都能醉人啊?”
季秋是真觉得神魂有些模糊。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好像都看见了些重影,有各个时间段的敖景,与这一袭青金宫装,艳冠芳华的模样,相互重迭了起来。
说不喜欢吗?
哪里说得出口啊.
“当然能醉人。”
“莫说是金丹真人,纵使是真君之辈,不动用法力压下朦胧醉意,只凭洗礼过后的灵躯,也是抵挡不住尘酒的后劲的。”
“毕竟我酿造它出来,本就是为了博得一醉而已。”
一杯接一杯,酒水不间断。
这女子一口气将话语吐出,随后双掌重重拍在了眼前的石桌案上,将那手腕上的白玉镯子,震的是叮当直响:
“岳无双,季秋.还是什么其他名字!”
“我都不管。”
“但既然是你!”
“今天,你就要给本姑娘一个交待!”
“季秋是吧。”
“你知道么,我等了你足足一千八百多年,就因为你当年说过,你不会死,你会活着回来!”
“然后.叫我阿景,亲口告诉我,你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此时的她,一改方才沉默模样,显得是霸气侧漏,属于半圣龙君的威严,直如惊涛骇浪般,向着季秋侵袭而来!
“那现在,你倒是说啊”
再加上方才的言语攻势,使得季秋方寸大乱,心神失守,半晌默默无言。
直到最后,道人抬眸。
他看着眼前先是霸气侧漏,好似一手指就能将他碾死,后一改风向,竟破天荒有了一缕委屈的姑娘。
双眼之中,罕见的划过了一缕惘然。
随后挠了挠头,终是接过了话,仔细琢磨了好半晌,才算是略有些生涩道:
“那这样吧.阿景。”
“我给你,先讲一个故事。”
“你且听一听。”
清了清嗓子,季秋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了下心情。
随后声音跌宕起伏,带着几分磁性,就如说书先生一般,张口便道:
“在很久很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