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听着白泽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后说道:“怎么可能不担心?好好的出去却一身伤的回来,是个人都会担心的好么?再说了,你让我不担心,是觉得我碍事了么?枉费我辛辛苦苦照顾你这么多年,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听着白乐越说越不靠谱,白泽就是一阵头疼,他就不明白了,他的这么一句安稳的客套话怎么就能让白乐脑补出这么多没有的东西。瞧着白乐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白泽忙捂着脑袋说道:“好了好了,你停下,我头疼……”
见白泽说头疼,白乐才停下他那还想继续说的话,走到边上扶着白泽:“少爷,等下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丹房给你找些疗伤的药物。”
汉青看着白乐把白泽扶走,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他其实也怕白乐的那阵停不下来的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汉青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更是下了决心,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门派,一定不会让人再次伤害他,看了他们离去的方向片刻,汉青也转身回房。
回到房间的白泽被白乐了按到了床上,他也没抗拒,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他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虽然这安全是暂时的。看着白乐转身走出去后,不一会儿白泽便睡了过去,而再次返回来的白乐看着熟睡中的白泽叹了口气,把从丹房取来的伤药放在床头后才转身轻声的把门关上后才离开。
白泽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起来时看到身边放置的丹药,想了下便拿过来吞了下去,这里的丹药都是入口即化的那种,根本不需用水,但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就对了,皱了皱眉,白泽才穿衣走出去。
来到外面正看到一仆从在扫着院子里的地,他记着这仆从似乎姓王,白泽便对他吩咐道:“小王,你去帮我把白乐和汉青师弟都叫道大殿来,就说我有事要说。”
那仆从听到白泽叫这自己的姓氏,愣了半晌,然后才一脸激动的连连点头称是,他没想到掌宗竟然记得他名字,在他看来,白泽可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他一个平凡人的姓氏能让他记住,可算是三生有幸了。
看着王姓小哥一脸兴奋的往外走去,白泽还有些纳闷,但想不明白他也不多想了,抬起手看了眼中指上的纳戒,白泽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睁开眼,眼里有着绝不认输的意志。
等白泽走到门派大厅时,他就已经看到汉青和白泽已经先他一步到了,看来那王姓小哥的速度倒也不慢啊,对着那站在不远处的王姓小哥点了点头后,白泽才一步步的走上方台上的主位。
回头看向站在下面的白乐和汉青时,白泽身上带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这气势在目前来说当然是这大殿赋予他的,片刻后白泽右手一翻,他的手上就出现了两块白玉令牌,这是他们宗门原本有的一块外,另一块就是从那刘御手中得来的。
拿着接引令牌,白泽才说道:“今日让你二人前来是有一事需要做,此次下山便是我星煌宗招收弟子这一事宜,经过这半个月的查访,我们找到了好些个有着灵根的孩子,现在本宗便引动接引玉牌将招收到的弟子一并接引过来。”
听到白泽的话白乐和汉青都是一惊,现在这样是不是太仓促了些?什么都没准备呢,白乐忙道:“少、不是,掌宗,现在就把弟子接引过来是不是太急了些?”这房间什么的都没准备好呢,这一下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汉青也同样是皱眉,本他还想说过阵子再下山去寻找,就那么三人左右的弟子,怎么也不顶事啊,但看到白泽手上的是两块玉牌时他皱了皱眉后没有在说什么,但心里浮现出一个想法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泽却没有说话并且摇了摇头,他知道他设计杀害的重华宗的刘御这件事不知道能隐瞒多久,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用了三天时间,那么现在他已经算是分秒必争了,不管如何他也要先完成这次的任务才行。
而后白泽闭上眼,一手一块玉牌,念着晦涩的口令,引动着玉牌里高深莫测的禁制,并把自己的心念传入其中。
台下两人看着白泽已经开始引动玉牌便也不再多话,两人都定定的看着白泽现在的动作。
……
陈小易在白泽走后就一直心里有些担心,担心白泽一去不回,但每每看到自家那已经换了的屋子,他都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人家都能给钱银自己,总不会什么都不要吧,这么的安慰着自己。虽然这话他一个多月来不知道想了多少次,但心里都是很不安。
这一日陈小易也是高坐在草堆上,嘴里叼着根从旁边扯下来的稻草,眼睛盯着头顶上那湛蓝的天空,脑海里总是浮现着那日白泽带着汉青从天而降的情景,每每想到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己,更是幻想这有一日他也能如此自由自在的在天上飞翔。
看着天上的白云,陈小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然后就在此刻他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星煌宗待接引弟子听喧,尔等速来!”这么一个声音在陈小易的脑海中炸开,让他整个人从熟睡中猛然惊醒,不明所以的东张西望着,片刻他才回忆起刚才那如响雷般的话里的意思,这一明白让他心里很是激动,想也不想的跳下草堆朝着家里跑去。
陈小易爹娘看着跑得极快的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在听到陈小易喘着粗气解释后两人心里同是高兴不已,娘亲更是七手八脚的把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给陈小易穿上,他们不知道白泽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