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些,樊长弦心里宽松了一些。他叹气地说:“随缘吧!”因此,今天林俊山来家时,他樊长弦满脸笑意,立即叫女儿樊娇娇出来迎接林俊山。
林俊山见樊长弦如此客气,放心而有礼貌地说:“樊叔叔,您好!”
樊长弦说:“快请坐,快请坐!”林俊山坐下,樊娇娇从里间款款走出,说:“是俊山哥啊!”眼睛投来询问的眼光“有事吗?”
林俊山说:“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想请你到城里走走。可好?”
樊娇娇用眼光询问她的父亲,眼巴巴的。
樊长弦说:“去吧!难得林老板有空闲。带你到京城各处走走也是好的。”
听到父亲的话,樊娇娇开心地笑了,脸上绽开美丽的花朵。说:“好。我就跟俊山哥出去走走,见见京城的风光。”说话间自己已经迈出门了。
见此,林俊山站起向樊长弦告别说:“樊叔叔,那我们就出去一会儿。”拱拱手,跟在樊娇娇后面出来。
出了大宅门,林俊山快步走在前面,领着樊娇娇约走了两刻钟,到了一道围墙,抬头望去,见围墙上一边雕塑着鼠、牛、虎石像,另一边雕塑着猪、狗、鸡,一看就便可知四周围墙雕塑的是十二属相。
围墙大门是朱漆木门,门楣书“沁园”,进入门里是大埕,埕上铺满鹅蛋石,埕的两边各建一个六角小亭,前面是一栋房屋,五开间,门楣书“樊宅”。
林俊山领着樊娇娇从左到右绕了一圈,左配植名贵树木,小桥流水;后是花园,配建圆形亭子、假山;右也配植名贵树木,小桥流水。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儿,从树上跳到花枞,又从花枞跳到水边,从水边飞上凉亭。
两人回到大埕正面,进入“樊宅”,中间是大门厅,两则各两间房间,左边一间是厨房,一间是餐厅;右边两间是卧室,看来是下人的住房;绕过屏风,中央是天进,两则是回廊;后座又是一厅四房,中间是客厅,两边各两间房屋,看来是主人的卧室。楠木家具,应有尽有。
樊娇娇不禁问:“这是谁的家?这么漂亮豪华!”
林俊山笑而不答。推开右边的房间,说:“娇娇,你看......”
樊娇娇看过去,有梳妆台、背椅、脸盆,衣橱,一张很飘亮的楠木床,甚是惬意。特别那粉红色棉被和洁白的蚊帐,更使人购起了男女情思......
林俊山说:“这间房怎样?满意吗?”
樊娇娇望着林俊山,眼珠子转了几圈,不解地问:“这是......这是你的新家吗?”
林俊山笑了,笑的很开心,说:“不是我的新家,而是你的新家。”
樊娇娇这时全明白了,林俊山叫自己出来,原来是来看房屋的。心里猛然一震:难道这房屋是给我住的?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这房屋没有几千两银子是买不到的,太奢侈了吧!他明明说“是你的新家。”也就是我的家,我与父亲两个人住这样大的房子?樊娇娇到这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俊山见樊娇娇疑虑的样子,说:“今后,你和你的父亲就搬来这里住。我再叫两个小女孩来给你们使用。”
樊娇娇听后,睁大眼睛看着林俊山,然后说:“不!不,不!无功不受禄。”
林俊山说:“怎会无功呢?今后,你就会立大功。眼前,你们住的地方确实太破烂了,洗刷、换衣都不方便。日后搬迁来这里住,房屋大,埕地广,练声乐,练身段都适合,不会影响左邻右舍的。”
樊娇娇还是迟疑,想了想,说:“俊山哥对我的感情,我是没有得说的。只不知我父亲会怎样?”
林俊山说:“只要你娇娇愿意来住,你父亲必定会随你来的。再说,他辛苦半生,也应该享受几天清福。”
樊娇娇问:“俊山哥,这房子要花多少钱啊?”
林俊山说:“不用多少钱。你不要想这个事。再说,赚钱是用来花的,不是用来藏的。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的钱要让它活起来,就是人把它用起来,就是用它来美化丰富人生。”
樊娇娇说:“有你这么讲的吗?”
林俊山说:“这不是我的发明,天下有钱人都懂得。如果你见到他们花钱如泼水时,你就会知道我讲的话是真的。”
樊娇娇看看卧室里的家具,又看看床上的被褥、蚊帐,走到镜台前,照自己的容貌,又走到床前坐下。她突然感到这是仙境,好迷茫,好舒服。她的眼光飘向林俊山,似乎在说:坐呀!坐到我身边来。
林俊山看着樊娇娇的样子,慢慢走近,也坐在床上。她感觉到男子强大而有磁力的气息;他闻到若兰的香味,全身酥酥的。不约而同,皆转身,她转向他,他也转向她,下一刻两人就如两条蚯蚓一样相缠在一起。
很快,他们进入了忘我的梦中......原始的功能尽显现,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原始的东西,一切动物都会做的动作。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两人都很满意。真是:千日相思苦,一时尽舒服。众生俱需要,缘到莫踌躇。
林俊山送樊娇娇到她的原住处,樊长弦一看女儿的脸色,便猜想到两个年轻人发生过的一切。
樊长弦问:“俊山在家里吃午饭吗?”口气一百八十度转变,听起来真是亲切。
林俊山说:“不啦,药铺还有事。改日再来。”高兴得连心都差一点跳出来。他已经意识到樊长弦接受他