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宣貉脚步顿了下,回头看向了白泽所在处的房间,“是不是不应该把你扯进来?”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对自己心里这段时间的决定又有些犹豫了起来。宣貉就这样在这里定了许久许久。
……
翌日一早,白泽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渐亮,来到这边之后一直习惯早起的白泽就算昨晚睡得很晚,第二天的一早他还是起来了,伸了个懒腰白泽便下了床,推门而出的时候白泽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门边的宣貉。
这一瞧让白泽一僵,昨晚让他纠结很久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现在面前,这感觉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还有一点就是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白泽只觉得比昨晚上还要尴尬。这或许是白泽反射弧比较长的缘故,所以有时候白泽想到很久以前做的蠢事实他也有种想死的冲动,虽然那会儿估计也没什么人记得了,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像是没有注意到白泽的尴尬,宣貉拿起了脚边上的水盆,越过白泽时说道:“先洗漱吧。”他的这些举动也是他昨晚想到的,虽然他从没做过,但给白泽做的话,他倒是十分的乐意。
这一幕让白泽有些惊悚了,‘怎么回事?阿貉一大早等在门口的给他拿洗漱用水?到底哪里不对劲么?’这念头一闪而过,白泽忙转身跟上宣貉的背影,在身后看着宣貉那自然的动作时那种冲击似乎比刚才还要大。
“那什么……阿貉……你这一大早的是干啥?”实在想不透,白泽只好问出口来,这种献殷勤的感觉总感觉不太好啊。
听到白泽的问话,宣貉把洗漱盆放好后才回过头看向白泽:“没什么,来先洗漱吧。”这话根本就没在解释,但白泽看到宣貉已经放好了东西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上前,在宣貉注视下洗了个有史以来最坐立不安的脸。
洗漱完毕白泽看着宣貉想要拿起洗漱盆出去,惊得他忙几步上前抢在宣貉身后先一步的把喷子端起走了出去,他可不敢再让宣貉来端了,看着一个英俊切一脸冷淡的人为自己端洗漱盆什么的,真的太考验心理承受能力了。
看着白泽的动作,宣貉淡淡的勾起嘴角,‘这样子的白泽,还真的挺有趣。’他这想法要是被白泽知道,不知白泽会不会想要一头撞死,被自己的‘宠物’觉得有趣,他这主人是不是做得太失败了?
把洗漱盆放好,白泽才舒了口气,同时心里也确定这宣貉绝对有问题,举动太奇怪了,往回走看到宣貉在门口等着自己,想了下白泽上前开口说道:“阿貉,你是有什么事情么?直接说吧,你这样子,怪怪的。”说着抬起眼认真的看着宣貉。
宣貉沉默了下,当然他心里的企图怎么可能说出来呢?所以只是千篇一律的回答:“没什么。”然后他来到白泽身边拉起白泽的手就往外走:“栗木一大早就在忙,我们去看看吧。”
本想扯回手的白泽在听到宣貉这话时停了下来,“一大早就在忙?他在忙什么呢?”栗婉儿应该还在休息,有什么可忙的呢?炼丹?想到炼丹,白泽想起他还有奖励没领取呢,这次的奖励可是炼丹阁,找个时候给装起来才是。但想到这个白泽又发现他没有黄巾力士符了,这点有些糟糕啊,要怎么办呢?
见白泽陷入沉思,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宣貉满意了,这是他不久前发现的一件事,白泽似乎不能分心,想着这事就会只专注在那件事里。一路牵着白泽就往他栗木处走去,虽然栗木他在干什么他并不关心。
一路来到三座山峰的汇聚处,宣貉才停下来,而这时白泽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他才明白过来栗木在忙什么,但让他惊奇的是如今不过是早晨,栗木便开始把清幽草移植到灵脉中,那阳光什么的足够么?当初他可是正午时分才行的。
但这会儿栗木似乎都快完成了,两人在边上看了半天,才看到栗木从地洞深处走出来,白泽上前问道:“栗木丹师,这会儿不是正午,这清幽草能移植么?”
听到白泽的询问,栗木笑了笑说:“想来宗主没有烈阳符吧?有这符便可短暂的代替阳光了,虽然这符不好弄就是了。我也就一枚而已。”边说着边摇了摇头。
听到栗木的话白泽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种东西,然后白泽突然想到那黄巾力士符要怎么来了,眼睛募得一亮,他朝着栗木问道:“栗木丹师,你会制符么?”
听到白泽突然这么问,栗木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就对制符感兴趣呢?难道是想要制作这烈阳符?“回宗主,基础我是知晓一点,但制符一道我并不精通,所以……”
听到栗木这话白泽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但自己也不是要制作什么烈阳符,所以他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只要基础就好,你待会儿教教我吧。”
看白泽的样子栗木知道白泽的铁了心想学了,但基础什么的他还是能教导些许,索性就应承了下来,“宗主稍等一会儿,我先把这里处理好。”说着就见栗木挥了挥手,然后比划了个手势,地上的坑洞就自动被土给掩藏了起来。
“有了清幽草的滋润,过段时间便能感受到宗门里灵气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