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已起,卧房内的层层纱帐便被金钩拢了起来,东窗大开,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鸟鸣啾啾,从此处往外看便是一个楔园,冬季萧条,百花都凋零化作枯枝,唯有墙角的几株不起眼的一串红还开的旺盛喜人。
“爷的驴肉烧饼呢。”坐在桌前,凤移花问道。
“有,有。”姜妈妈抬着螺钿漆盒走了进来,笑道:“知道大爷每日早膳必少不了这驴肉烧饼,一早老奴就吩咐人去王记烧饼铺买的,一直封在这暖盒里不曾动,还是热乎的,大爷趁热吃。”
“还是妈妈有心,不像那些没良心的。”凤移花意有所指,拿起烧饼就大口吃起来。
“妈妈偏心,他有驴肉馅的吃,我怎没有。”娇娘抱着肚子歪在床上,侧头看他。
“这……”姜妈妈轻扇了自己一下,笑道:“是老奴的不是,如夫人若是嘴馋不若跟大爷说几句好话,咱们大爷最是怜惜夫人,定然不忍夫人挨饿。”
“妈妈贫嘴,我才不。”娇娘哼了一声,扇扇小鼻子,“好好的卧房弄的一股子饭味,难闻的紧,大爷快去别处吃去,像什么秦姨娘啊,柳姨娘啊,都对您殷殷期盼呢。”
凤移花挥手让姜妈妈带着人出去,不搭理娇娘依旧低头吃自己的早膳。
他一早就去点卯,又带着人在六道主干路上巡视了一圈,肚子早饿了,平常他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今日他却不想吃外面的,想在家吃,他不会承认想和那女人一起用膳。
娇娘侧着头看他,见他不吱声,一脸沉肃,心中惶然片刻又沉淀下来,从床上爬下来走到他身边,蹲在他脚下,双手搁在他的膝盖上,抬眼看他,“大爷,生气了啊?”
“一边玩去。爷饿死了。”他拂开她,又摸了一个圆酥饼慢悠悠吃起来。
娇娘不甘心,又爬到他后背上去轻轻抱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脯噌他,软着声音,学着他对她做过的往他耳朵里吹热气,“你不许去她们那里,在我的地盘上不许去。狗东西,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她一骂他,张口就含住了他又白又大的耳垂吮吸,这是最保险的法子了,蹬鼻子上脸之后,一定要把这大狮子给安抚住,不然就真要弄巧成拙了。
他的喉头上下急速滚动,被咬住的耳垂微微泛红,不是羞的,而是敏感。
麻麻痒痒的感觉以耳垂为据点光速蔓延至他全身。
凤眸半眯,随着她的舔,弄,他发出舒服的鼻音,娇娘听见了,忍着羞意继续裹吮,两人的身子都在加温,很快连同周围的空气都躁动起来,似乎飘着看不见的粉色泡沫。
不知是谁的心脏,发出“咚咚”声,落针可闻的屋子里,两个人都听见了。
只是娇娘业务不熟练,弄来弄去也只是把他的耳垂咬的湿漉漉,在最初的心痒之后,凤移花又继续吃自己的饭,一边享受着美人拙劣的投怀送抱,一边在心里感叹,撇开她那青涩的勾引技巧不算,她那对椒乳可给她增彩不少,若非有那对软绵绵的肉球在他背上磨蹭,他的小兄弟连头也不会抬。
“一大清早就想爷了?等会儿,爷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你。”三两口干掉一个圆酥饼,拿手边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碎屑,端起粥碗轻吹慢饮。
娇娘捂脸败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勾引男人也是一项技术活。
身边没了温热香软的身子偎依,凤移花突觉身子一侧微冷,吃饱喝足,金杯漱口,在屏风后的水盆里洗了手之后,肃着脸一本正经的坐到了床沿上,以极为认真的态度看了头埋在被子里小屁股却翘着露在外面的娇娘一眼,一时顿悟,手一伸便摸上了桃源洞,娇娘轻叫一声,翻身坐起,红着小脸娇喝:“做什么?”
“看看湿了没有?”他搓了搓手指,点点头,“湿了。看来,娇娘的确是想爷想的紧了。如此……”
他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目光逡巡了sū_xiōng半露的娇娘几眼,麻利的就开始解身上的衣裳,嘴里还道:“虽然爷今日忙,不过,搓弄你的空当还是有的。难道你刚才不是此意?对爷又舔又咬。”
“是,也不是。”娇娘点头,又赶忙摇头,膝行到他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腰,用小脸蹭蹭他的胸膛,难得贤惠的道:“婢妾是想您了。但是,婢妾也不能耽搁大爷的正事不是,所以,大爷先去忙吧。”
她此时完全没发现,她早已把自己的目的忘到了爪哇国,她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被他牵引着走。
“爷知你是害羞了。来吧,爷满足你。”大掌捧着宣软的小屁股,在上面一捏便将人压在了红绸被上。
此时他已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了红绫裤子,上身□,腹嘉动,呜,娇娘猛的咬住唇,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被男色蛊惑的晕头转向。
她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十根手指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只觉得好烫好烫。
直到逗弄的她双眸无措,眼睛里只有他的时候,他才满意的露出一抹她熟悉的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要妾书?嗯?”
娇娘快速的眨动几下眼睛,也不再挣扎,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红唇张合“嗯”了一声。
“如此诚实啊。”他犯难的蹙眉,热气都喷在她的脸上,她一不做二不休,张嘴亲他下唇,小舌在上面细细描绘。她的嘴小,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唇,也只能含住下唇啃啃咬咬。
他身体的温度越发滚烫,早在方才他用膳的时候已经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